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國公爺的無奈
皇上眉頭一皺,他知道坤王爺曆來都是拆台的,還說什麽不當皇帝,永遠也不當,但,他總是和自己作對,心裏很是不爽。
“是。”小太監答應一聲,遞折子是他的工作,他來到坤王爺麵前,把折子拿到手裏,轉身遞給了皇上。
“皇上,微臣當麵奏本。”
國公爺不能等其他大臣們都奏本,把自己擠到後麵,或者皇上不理睬自己了。
他要趁熱打鐵,趕在坤王爺的後麵,國公爺都後悔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辦?不然同僚們給戳自己的後脊梁了,這事,還要坤王爺替自己出頭。
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件事沒有和坤王爺說,可以對天盟誓,自己沒有說隻言片語。
“哦,國公爺你有什麽事要當麵說,好啊。”
皇上正好要正麵打壓國公爺,讓他知道皇子的威嚴不可侵犯,不能帶兵隨便圍困鐵帽子王府,他有點秋後算賬的意思。
他不動聲色,聽國公爺說什麽?但,已經猜的七七八八的了。
“好,我長話短說,昨天上午,皇子殿下,帶著幾千禦林軍圍困教軍場,不知為何?”
國公爺不能當著文武群臣的麵,把皇子那點惡心的事抖落出來,隻能單獨說昨天發生是事情,求皇上解釋。
他今天豁出去了,不說不快,今天不說,想見皇上不容易了。
“皇子是例行公事,國公爺要大度,配合皇子進行檢查,不要搞獨立王國,你擁有的兵權是皇家給予的,那些兵不是你的私有財產,是皇家的軍隊。”
皇上說話不軟不硬,聽起來不是很受聽,國公爺的肺都要氣炸了,這明顯是助長皇子尋挑釁滋事嗎?
“皇上,微臣稟告,皇子不是要查什麽,也沒有要檢查什麽,如果想檢查可以拿著令牌,微臣不解?”
國公爺舉得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他怎麽才能把心裏的苦悶說出來呢,作為一個武將,一般都是能動手的絕不吵吵。
今天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了。他不服,一百個不服。
“今後,你要配合皇子,皇子是代表朕辦事的。”
皇上一句話,讓國公爺啞口無言,現在沒有人能接替國公爺這個位置,如果有,他會馬上罷了國公爺的兵權的。
既然不能罷了國公爺的兵權,慢慢的削弱就是了。
當前,邊界很安靜,他不怕國公爺鬧事,如果鬧大了,讓他解甲歸田。
“這……”
國公爺想說什麽,說不出來的,皇上是明顯的護犢子,今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但,不管今後如何艱難,他都不會把女兒嫁給江澈璃的,他咬緊牙關,知道不能再說話了,說了也無用。
底下的大臣們,有的人知道點消息,大家在下麵開始小聲議論,有人想奏本都忘記了,這個時候皇上趁著大家亂哄哄的時候,他走了。
“退朝。”
小太監是皇上肚子裏的蛔蟲,知道皇上不想說什麽了,他見皇上走了,忙扯著公鴨嗓,大喊一聲。
他的聲音很特別,一下子讓沸騰的朝堂安靜下來,接著大家明白怎麽回事。
呼啦一下,如潮水般,大臣們都退了下去。
“國公爺,不要著急,我已經奏本了,如果江澈璃不收斂,我要當麵找皇上談談。”
坤王爺對自己奏本一事,心裏都沒底,但,還是要安慰國公爺,以免節外生枝,最後變成什麽樣,他也掌控不了了。
“我不急,知道怎麽辦了,沒想到皇上護犢子,皇子的目的路人皆知。”
國公爺很是無奈,今後的和皇子的戰爭,避免不了了。他任何事情都可以妥協,隻有女兒的事情不能妥協,也不能讓步。
他的心情很是不好,沒想到,自己養了寶貝女兒,卻被可謂的皇子覬覦上了。
“放心,隻要有我三寸氣在,不會讓皇子為非作歹的。”
坤王爺說著沒有底氣的話,他今天才看清皇上是如此的護犢子,之前說的放棄皇子之類的話,好像說給他聽,或者說給大家聽的。
原來是欲蓋彌彰的,坤王爺心裏好惱,但,隻是煩惱而已,不能左右皇上和皇子。
“謝謝,我走了,不知道教軍場有沒有禦林軍在搗亂?”
國公爺突然感覺自己經營一輩子的軍營,要被江澈璃搗毀了,如果他們想收回兵權,國公爺寧願解甲歸田。
自己忠於朝堂一輩子了,最後落得這樣的下場,國公爺心裏升起的悲涼,一陣緊似一陣,渾身徹骨的寒。
國公爺和坤王爺在皇宮門口分開,他朝著兒子們喊道:“下朝了,去教軍場。”
“是。”鬱麟和鬱青一起回答國公爺,他們把馬匹牽來。
國公爺飛身上馬,鬱麟和鬱青小哥倆緊緊地跟著國公爺身後,朝著郊外的教軍場飛奔過去。
十裏坡莊園,雪兒和顧長傾都是女扮男裝,她們站在三月的陽光裏,有了幾分颯爽英姿。
雪兒牽來了,自己心愛的赤兔馬,還牽來了顧長傾的驊騮馬。兩匹馬都是紅的如閃緞,再陽光下熠熠生輝。
“娘,咱們跑兩圈如何?”
雪兒好久沒有騎馬了,昨天騎馬也沒有盡興,她今天在大哥的莊園,好好的遛遛馬。
她看娘的心情也不是那麽好,騎馬讓娘高興高興。
“好啊,我今天也賣賣力氣,讓驊騮馬盡興。”
顧長傾和女兒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現代社會,和閨蜜在一起去了賽馬場。
她對騎馬不生疏,隻是原主的身體不適合運動,顧長傾騎馬才慢悠悠的,如今好像慢慢的適應了,這麽多年,靈魂和肉體已經合二為一了。
她今天要跑出,當年在現代社會的賽馬的節奏,才不辜負這三月的好天氣。
“開始了。”
雪兒已經躍躍欲試了,賽馬隻是噱頭,就是要宣泄心裏的苦悶,自從被江澈璃和方茹欣下來媚藥以來,心靈受到的傷害無法估量。
她一馬當先,飛身上馬,勒緊韁繩,雙腿夾緊馬的肚子,嘴裏大喊一聲:“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