第490章 午夜猛料
傅長坤本來覺得跟著傳應該是沒什麽猛料可看。但是他萬萬萬沒有想到,船到地方之後,他看到的第1個人居然是一個萬萬想不到的人!
李白條!那個早就應該已經歸隱的李白條。
“好小子,要不是看到這老小子,我幾乎都快相信你小子是真的了。”
傅長坤現在算是把事情徹底想明白了。
等到李白條從燒工手裏,結果扔過來的纜繩,將船綁好之後,他們這一幫人才陸陸續續從船上下來。
不過,小魚兒,也就也就是真正的沈秀居然是投入了李白條的懷抱!
傅長坤這回算徹底明白了,李白條所說的那個為他生了一個兒子,正在等他的漁家女是誰!
居然是老幫主的女兒,沈秀!
最後一個下船的自然是江澈溪了。他一邊伸懶腰,一邊走下床來打著哈欠對李白條打了個招呼。
現在,他恨不得趕緊回到那岸上的床去,好好去睡一個回籠覺。
船上的生活未免有點無聊了,還是岸上的東西比較全。
他沒想到跟他打過招呼之後,李白條居然愣愣的看著他身後,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江澈溪當然不會錯過李白條這個表情呢。他轉頭看向自己身後,卻什麽也沒看到。
可是他轉過身來的時候,卻發現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他自己當然看不到了,因為有一個身穿黑衣的人緊緊貼在他背後舉起手跟眾人打招呼。當江澈溪轉身的時候,這個人居然也是一個轉身側身從江澈溪的視線死角側身而過和他換了個位置,依然在和眾人打招呼。
江澈溪轉回身的時候他又回到了江澈溪的背後,還是麵向眾人打招呼。
若是人們都不認識這個人也就算了,頂多就是當遇到一個水鬼。
可是在場中人都知道眼前這個人可是比水鬼讓人覺得恐怖多了。因為這個人是一個絕對不能發現這個地方的人。
他也是這幫人最想隱瞞住的人。
那就是傅長坤。
“你們都怎麽了?”江澈溪問道。
“我想是被我出現嚇著了。”傅長坤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身後。
江澈溪嚇得大叫一聲,慌忙轉身一跳。
“皇……皇叔……”
“行了,老五什麽也別說了。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也猜的差不多。還是先找盆水讓我洗洗澡,看看我這一身也知道在江水的臭泥裏呆了一天了。等我洗完澡之後,咱們再說剩下的事。走吧。”
傅長坤倒是比他們幾個還熟,直接上了岸。
他自然用的是江澈溪的那一套家夥。
等到他把頭發弄幹真正穿戴好,出來之後,發現這些人全都跪在自己麵前。
該有的人一個不少,不該有的人一個不多。所謂該有的人,一個不少的意思就是裏麵連李振都有,還有一大幫他不認識的人。
放眼望去,燈火之下,烏烏壓壓跪了將近一百多人。
對於這些人的出處,傅長坤心中有數。恐怕是白浪幫總舵的頭疼腦腦門吧?
“你們這算幹什麽的?”傅長坤問道。
“皇叔,我……有罪!”江澈溪用腦袋頂著地說道。
“王爺,我們有罪!”兩個小魚兒攙扶著老魚鉤也跪倒在地。
“幫主,屬下有罪。”李振也是跪倒在地。
後邊甚至跟了呼呼啦啦一片人,大家齊聲喊:“有罪。”
傅長坤硬生生的被他們給喊樂了。
他苦笑說道:“你們都說你們有罪,我能把你們怎麽著?還能一個個全都拉出去砍了?老五,你先給我進來,把話說清楚。至於其餘人願意跪著跪著不願意跪著站到一旁去。要是不願意站著也行,坐著蹲著隨你們。拿大頂倒立也行,但是旁邊若是有人叫好撒錢的話,記著把份兒錢交了啊!10個大子兒裏麵有我一個。”
他這話一出,全場全都噴了。這還哪有一點王一樣啊!
江澈溪大概是唯一一個笑不出來的。
傅長坤把他找進來,並未看著他,而是背對著他。
因為他們兩個人都得想想這件事情從什麽地方說起。
“老五啊,回答我一個問題行嗎?說說看,你皇叔好用嗎?”傅長坤仔細想過之後覺得還是先從這個地方說起更好一些。
這件事情從他的角度看,最開頭就是江澈溪進京找他。
要不是江澈溪也惹不出這麽一堆事兒來。
“皇叔,您……別生氣,我隻不過是實在看不過去了。”江澈溪說道。
“你看不過去的究竟是災情啊,還是你哥的那點兒事兒啊?”傅長坤轉過身來看著他。
江澈溪的目清澈,一點也沒有虧心的意思。
他說道:“這兩件事好像是一碼事吧。我早就聽說過江澈璃那個混蛋的行為了。這是如今這混蛋放到我腦袋上,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騷擾皇嫂,欺上瞞下,搜刮民脂民膏,無論是作為一個人自身,還是作為一個能夠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君王,他都已經敗得很徹底了。難道將來這天下就要交給這樣的人?皇叔,我隻是告訴你,我不服!”
“你不服?那你就打算讓我宰了他?”傅長坤饒有興致的看著江澈溪。
他現在就想知道,江澈溪究竟想要做到哪一步。
“你未沒必要宰了他。對於我而言,最上策就是,讓他下去,我來做太子。當然如果上策不行,那就行駛中策,至少他和我都沒有辦法當這個太子。若是實在不行到了最下策……唉,我也就隻好把他當成衛州籲了。”
這小子居然還引經據典掉書袋了!
傅長坤一笑。
衛州籲並不是一個人其實是一個君王的名字,這個君王的稱號叫做“廢”也就是所謂的衛廢公。
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實在是不好聽。
其實要說起這個衛廢公來,還得從衛桓公、衛廢公和衛宣公這兄弟三個人的關係說起。
別說,江澈溪這個比喻還真夠恰當的。若是真要以做人來說,州籲這個人和江澈璃的做派還真有點相似。
他們兩個人都是同樣的粗莽好武,都是同樣的喜歡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