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巾幗不讓須眉
坤王爺把自己知道的,和國公爺說一說,他對禦林軍沒有什麽成見,隻是覺得江洋不靠譜。
皇上既然決定了,他也不能更改,隻能祈求禦林軍還有國公爺的那三萬兵能打一個大勝仗。
“讓禦林軍的江洋去前線殺敵,我們等著勝利的消息吧。”
坤王爺看著國公爺想知道明天誰去邊境迎敵,他還是說出了江洋的名字,希望江洋不虛此行。
“哦,明白了,希望馬到成功,三軍將士凱旋。”
國公爺明白了,自己白忙了,皇上對自己不信任,哎!他隻能在心裏打個唉聲!
他喝了一口茶,突然,感覺那麽苦,苦的他的咧咧嘴,搖搖頭。
“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
坤王爺喝了一杯茶,想說的就那麽幾句話,也說了,他看看窗外,如墨染一般,下玄月已經升起來了。
他站起來,坤王爺和國公爺抱拳拱手,轉身走了。
這是坤王爺第一次進入鬱國公府,第一次和國公爺走在帶客廳裏飲茶,討論國家的大事。
“慢走,你早點休息!”
國公爺送傅長坤到大門口,他看見坤王爺的影子消失在視線裏,才轉身回來。
關上府門,國公爺不淡定了,國家的安危,匹夫有責,他不能讓外來的強敵,如此的放肆。
他做好隨時準備上前線的準備,根本沒有把皇上彈劾的事情放在心裏。
“國公爺,你怎麽出來了,夜裏涼!”
顧長傾,聽見院子裏有人說話,還聽見了馬蹄聲,在漆黑的房間,摸了摸,發現國公爺不在,才披上衣服起來,發現國公爺站在院子裏發呆。
她知道國公爺有心事,晚上回來的那麽晚,平常在教軍場忙了一天,回家倒頭就睡,就是天上響個炸雷都震不醒。
現在怎麽了,竟然深更半夜的在院子裏遊蕩。
“睡不著,來回折騰,怕把你吵醒,到外麵吹吹風。”
國公爺說的輕描淡寫,顧長傾聽得心潮澎湃,她知道國公爺遇見難事了,一定有解不開的心結,才讓國公爺失眠。
他一把把夫人摟在懷裏,用手摸摸顧長傾冰涼的小臉,笑著說道:“沒事,現在困倦來襲,回去睡覺吧。”
“好吧,有事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裏。”
顧長傾知道國公爺有事憋在心裏,不肯說出來,既然不肯說出來,她也不問了。
聰明的夫人,她現在安撫國公爺的辦法,就是施展魅力,用女人的溫柔,化解國公爺的無限煩惱,融化那顆鬱悶的心。
“我哪有什麽事,咱們趕快今屋吧,別把孩子們吵醒了。”
國公爺盡量壓低聲音,但,他的底氣很足,說話的聲音甕聲甕響的,如寺廟裏的洪鍾,在府裏回蕩。
他說話的聲音,還是把鬱雪吵醒了,雪兒這個年齡,睡眠極好,睡著了應該抬走了都不會知道。
但,鬱雪很另類,她睡覺及輕,有點動靜就能醒,何況國公爺說話的聲音那麽大。
她從炕上爬起來,趴在窗台向外麵看,什麽都看不見,連爹娘的影子都沒看見。
索性,披上衣服下地,要到外麵看個究竟。
雪兒來到院子裏,鬱傑然和顧長傾已經回到房間裏了,院子裏空蕩蕩的,隻有她一個人。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似乎嗅到了不詳的味道,今夜一定有事情發生,鬱雪的第六感告訴她。
心煩意亂的雪兒,在院子裏站一會兒,手和腳凍得像貓咬似的,看看下玄月已經升起來 了。
她為了以防萬一,去後院的馬廄裏,從掛著的馬鞍鞘上,拿回長槍和短槍,隻要有槍在手,誰來都不怕。
將門出虎女,國公爺的女兒,無師自通,天生就會打槍。
拎著兩把槍,躡手躡腳的回到閨房,雪兒徹底的失眠了,知道爹娘一定有事瞞著自己,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國公爺的兵權被削弱了,還降低了官職。
胡思亂想中,雪兒進入了夢鄉。
“哈哈哈,繞了一大圈,你的努力都是白費了,你是我的囊中物,我為刀俎,你為魚肉。”
江澈璃把雪兒踩在腳下,手裏揮舞著大刀,哈哈哈地大笑。
“我要殺了你,不會屈服的……”雪兒的胸膛被江澈璃踩疼了,也逼急了,大喊一聲。
她渾身一用力,醒了。
鬱雪想著夢境,感覺不可思議,難道自己和江澈璃還要重複前世的不堪一幕,躲不過那一劫?
她用手緊捂著有些疼的胸口,不知道什麽時候,長槍已經壓在胸口上了。
披上大棉襖,從被窩鑽出來,她不知道為何做如此不堪的夢?
都說夢是心中想,也許是自己想多了,皇上已經下達了口諭,不讓江澈璃接觸自己,他江澈璃敢抗旨不尊。
在黎明前的夜裏,雪兒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閨房裏來回踱步,驅散噩夢帶來的連鎖反應。
她把長槍拿在手裏,江澈璃果然趕來,一槍轟了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折騰一陣子,院子裏靜悄悄的,沒有什麽皇子殿下來偷襲,也沒有江澈璃到府裏搗亂。
雪兒緊張的神經,慢慢的放鬆了,困倦來襲,她爬到炕上,鑽進被窩裏,再次進入夢鄉。
“爹,我已經準備好了,看我的。”
二哥鬱青說話的聲音,鑽入到雪兒的耳朵裏,她還在夢鄉裏徜徉,看到二哥抗著槍,槍尖上,挑著一隻大老虎。
“二哥,你太厲害了,那個老虎能有多少斤?”雪兒剛剛喊出來,渾身一用力,她醒了。
回憶著夢境,雪兒哂然一笑,半夜的做的夢忘得七七八八了,天亮又做夢了。
“咱們比賽,看誰打的準,誰勝出,你娘有獎勵。”
國公爺的聲音,傳入到雪兒的耳朵裏,她現在徹底的醒明白了,之前的都是夢,爹帶著兩個哥哥打靶才是真實的。
她要參加打靶,和哥哥們比賽,巾幗不讓須眉,就在此時。
想到此,鬱雪從炕上爬起來,穿上騎馬的男裝,帶上狐皮帽子,拎著長槍從閨房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