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連夜提審
坤王爺把雪兒送回府門,看著她走進閨房,才放心的走了。他一步三回頭,不忍離去,還是得離去。
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就是雪兒背後的男人。為保護雪兒而生,為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雪兒從閨房出來,站在門口,眺望夜色和傅大哥揮手作別,救命之恩難以回報。
她的臉上流下來兩行清淚,為傅大哥而流,那是感激淚水。
傅長坤辭別了雪兒,他飛身上了赤兔馬,風馳電掣般來到了衙役。
他主管的禦府衙役司,處理盛京城的刑事案件,還有匪患,除此之外,還有二十萬大軍歸他統領,有獨自的兵權,誰別想指揮他的軍隊。
二十萬大軍是跟隨他南征北戰,坤王爺功高蓋主,為了怕皇上忌憚,他更改了姓氏,隨了母姓,姓了傅,和江家的江山社稷沒有任何關係。
他沒有野心,也沒有什麽奢望,隻是有一點,就是念念不忘雪兒,前世第一眼看見就忘不了了。
今世,他要用生命保護雪兒,讓雪兒快樂的生活。
一路上,月光皎潔,白雪皚皚,街上的行人絡繹不絕,傅長坤無心欣賞美景,更無心觀看一路上的彩燈。
他走進衙役司,走進牢房,要對這幾個婦人進行突審……
那幾個婦人,不是死硬派,不打自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道清清楚楚的。
傅長坤,讓她們畫押,並把她們押進大牢,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
他拿著幾個婦人的口供,坐在書案旁,開始寫奏折,傅長坤要連夜給皇上送去。
江澈璃被馬匹叼走了,他暈乎乎的,這次受到的傷,是之前的總和。
他的手腕子好像骨折了,已經失去了知覺。
腰好像也骨折了,腿上還挨了傅長坤一槍,想到這裏江澈璃恨得牙癢癢的,心裏罵道:“這個醜鬼,就知道壞我的好事。”
“殿下,坐馬車吧!”
江澈璃的小廝,見傅長坤來了,知道皇子殿下這頓打是逃不了了,他們能做的是不挨打,還要幫助江澈璃很舒服的逃回去。
幾個小廝把準備好的馬車,停在了出園林的路上。
“好吧。”
江澈璃的話音還沒有落地,汗血寶馬通人性般,昂起頭,把江澈璃放在馬車上。
這樣的寶馬良駒,真是世界上少有,可惜!跟錯了主人,三番兩次的救了江澈璃的命。
小廝們幫助江澈璃擺正位置,讓他盡量的舒服些。
皇子殿下,現在混的很慘,手腕子耷拉著,大腿中了一槍,腰椎好像也被傅長坤摔錯了位。
他躺在馬車上,還不如被汗血寶馬吊著舒服些,馬車前進一步他的每個骨節就錯位一分。
“哎呦,我的媽呀!”
江澈璃在馬車裏鬼哭狼嚎,他現在是度過一時等於一年,生不如死的感覺,才真正的體會。
他沒有對自己犯下的罪過有悔過之心,相反的恨死了傅長坤,要不是傅長坤出來攪合,今天晚上雪兒就是他的江澈璃的。
明天,到鬱國公府提親,他敢說個不字,國公爺屁顛屁顛的把女兒嫁給自己,那樣的話,鬱傑然聽自己的調遣,奪帝就是分分鍾鍾事情了。
想起奪帝,想起傅長坤,再想起鬱傑然,江澈璃感覺這輩子最大的錯,就是和傅長坤同生在一個時代,他們相差一百年就好了。
胡思亂想中,江澈璃回到了他的府邸,剛進大門,就對門口的小廝喊道:“趕快讓白飛來。”
“是。”
門口守門的小廝,見江澈璃剛剛出去,就弄得渾身是傷,他不敢問,也不想問,在家呆得好好的,出去回來就是這個德行。
他寧願終日守門,不願意當什麽皇子了。門口守門的小廝,哪裏知道江澈璃幹的勾當,如果知道了,會說該打。
江澈璃被幾個小廝抬到了寢宮,這個時候方茹欣躺在寢宮的床上,醋意滿滿的,痛恨雪兒有那麽好的家事背景讓江澈璃費勁了心思。
她正在想入非非的時候,江澈璃被幾個小廝抬進來,這次很慘比以往都慘,嚇得方茹欣差點大叫起來。
“殿下,你是怎麽了?”
方茹欣還在做著偏妃的夢,希望這次江澈璃得手,自己就步步高升了。
“趕緊給我鋪好被,打水給我洗洗。”
江澈璃這個時候了,還不忘保持形象,其實,已經沒有什麽形象了。
他見方茹欣呆若木雞的樣子,很是生氣,怒火朝著她發了。
“是。”
方茹欣剛才還做著偏妃的夢,現在夢醒了,自己還是一個丫鬟,心裏苦啊,自己為什麽不是鬱雪,如果是鬱雪就是正室的王妃了。
她悻悻地去水房打水去了,感覺自己好像白費力氣了,沒有家世背景,就是一個丫鬟命。
這個時候白飛走進來,他看著江澈璃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能修理江澈璃的,並把江澈璃修理的老老實實的,連一個屁都不敢放的,隻有坤王爺了。
“殿下,小老兒給你看看。”
白飛被囚禁在這裏,除了製造媚藥,還真沒有別的事幹,隻是隔三差五的給江澈璃看外傷,覺得挺有意思的,皇宮內部的爭鬥,還挺厲害的。
皇族真沒有貧民百姓好,草民還是知道兄弟同心,齊玉斷金,團結起來,力量大。
“好的。”
江澈璃現在比剛才疼的更厲害了,他咬緊牙關,說出兩個字,希望白飛給他接上斷骨,才能舒服些。
他閉上眼睛有些絕望,傷筋動骨一百天,一百天自己什麽都不能幹了,心有不甘。
“不要怕,我給你摸摸。”
白飛一邊和江澈璃說話,一邊用手撫摸著江澈璃的腰椎,他知道腰椎比手腕子傷得厲害,必須先治療腰椎。
他的手摸到了江澈璃腰椎上的脫臼的部位,用力一按,哢嚓一聲 ,腰椎脫臼的骨節歸位。
“啊!”
江澈璃一聲慘叫,他感覺腰椎比剛開始摔的時候還要疼,他的身上瞬間冒出汗水,如洗澡一般。
他現在疼的懷疑人生了,人為什麽活著,活著為什麽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