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九章 武夷山
“把這封戰帖帶給你孫女婿林浩吧,我等在外麵等候……”張金超手中射出一張紅色挑戰書道。
速度快如閃電,讓陳哲明兄弟倆隻感覺眼前一花,陳茂方一把抓住,手掌有些微微顫抖,顯然這力道不是一般的強大。
要知道,這幾個月來,他已然突破到了中期先天大師,此刻竟然差點沒接住一張戰帖。
三父子原本笑吟吟的姿態,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武道局的人,竟然想對付小浩,看來是敵非友啊,難道這幾個家夥都是正真的武道宗師,雖然不清楚自己便宜女婿的確切實力,可想來一般的武道宗師,應該不是他的對手。
而就在這時,林某人早已察覺到了陳家莊園門口所發生之事,他神識力一掃陳茂方打開的紅色戰帖,臉色瞬間就充滿了殺意。
直接一步跨出,整個人已然消失在原位,這讓一些陳家核心弟子嚇得呆愣原地,甚至於嘴裏還在大吃的幾人,都愣了下來,這是怎樣的實力,一步跨出,便已在了大廳之外。
“不用了,本少來了,”隻見一位黑發青年緩步而來,雖然看似在閑庭散步一般,可眨眼之間便已臨近。
“你們金陵會還真是陰魂不散,既然如此,這戰帖我林浩接下了,希望後天午時,不要後悔…………”
而張金超兄弟和武道局大統領鄭闖,也是第一次見林浩,讓人詫異的是,他們竟然察覺不到此子的氣息和修為,這家夥到底修煉了怎樣的功法?還是說他刻意隱藏了修為,見天陽境初期的大統領,都是搖頭不語。
他們豈能知道,自從修煉了先天浮屠決之後,除非高出林某人兩個大境界的大能,才能一眼看出其修為,否則的話,同階或者真正的金丹老祖,都看不出來的,除非他爆發出自身最強氣勢。
“裝神弄鬼,兩天後京城城南郊區之外的武夷山比鬥台,生死戰,就怕你小子大言不慚啊…………”張金超不屑道。
因為他不相信一個黃口小兒,修行十幾載,修為能超過他。
而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打陳家的臉,你們三天後不是要舉行什麽丹藥拍賣會嗎?
把你孫女婿宰了,到時候還有沒有心情舉辦?
可以說武道局和金陵會用心險惡啊。
“好、很好,希望到時候你的嘴還能有這麽硬?”林某人眼神微眯道。
心中已然暴怒不已,這個金陵會雖然強大,可那是自己沒有突破到天陽境而已,現在倒好,隨便派出兩個築基境後期巔峰,和大圓滿就想取他性命,已然宣判了死刑。
雖然戰帖之上,有武道局的大統領和總教官做裁判,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相信還有大型熱武器敢對付自己。
“我們走……”武道局大統領鄭闖冷笑一聲,隨即三輛軍用車揚長而去。
隻留下了陳家父子,一臉擔憂之色。
“小浩啊,你究竟是怎麽招惹到武道局和金陵會的?”陳老爺子麵色複雜道。
雖然未曾正真和這兩個勢力有所交集,可聞名華夏幾百上千的大組織,他也是聽說過的。
此刻滿是憂心忡忡,不相信這個孫女婿能夠絕地反擊!
隨即林某人把南疆之行,一一說就出來,隻是滅掉了蠱門老祖而已,誰能想到這老家夥竟然是金陵會的正式成員。
“放心吧,真把我當做了病貓嗎?如果是三個月之前,我可能還會畏懼他們,現在的話、桀桀桀桀……還不好說,”林浩陰笑道。
隨即一馬當先進入了莊園之內,三父子也隻能跟上。
他們的心中卻是泛起苦澀,因為這不隻是兩個龐然大物的勢力,更是招惹到了華夏一號領導,這才是最不能接受的。
誰不知道武道局身後,就是這位大佬坐鎮……
而這一消息,更是比之拍賣會更加令人震撼,百年不出世的金陵會,竟然主動挑戰陳家的上門女婿,還是生死戰,這種轟動京城的大事,如何不令人驚歎。
當然這都隻局限於有資格知道的勢力,至於普通的達官貴人是沒機會的。
“什麽?武道局大統領鄭闖主動帶著金陵會的人,向林先生發起的挑戰,他們還知不知道,林浩是我炎黃血衛的總教官,不行,馬上通知薑老和明老,”大統領孫晨掛斷電話道。
“哈哈啊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有金陵會的強者出手,那小子絕對見不到三天後的天陽,我黃家也算是間接性報仇了,”黃家家主黃仁宏,收到消息忍不住開懷大笑道。
幾十個二流家族、八大一流世家、四大超級勢力,乃至於五大頂尖門派,都各自收到了請柬,邀請他們兩天後的午時,在武夷山觀看。
這讓一些人和林浩有關係的勢力,眉頭一皺,更多的則是想要看熱鬧。
畢竟京城沉浸了太長時間,好久都沒有發生什麽大事了,沒想到,今天就有兩件驚天大事,還都是跟陳家有關。
而主人翁林浩則是無所事事的在逗小白白玩,看的陳家父子一陣無語。
特別是老丈人陳哲明,心中狂呼:“我的小祖宗,你還有心思在這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知道火燒眉毛了嗎?”
“小浩啊,實話實說,這次的生死戰,你有幾成把握,要是不超過五成,你還是趕緊逃吧,以你的潛力,不出十年,什麽金陵會都得葬送在你手中,我已經安排了一架私人直升機…………”陳老爺子話還未說完,就被林某人打斷了。
“爺爺,放心吧,就憑兩位堪比大圓滿宗師的辣雞,也敢在我麵前蹦躂,那是茅房內摔根頭,找屎……”
而陳家幾人,隻聽見了前麵幾句話,至於後麵的話,他直接無視了。
“你、你、你特麽說那兩個人,是、是宗師大圓滿的強者,我的個老天啊,這、這怎麽應付的下來啊……”陳哲明一臉唉聲歎氣道。
甚至於忍不住暴了一句粗口,要是平時的話,他絕對不敢在便宜女婿麵前如此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