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大言不慚
正在一旁的薩塔娜略微有些震驚,她還沒有想到鬱雪會如此的寬容大度,竟然會原諒她,甚至對於她竟然還有一絲的聯係。
一想到這裏,薩塔娜的心情更差,自己從懷裏蹭出來一張南蠻的地圖。
“王爺,原諒我剛才的冒失,我確實有事情跟你說,這張是的地圖是南蠻的城防圖,希望將來有一天對於你們能夠派上用場。”
“你是想讓我們來幫你對付南蠻嗎?”
傅長坤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詭計,原本他還覺得她有些可憐,但是剛才那一吻徹底敗壞了對她的好感。
“沒有。”薩塔娜委屈起來:“難道你們都不需要具體調查這件事情嗎?”
“事情跟我沒有關係,如果你想要獻殷勤的話,當時在朝堂之上,你就應該把城防圖獻給皇上。”
“我……”
傅長坤毫不客氣,直接揭穿了薩塔娜的事情。
傅長坤怒視著看著她:“如果你沒有事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薩塔娜抿了抿嘴唇:“坤王爺,在不久的將來,我們肯定能夠再次相遇。”
“我可不希望能夠看到你。”
薩塔娜坐上馬車灰溜溜的離開。
傅長坤黑著一張臉走向了鬱雪:“剛才你為什麽不會生氣呢?”
這個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被其他女人親,竟然還幫著解釋。
“我不是說了嗎?我可憐她。”鬱雪漫不經心解釋。
“鬱雪,你根本就毫不在意我對不對?”
傅長坤吃醋了。
鬱雪挑了挑眉頭,嘴角不由露出笑容,直接對著他的臉頰另一側親了親。
傅長坤木木愣住,鬱雪明眸皓齒,星眸帶光:“你腦子裏麵到底在想些什麽,現在應該不會再來找我麻煩了吧?”
“走,我們趕緊出發。”
難得傅長坤會臉紅,流安和小丫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他們家的王爺什麽時候竟然也內斂起來。
流安和小丫相識一對,眼神又看向另一側。
自從上次小丫吼了他之後,兩個人之間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每次眼神對視的時候,小丫經常看向其他地方。
傅長坤和流安互駕馬車,經過三日奔波之後,終於到達了江南。
江南比起北方天氣更加嚴熱,剛過了淮河橋,鬱雪的額頭上不由冒出了一層汗。
“江南怎麽會這麽熱?”
“你是頭一次來這裏?”
鬱雪默默的點了點頭:“之前生活在北方也沒有機會來江南這邊,這次還是頭一次。”
鬱雪掀開簾子好奇看向外麵。
傅長坤嘴角上揚,輕笑起來,將她這件事情記在了心中。
鬱雪等檢查清楚了黑衣人的事情我就帶你好好的欣賞一番這江南的大山大水。
剛來到江南,一群人直接找了個旅店住了下來。
“你們留在這裏,我和流安去拜會一下左家。”
連日來舟車勞頓,鬱雪洗了個澡,她點了點頭跟小丫留在旅店。
洗過澡之後,渾身輕鬆,鬱雪擦著頭發走了出來,他們所居住的旅店背靠著河麵,她徑直走過去推開了窗戶,邊擦頭發邊享受江南的美景。
波光粼粼,太陽剛好打在她濕潤的頭發上,她整個人笑如煙花。
“美女,你是一個人嗎?要不要下來做客,我們這裏有好酒好肉可以吟詩作對的。”
其中一個男人剛說完,其他人男人便哄堂大笑起來。
鬱雪蔑視撇他們一眼,直接將窗戶關上。
此時,剛好小丫洗完澡走了出來,看到這幅生氣的模樣,不由得問道:“王妃,你這是怎麽了?到底怎麽回事?”
“我沒事,以後出門在外就叫我小姐就可以了。”
小丫點了點頭,她當然願意叫鬱雪的小姐。
然而,沒過幾分鍾就聽到有人叩門的聲音。
“誰?”小丫走過去開門,她一推開門,本以為是流安卻沒有想到是幾個陌生的男人。
她不由蹙起眉頭:“你們是?”
幾個陌生的男人看向小丫和鬱雪,臉上不由露出壞笑的表情。
“原來這個房間裏竟然有兩個大美人。”
小丫雙手叉腰:“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居然敢如此的無禮。”
“無禮,想必姑娘兩個人是初來乍到,根本就不知道我們是誰。”
“你們愛是誰是誰?”小丫剛想要關門,將這幾個人轟出去,幾個男人就慌忙堵住門,輕笑了起來。
“告訴你,我們可是江南四大公子,想巴結我們的女人多的是,你們不要不知好歹,要是乖乖順從小爺,說不定我們高興還會娶你回去當個姨太太。”
“嗬,你們也不要太搞笑。”
小丫差點就想要將鬱雪的名諱報出來,好好的震懾他們一下。
鬱雪站起來冰冷著一張臉走到他們的麵前:“如果你們要是再不走,我就直接報官了。”
“哈哈哈,美人,你剛才恐怕沒有聽明白,我們在這裏就代表了官府,若是有什麽事情直接跟我們說就可以了。”
說著,一個男人,直接伸手想要摸鬱雪的臉頰。
“滾。”
鬱雪雷霆震怒,直接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男人驚恐不已,他不由得捂住了臉頰:“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是誰?我可是武林盟主的兒子左宗仁,隻要我告訴我爹,我爹一聲令下,直接血洗你整個家族。”
鬱雪沒有想到,隻不過是個武林盟主的兒子,竟然敢如此的囂張。
“所以,你可以去試一試,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的父親到底要做什麽。”
突然,樓梯處傳來了一個震懾的聲音:
“你這個逆子到底在說什麽?還不趕緊給我跪下道歉。”
左宗仁抬頭,發現自己父親竟然在身後,他的父親是左白本就是一個氣場令人震懾的人,但是站在他父親的身後,有一個氣場更加強大的人,他頂著一張冰冷的麵孔,眼神的充滿著怒氣,仿佛能將周圍的一切全部吞沒。
這個人實在太過於恐怖。
左宗仁有些不清楚父親到底何意,略有不爽的說道:“父親,明明就是這個女人欺負我,難道你還想讓我屈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