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金香玉喝醉
掛斷了電話之後,王順誌便調頭,去了江俞白的酒吧。
很快,他來到了酒吧。
果然,看到很多人圍在酒吧裏看熱鬧。
“王總,您來啦!”金香玉的手下,急忙迎了上來。
“香玉呢?”王順誌問道。
“在那兒呢!”手下朝酒桌指了指。
王順誌看過去,隻見金香玉坐在椅子上,一副醉熏熏的樣子。
看到王順誌走過去,金香玉指著王順誌,神智不清地笑道:
“王順誌,你怎麽來了?哦,你一定是想我了,對不對。”
金香玉說著,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她連站都快站不穩了。
“香玉。”
王順誌伸手撫住她。
金香玉便順誌勾住王順誌的脖子。
又眼迷戀地看著他,話語不清地說:
“你這幾天,怎麽也不過來找我啊,也不打電話給我。”
“我想死你了,快讓我親親!”
金香玉說著,捧著王順誌的臉,就要親上去。
王順誌急忙避開她的嘴,說道:
“香玉,你喝醉了!我讓手下送你回去吧!”
“誰說我喝醉了,我沒醉!”金香玉說。
“你還說你沒醉,你看你把人家打成什麽樣了?”
王順誌指著坐在另一張桌子前的一個,鼻青臉腫,滿臉憤怒的年輕男人。
那年輕男人的身邊,還站得有幾個人,其中一個人,應該是那個年輕男人的父親了。
還有一個應該就是他的女朋友,小妞長得還挺漂亮的。
那位父親青著一張臉,瞪著金香玉和王順誌。
“哈哈哈,豬頭,豬頭,哈哈哈!”
金香玉指著那個被她打得鼻青臉腫的年輕男人,大笑了起來。
人人都覺得她像個神經病。
打人家打成了這個樣子,居然還要取笑人家是豬頭。
那位年輕男人的父親,氣得發抖,他陰沉著一張臉,指著金香玉:
“你……你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哈哈哈,豬頭豬頭,好耶,這豬頭真好看耶!”
金香玉就像個瘋子似的,指著那個年輕男人,一邊拍著一邊大笑。
“你……你……”那個中年男人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真是不好意思,她喝醉了!”王順誌忙對那個中年男人說道。
“哼!你是她的男朋友吧?這個耍酒瘋的女人,我跟她講不了道理,你說怎麽辦吧!”那個中年男人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我讓手下,送這位少爺去醫院可以嗎?”王順誌說。
“醫院就不必了,我們自己會醫,但是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那個中年男人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王順誌問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報警,讓她到牢裏去呆幾天。”中年男人說道。
“不至於吧,這又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不至於要讓她去坐牢吧!”王順誌說。
“哼,把我兒子打成這個樣子,還不是什麽大事?那要什麽才叫大事?”中年男人質問道。
“我看他傷得也沒有多麽嚴重嘛!不就是一些皮外傷嗎?何必要說什麽坐牢這樣的話?”王順誌道。
“哼,你是什麽東西,竟敢跟我頂嘴。”中年男子不爽地瞪著王順誌。
“你又是什麽東西,竟然在這兒耀武揚威。”王順誌道。
“你!混賬,你竟敢跟我這麽說話!”中年男人,指著王順誌道。
“哼,你才是混賬,竟敢對我這麽無禮。”王順誌也朝那個人一指。
“好啊,你……”
就在這時,江俞白急忙過來,小聲地對王順誌說道。
“大哥,他是西城區第一領導的秘書,白學康,白秘書。”
哦?原來是西城區第一領導的秘書,官果然不小。
“白秘書是吧!香玉打人固然不對,可是你也不必這麽得理不饒人吧!”王順誌道。
“哼!我白學康的兒子,生來不是給人打的,她莫名其妙把我兒子給打了一頓,難道這一頓就白挨了嗎?”白學康不依不饒地說道。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帶他去醫院,醫藥費由我出,我再給一些相應的補嚐,這樣難道還不行嗎?”王順誌說。
“不行,醫藥費我不用你出,補嚐我也不要你補嚐,我就是要讓她吃牢飯。”白學康道。
“你?要讓我吃牢飯?”神智不清的金香玉,指著白學康,嘲笑了起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西城大姐大,你敢讓我去吃牢飯?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手給剁了。”
“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個女流氓,這樣的流氓,不讓她去坐牢,簡直天理不容。”
本來就不想饒了金香玉的,現在,聽金香玉這麽威脅她。
他就更加的不想饒了她了。
“報警,讓警察來,把她給抓走。”白秘書,吩咐身邊的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急忙拿起電話,開始報警。
見事情變得更複雜了,王順誌皺了皺眉頭。
心說,罷了,既然人家都報警了,那就等警察來吧!
見白秘書那邊報了警,圍觀的人,小聲地議論了起來。
“金姐這一下,恐怕是要蹲牢房了。”
“連***也敢打,膽子挺大的呀。”
“金姐雖然說是西城大姐大,可是,道上的人,永遠害怕當官的。”
“白學康肯定不會輕易饒了她,她牢恐怕要坐定了。”
“白學康官不小,警察還不得都聽他的呀!隨便弄一個罪名,都夠她吃的。”
很快,幾個警察來了!
帶頭的,是一個隊長,跟他一起的還有好幾個警察。
那個隊長顯然是認識白學康,因此,一見到白學康,就顯得非常的客氣。
他急忙過來,跟白學康握手。
“唉呀,白秘書啊,好久不見啊!沒想到在這兒見到您了!我一直想請您喝茶來著。”
“喝茶的事情,先放到一邊,你先把眼前這件事情給解決了,這個女人,喝醉了酒,無緣無故打了我兒子,你說該怎麽辦?”白學康道。
“唉呀,這還了得,無緣無故打人,那當然得抓起來了!”隊長說道。
“那還不趕緊,把她給我抓起來!”白學康叫道。
“是!”隊長聽命,立刻向另外那幾個警察說道:
“你們幾個,把她給我拷起來!”
“是!”那幾個人立刻就要去拷金香玉。
“慢著!”王順誌喊道。
“你是誰?你別在這裏妨礙公務。”隊長說道。
“我是她的朋友!”王順誌說。
“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你有沒有跟著,參與一起打架呀?”隊長問道。
“我打架?哼,我要一出手,恐怕就不是一點皮外傷了吧!”王順誌冷哼道。
“哼,聽你的口氣,你好像很拽啊!”隊長道。
“哼,我要一出手,非得弄斷他的胳膊,他的腿不可。”王順誌道。
“你……你既然這麽牛B,那你怎麽不出手?”隊長道。
“因為我剛才不在,我要是在,那可就不好說了。”王順誌道。
“你看看,囂張,簡直就是囂張到了極點,打了人還敢這麽囂張,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白學康激動地說道。
“對,實在是太囂張了,這裏沒你的事,你立刻給我滾開,否則,我連你一塊兒抓。”隊長說道。
“哼,想要抓她,沒那麽容易!”王順誌護著金香玉,根本不許他們拷他。
“怎麽著?你是想要跟著一起吃牢飯了是吧?”隊長威脅道。
“哼,想讓我吃牢飯,你還不配。”王順誌道。
“你!你們幾個,連他一塊兒給我拷起來!”隊長命令那幾下屬。
那幾個人立刻就要過來拷王順誌。
王順誌一攘一推,把那幾個人給攘到了地上。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隊長指著王順誌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