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莊園風波
他走到大門口,看見江澈璃從汗血寶馬上下來,身後還跟著王道長,王道長身後跟著白飛老神醫。
國公爺一時迷惑了,弄不明白江澈璃想幹嘛?大有逼宮之勢了。
“國公爺,我找來王道長還有白飛老神醫,讓他們給雪兒看失憶症!”
江澈璃不拿自己當外人了,他認定雪兒就是失憶了,如果不是失憶了,那樣對待自己,就不能輕饒。
他認為雪兒就是自己的,外人誰敢接近雪兒一步。江澈璃想的不錯,隻有他步步緊逼,外人那個敢動雪兒的心思,國公爺這一關就過不去。
“雪兒失憶了,我怎麽不知道?”
國公爺現在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他要看看江澈璃說的失憶是什麽?
他沒有讓江澈璃進來的意思,也沒有攆走江澈璃,處在很微妙的境地裏。
“滾,你整天還能有點正事嗎?離雪兒遠點,越遠越好。”
傅長坤橫空出世,出現在大門口,他昨天開始派人跟蹤江澈璃。發現江澈璃到處找已經隱身的白飛,逼迫李三交出白飛的下落。
李三無奈,隻得說出師父的下落,江澈璃昨晚把白飛弄到他的府裏,今天早早地出發,奔淨水莊園來了。
傅長坤快馬加鞭,才追上他們,還好堵在門口,再遲一步就人莊園了。
“我給雪兒看病,管你什麽事,你住海邊嗎?”
江澈璃在國公爺還有白飛和王道長的麵前,決不能示弱,他擺出要和傅長坤血拚到底的架勢。
他的眼睛血紅,一副不給雪兒看病,誓不罷休,就是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他。
之前是遮遮掩掩,江澈璃現在是放開了,既然顧長傾都知道雪兒虐待自己,他就無所顧忌了。
現在國公爺也知道了自己的意思,傅長坤能阻擋自己的腳步?
江澈璃占有雪兒的意念已經充斥在他身上的每個細胞裏,在心裏紮上根 。
“雪兒沒病,就是雪兒有病,和你有何幹係?國公爺不心疼女兒,還是夫人不管鬱雪?”
傅長坤要製止江澈璃無恥的行為,江澈璃一旦順手了,不知道每天玩出多少花樣來。
他突然從馬鞍鞘上,拽出來一杆槍,是一把新製造出來的獵槍,朝著江澈璃扣動扳機,千鈞一發,一發千鈞的時刻,王道長對江澈璃說道:“皇子殿下,還是撤吧,來日方長。”
“是啊,殿下三思,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白飛也是身在屋簷下,怎敢不低頭,倒黴的徒弟們被江澈璃扣留,好像自己這次也脫不開身了。
他隻能勸慰江澈璃,不能和坤王爺火拚,更不能衝破國公爺的底線,那樣今天早晨王道長和自己就是殉葬品了。
“好吧,聽人勸吃飽飯,今天我不是怕你,給雪兒看病是好事,讓你攪得了,我另選日子,給雪兒看病。”
江澈璃現在是看明白了,自己接近不了雪兒,雪兒慢待自己都是傅長坤搞得,他要想辦法弄垮傅長坤?
他頭疼了,傅長坤是一個不能撼動的存在,手裏擁有二十萬大軍,還在兵部任職,他要是和國公爺聯手,自己沒有勝算。
江澈璃本著是光棍不吃眼前虧,瞅準機會把雪兒弄到手,生米煮成熟飯,那樣國公爺也好傅長坤也罷,誰敢說出一個不字。
眼下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他腳底抹油溜了。
“滾,別讓我看見你。”
傅長坤最終沒有扣動扳機,同室操戈的事情,結果就是兩敗俱傷。他不想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他看著江澈璃遠去了,對國公爺抱拳拱手,說道:“國公爺不要在意,對他這樣的人,就應該抵製,不能讓雪兒重蹈前世的覆轍。”
“老朽,謝謝坤王爺,皇子大清早來淨水莊園,老夫都不知道如何應答了。”
國公爺也是一個暴脾氣,眼裏容不得沙子,但,麵對皇子,也得忌憚三分。
雖然皇上不喜歡江澈璃,那是皇家的事,但,外人敢對江澈璃動手,皇上不會袖手旁觀,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何況堂堂的皇子。
“國公爺,不客氣,麵對江澈璃這樣的小人,還是冷淡他,防備他好點。”
傅長坤時時刻刻的監督江澈璃,雪兒腳扭傷的時候,寧可睡門房,也要守護大門,盯著江澈璃。
他見江澈璃已經走了,好像不能再回來,對國公爺說道:“我也回去了,不要讓雪兒單獨行動,小人難防啊。”
“謝謝,坤王爺,老夫記下了。”
國公爺站在大門口,望著坤王爺遠去的背影,搖搖頭,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之前不知道雪兒一個人在極力地抗拒江澈璃,如今知道了,整個鬱國公府都要站在雪兒的身邊,共同抵禦江澈璃的攻擊。
“國公爺,剛才門口什麽人吵嚷?”
顧長傾自從知道雪兒抗拒江澈璃,她聽見任何風吹草動,都不能像平時那樣安然入睡了。
她披著衣服,披頭散發的,素麵朝天來到院子裏,顧長傾這樣淩亂的出現在院子裏,大年初一第一回。
“皇子殿下,帶著牛鼻子老道還有白飛,要給雪兒看失憶症,正巧坤王爺來了,坤王爺把江澈璃攆走了,哎!”
國公爺不想說了,也不願意說,從今天開始,他要在淨水莊園增派崗哨?想想不妥,江澈璃到門口,怎麽製止他進來呢。
真是傷腦筋,淨水莊園不像鬱國公府戒備森嚴,這裏隻是莊園,休假的地方,和盛產農產品的所在。
用兵如神的國公爺,麵對皇子江澈璃一籌莫展了。
“別在門口發呆了,看看雪兒去,目前女兒不能回盛京城,這裏不安全,怎麽辦?”
顧長傾從昨天開始知道江澈璃糾纏雪兒,雪兒為自己的命運進行抗爭,她的抗爭太微弱了,不能改變命運。
要想改變女兒的命運,必須全家一起和江澈璃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了。
想到此,顧長傾打個冷戰,前世今世,怎麽總是能糾纏在一起,令人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