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坤王爺,出手
“你這樣對我,我和你沒完。”
江澈璃是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他今天早晨被傅長坤摔得不輕。
他爬不起來了,索性趴在地上不起來,一副你給摔傷了,你負責的架勢。
通人性的汗血寶馬,還像上次在淨水莊園的時候一樣,低下頭,叼起江澈璃轉身就跑,很怕傅長坤追上來。
“人爛,有了一匹好馬!”
傅長坤看著遠去的汗血寶馬,自言自語起來。
現在,他放心了,江澈璃這個危險解除了,可是,這樣不是長久之事,坤王爺此刻是一籌莫展,不知道下一次江澈璃會什麽時候出現。
雪兒不知道身後發生的事情,鬱麟、鬱青也不知曉,他們跑到郊外的一個樹林裏,開始尋找出來覓食的小動物,試試槍法。
雪兒扣動扳機,子彈出膛,一隻出來覓食的老鼠,撞在鬱雪的槍口上。
“我打中了,打中一隻老鼠。”
雪兒拿著大哥給的手槍,俗稱短槍,輕而易舉的打死了一隻老鼠,興奮得跳了起來。
鬱青的扣動扳機,一顆子彈,劃破黎明的寂靜,在空中劃出一抹優美的弧線,子彈帶著長長地紅尾巴,射向空中。
砰地一聲,一隻老鷹應聲落地。
“我打著老鷹了。”
鬱青撿起落地的老鷹,大聲的囔囔起來。他太高興了,一直打靶都是打草人還有大樹,今天在小妹那獲得靈感,原來可以朝天開槍,打飛禽。
他舉著老鷹,好像獲得寶貝似的,臉因為興奮,染上了紅暈。
“二哥,你太厲害了,我也打老鷹。”
雪兒看見二哥的槍法也很了得,和傅大哥有一拚,在這個靜寂的黎明,雪兒很想遇見傅大哥給哥哥們認識,然後教她槍法。
潛意識裏,雪兒把傅長坤當成了好朋友,但,她對傅長坤的來曆一無所知,就知道自己在為難的時候,傅大哥肯定出現。
在雪兒的心裏,傅大哥就是她的救世主,是福星。
“小妹、二弟,你們都長大了,看看哥哥我的。”
鬱麟比鬱青大一歲,鬱青比鬱雪大一歲,三個人挨肩長大,大哥覺得他比弟弟妹妹大很多。
他說話也大氣,有個大哥哥的樣,今天見弟弟妹妹都有收獲,他不能什麽也打不到。
他的話音剛落,一隻傻麅子,是被鬱雪的槍聲嚇傻了,還是被鬱青的槍聲嚇得不會走了?
它傻愣愣地看著鬱麟,和鬱麟的眼睛對上光了。
鬱麟豈能放過這個機會,他扣動扳機,砰地一聲,子彈出膛,射穿了麅子的胸膛。
這隻嚇傻的麅子,還沒弄清發生什麽,就做了槍下鬼。
“大哥,太棒了,今天有烤肉吃了。”鬱青和鬱雪一起嚷起來。
今天三個人都沒有打空槍,最後鬱雪是除害,殺死老鼠。鬱青是獵奇,打到飛禽。
最大的贏家是鬱麟,打了一隻三十多斤的麅子,夠一頓美食了。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回家吧。”
拿著戰利品,把麅子掛在馬鞍鞘上的鬱麟才想起來,應該回家了。
鬱麟今天高興,他打的才是家裏需要的,才是真正的狩獵。
“好啊!”
鬱青不知道老鷹算不算戰利品,但,那是自己打的飛鷹,是朝著天空開槍的,回家和爹娘顯擺顯擺。
在夾縫中求生存的二哥,鬱青苦啊,每天都被忽略,今天打的飛禽會不會被忽略呢,他心裏沒有底。
鬱雪覺得很沒麵子,大哥二哥都有戰利品,自己什麽都沒有,很不甘心。
她一邊牽著赤兔馬走出小樹林,一邊盯著四周看,萬一遇見什麽小動物,打一槍,也算今天早晨沒有白來。
真是想啥來啥,一隻漂亮的梅花鹿,賊眉鼠眼的要從這裏路過,雪兒抬手扣動扳機,一顆子彈出膛。
出膛的子彈閃著紅光,拖著一條長長紅尾巴,劃破有霧的空間,射進梅花鹿的心髒。
砰的一聲,子彈在梅花鹿的心髒炸響,撲通一聲,梅花鹿應聲倒下。
“我打中一頭梅花鹿了,我沒有白來。”
雪兒高興的大聲嚷嚷,她的喊聲把大哥二哥的目光吸引了。
她拎著梅花鹿,費勁力氣掛在馬鞍鞘上,然後飛身上馬,追趕大哥二哥去了。
“小妹,你的槍法真準。”
二哥鬱青調轉馬頭,迎向了雪兒,羨慕小妹運氣好,打了一隻梅花鹿,他目測這隻梅花鹿,比大哥打的麅子還要大。
“小妹,你真是巾幗不讓須眉,讓我汗顏。”大哥也調轉馬頭,回來看小妹打的獵物。
他們兄妹滿載而歸,不知道有人在保護他們,如果沒有傅長坤阻攔江澈璃,鬼知道今天早晨發生什麽。
傅長坤這個雪兒背後的男人,他躲在草叢中,看著鬱家小哥仨,沿著大路往家趕。
他見小哥仨走遠了,才牽著馬,走出草叢中,來到大路上。
他飛身上馬,緊緊地跟著鬱雪和她的哥哥們。
江澈璃渾渾噩噩,被汗血寶馬叼出很遠很遠,能看見父皇的寢宮了,他覺得丟人,大喝一聲:“迂。”
汗血寶馬停下來,把江澈璃輕輕滴放在地上,江澈璃艱難的爬起來,汗血寶馬趴在地上讓江澈璃上來。
馬兒通人性,不管主子是好人還是壞人,忠心護住。
江澈璃爬到馬上,他感覺渾身散架子了,回到府中,一定要白飛給調養一下,如果不調養,這個衰樣,就是雪兒擺在眼前什麽都做不了。
已經傷成這樣了,還想著害人,真是不可救藥了。
老馬識途,汗血寶馬駝著主人,走回到府門口。一聲嘶鳴,震撼了黎明的天空,門口的小廝聽見熟悉的馬的嘶鳴聲,忙把大門打開。
“殿下……”小廝剛想問,不敢問了,把要說的話,吞到肚子裏。
他看見江澈璃衣服也破了,好像受傷了,臉色蒼白、蒼白的。
小廝不懂了,殿下挺大的一個人,那麽有威嚴,為何出去一趟弄成一身傷,什麽人敢對殿下下狠手。
“叫郎中,去我的寢宮。”江澈璃咬牙切齒的說著,聲音越來越微弱,他的肋叉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