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一定找到他們
王叔看到她祈求的樣子,自然也答應。
“放心吧,我肯定會幫你保密的,若是傅長坤知道你個樣子,肯定會十二個時辰不離身的照顧你。”
世間最美好的愛情,恐怕就是兩個人都在不停的為對方著想。
“謝謝王叔。”
鬱雪左右看了看卻沒有發現白鶴的身影:“白鶴他去哪裏了?”
“你們去祭祀台的時候,王爺就派他去處理一些事情,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在我這裏。”
“這樣。”
鬱雪微微蹙了蹙眉頭,她也從來沒有聽傅長坤提起過,他將白鶴到底安排在了哪裏。
“他回來的時候我再問他。”
鬱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濕噠噠和汗臭味浸染的衣服讓她略微有些難受,讓張媽放好了洗水澡,她便褪去衣服泡在浴盆當中。
伴隨著淡淡的玫瑰花香,她整個人都泡在木桶當中。
“舒服。”
鬱雪整個人愜意縮進了木盆,雖然在外麵奔波了兩個月,但是現在想來,還是在家中最舒服。
再說傅長坤,他帶著兵馬返回,看著橫死遍野的屍體,他忍不住的握了握拳頭。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左宗仁可以突然間的運來了一架大炮。
他的拳頭咯咯作響,甚至想要將左宗仁直接殺死,這樣才能夠以絕後患解他心頭之恨。
“王爺,我們已經發現了大炮的蹤跡。”
傅長坤側目而視:“他們到底在哪裏?快帶我去。”
……
流安臉上充滿著抱歉:“他們隻是將大炮扔下來,人已經跑了。”
“人跑了?”傅長坤難以置信,如此昂貴的大炮,他們竟然直接扔在這裏便離開。
流安默默點了點頭:“真的是這樣?”
“前麵帶路。”
果然,左宗仁等人就把大炮直接扔在這裏便直接逃走。
這下子消息又再次丟失。
想到這裏他憤怒不已,傅長坤直接一拳揮到了大炮上。
“王爺。”
流安就看見傅長坤的手,沿著白皙手指間就流出了鮮血。
他幫忙的走上前,扯下一塊布,將他受傷的手包紮了起來。
“王爺,你還是應該更加愛惜自己一點。”流安在旁邊勸解起來。
傅長坤猩紅著眼眸,望向死去的兄弟。
“流安,從明天開始我派人給你,你就留在這裏將方圓十裏的一草一木全部給我鏟光,我就不相信發現不了他們的身影。”
“遵命,我定會完成王爺所交代的命令。”
次次跟左宗仁交手,他都失之交臂,所以,他的心中也有一股怨氣。
“將這架大炮運回去。”
傅長坤再次無奈的離開,盡管他心中有恨,但是找不到人,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
另一頭,左宗仁滿臉可憐跪在地上,劉大伯不停拿藤條抽打著他的肩膀。
“難道你還不要承認錯誤嗎?為什麽直接把大炮給移出去了?你知不知道,這大炮是我們所剩下唯一的一枚大炮,你現在就直接暴露目標,你覺得傅長坤能會放過你嗎?”
左宗仁心中有怨氣辯駁的說道:“你這個人真是奇怪了,是你自己不讓我帶回來,怎麽現在還怪起我?”
“如果你帶他回來,我們整個基地都會暴露,如果不是我在在幫你擦屁股,他們現在早就發現我們這個地方。”
陳二伯抓住了他的藤條,攔住了他繼續毆打左宗仁:“還是算了,這件事情並不怪他,要不是因為上一次的事情沒有成,他也不會鋌而走險,將大炮拉出去用來對付傅長坤。”
“哎。”
劉大伯氣得整張臉都變了形,直接用藤條甩在了地上:“也就你們這樣寵他,早晚有一天會寵出毛病的。”
陳二伯將他扶了起來:“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想一下下一步的計劃,原地待命可不行。”
“這次我們炸死傅長坤那麽多人,他怎麽可能會放過我們?肯定會想盡辦法在山裏麵搜查,我們現在能做的事情就是逃跑。”
“不行,打死我我也不會走的。”左宗仁寧死都不肯離開,他直接憤怒的站了起來:“當初我父親可是各位大伯的大哥,對待各位大佬也是恩重如山,他現在死了,我若是徹底離開就根本不能為他報仇,所以我寧死也不會離開這裏。”
劉大伯語重心長的勸解:“宗仁,你父親的債我也能記在心裏,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這樣冒冒失失,難成大器,到時候說不定反而會被傅長坤給抓住。”
“我不信。”
就在兩個人還在不停爭執的時候,外麵的嘍囉便衝了進來。
“舵主,大事不好了,傅長坤的爪牙已經開始放火燒山,煙馬上就要送到你們熏到我們這裏來。”“什麽?他們竟然敢來,我現在就去跟他們拚了,就算殺不了傅長坤,將那個流安殺的也不錯。”
劉大伯直接攔住了他,拉住了他的手:“宗仁,你真的要冷靜一點,要是這樣冒冒失失的闖出去,你恐怕就是真是去送死。”
“我不怕。”
左宗仁還在不停的掙紮,想要出去,劉大伯直接對著他的後腦勺拍了一下,將他打暈。
劉大伯直接將他交給了陳二伯:“他現在還小難以成氣候,你直接帶他到雲南將他交給夫人。”,
“大哥,你這是要幹什麽?”
劉大伯麵不改色從容不驚,他直接給自己臉上貼了一張人.皮.麵.具變成了左宗仁的模樣:“這件事情總要有人去解決,記住了,不管他如何打罵都絕對不能讓他離開。”
“大哥。”
一時之間,在場的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
劉大伯輕笑了一聲:“之前的事情是我沒有做好,要是上次直接就把皇上殺了,我們也可以一起浪跡天涯,現在看來我要先去陪一下左大哥,以後事情就交給老二來處理,你們一定要聽從他的話。”
“大哥。”
幾個人直接跪拜,他們也知道今天一別之後,恐怕就要天各一方,甚至再也見不到。
劉大伯不再說話,他默默點了點頭,徑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