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通房大丫鬟
赤兔馬成了鬱國公府的嬌子了,全家人都喜歡,這些鬱雪沒有想到,傅長坤也沒有想到。
賽馬場上,鬱青跑了一圈又一圈,他不管了,今天要過足癮,以免下次再賽馬的時候,又輪不到自己了。
終於感覺差不多了,鬱青勒住馬的韁繩,他大聲地喊道:“迂。”
赤兔馬停住了奔跑,踩著小碎步,走到鬱雪的麵前,頭貼著鬱雪的臉,好像述說著離別,也好像告訴鬱雪,傅長坤就在不遠處。
“這次輪到我了。”
鬱傑然不顧雪兒和赤兔馬的親熱,接過鬱青手裏的韁繩,飛身上馬,他勒緊馬的韁繩,摸摸馬的鬃毛,雙腿夾緊馬的肚子,赤兔馬風馳電掣般狂奔起來。
赤兔馬日走千裏,夜走八百。跑馬場轉幾圈,對於馬兒來說是小菜一碟,算是一次小小的熱身。
顧長傾第一次看見鬱國公老當益壯,騎在馬上像年輕小夥子一般,她的嘴角往上翹,臉上洋溢著幸福!
她現在不後悔穿越過來,失去現代社會優厚的生活條件,顧長傾遇見鬱國公,此生足矣,和這個家休戚與共,相互依存,感覺幸福!
傅長坤見鬱國公和顧長傾也來了,跑馬場安全了,他沒有必要站在這裏,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他飛身騎上赤兔馬,低下頭對馬兒說道:“不要煩躁了,咱們走吧。”
坐下馬匹好像懂了,揚天低吼一聲,然後邁著小碎步,走出草叢,朝著盛京城裏的府衙走去。
鬱雪不知道傅長坤來過這裏,她現在沉寂在與家人在一起的快樂中,剛才遇見蛇,還看見了江澈璃,都成了過去。
她盡量地屏蔽過去,讓過去遠離這裏,享受幸福的瞬間。
跑馬場上,鬱家的人,全體都在觀看鬱國公跑圈,鬱雪為爹呐喊加油,嗓子都喊劈叉了,一點都不覺得。
幸福的一家人,享受跑馬的樂趣,他們的幸福無人相比,整個人盛京城還有北梁國隻有羨慕的份了。
江澈璃不情不願地走在回程的路上,他沒有讓馬兒跑,隻是踩著小碎步,慢騰騰地往回走。
汗血寶馬是最好的馬匹了,分家獨立的時候,皇帝給他府邸,他都沒有挑剔,唯獨跳了一些馬匹。
他第一眼就喜歡了汗血寶馬,這匹馬和他也有緣,一見如故。江澈璃相信緣分,也相信雪兒總有一天想起從前,會回心轉意的。
他一路胡想了想,突然看見了傅長坤在後麵緊緊地跟著,心裏的那個氣啊,今生怎麽和他有牽連,既然姓了母性,就應該去姥姥家呆著,為何還在盛京城晃蕩。
“你小子,還不快點回家,在路上逛蕩什麽?”傅長坤冷不丁喊一嗓子,像寺廟裏的洪鍾甕聲嗡響,在江澈璃耳邊炸想。
嚇得江澈璃一激靈,他的三魂七魄,再次被皇兄嚇跑了兩魂六魄,還有一魂一魄在身體逛蕩,好像也要靈魂出竅了。
“不要那樣對待我,我怎麽惹你了?我的事情你少管。”江澈璃緊捂一顆狂跳的心,不明白變態的皇兄,為何看自己不順眼,是嫉妒嗎?
他也是一個男人啊,為何總是被他挾製,心裏很是不爽。但,打不過,還沒有人家品位高,隻好采取惹不起,還躲不起的策略。
他用馬鞭子抽打一下坐下馬,大喝一聲:“駕!”
江澈璃頭也不回的跑了,汗血寶馬不是傳說,奔跑的速度那叫一個快,眨眼之間就沒影了。
“臭小子,跑的真是快,心術不正,不會有好結果的。”傅長坤看著江澈璃跑遠了,自言自語起來。他調轉馬頭,朝著府衙掠去。
江澈璃跑了一段路,沒聽見後麵有馬蹄聲,他回頭一看,身後的官道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心裏納悶,傅長坤是鬼魂嗎,真是來無蹤去無影。
他見傅長坤沒影了,才放慢馬的速度,信馬由韁的任由馬自己選擇要去哪,他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到處逛逛也是好的。
老馬識途,汗血寶馬還是選擇了回家的路。
汗血寶馬終於停在府門口,它仰天長嘯一聲,告訴主人回家了。
這一聲長嘯不但提醒主人回家了,告也是告訴門口小廝,它回來了。
吱嘎一聲,府門開了,小廝看見江澈璃畢恭畢敬地說道:“殿下,你回來了。”
“哦。”江澈璃悶哼一聲,他心情不好,每次出門回來的時候,心情好的時候很少,這些小廝太了解了,這次殿下沒有掛彩,算是萬幸的。
小廝哪裏知道,皇子身上的傷誰弄得,不敢問,也不能問,隻能默默地注視著江澈璃進入府門,去了馬廄。
從馬上跳下來,江澈璃的腦海裏,出現雪兒的身影,她嬌俏的小臉,或微笑,或嗔怒都是一幅畫,已經印在腦海裏,揮之不去了。
他嘴角咧開,眼裏閃著光,一臉花癡相,自己一點都不覺得,嚇得牽馬的小廝,以為皇子殿下神經了。
“把馬好好的喂喂,我隨時都會用。”
江澈璃現在想開了,隻要雪兒喜歡騎馬,就有機會遇見她,一會兒在路邊迎接她,沒準想起我了呢。
執迷不悟的江澈璃,現在變成了癡心不改了,怎麽變都是對鬱雪的危險,哪個女孩子受得了這樣死纏爛打。
他從馬廄裏出來,要回去沐浴更衣,被傅長坤薅來薅去,沾染了晦氣,江澈璃討厭傅長坤,對他卻無能為力,很是頭疼啊。
“殿下,回來了。”方茹欣從偏廈裏看見江澈璃回來了,忙跑出來,迎接皇子殿下。
“哦,你怎麽又穿上這套衣服,趕快換下,從今以後不許去偏廈了,就在我的房間裏,成為我的通房大丫鬟,怎麽樣?”
江澈璃在自己的府邸,他就是天,是主宰,可以隨心所欲地買賣丫鬟,也可以任意地讓哪個丫鬟上床。
他見方茹欣有鬱雪的影子,就打算收下方茹欣,作為貼身丫鬟也可以是小妾。
在這個府裏,他說了算,隻要不出府門,把府裏炸了都沒有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