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們要一起吃小灶
方君成似笑非笑的看了方舟一眼,看得方舟一縮脖子。方君成一一掃過鬧事的學員,語氣溫和的問:“你們都想跟方舟一樣?”
包括程子青和羅易在內,所有人都點頭。
“一樣就行!”
“當然要一樣!”
方君成再次確認:“不後悔?”
“絕不後悔。”
“保證不後悔。”
“好,記住你們說的話,” 方君成特別好說話的點頭,跟著又補充道:“不過,後悔也沒用了。”
方君成沒再看方舟一眼,轉身去跟研究員交待事情。
方舟貓著腰,悄悄湊了過去,就聽陸離說:“他們有的是高中生,有的大學生,最大的大學都畢業了,還有的有留學背景,這高中英語……”
方舟趕緊建議道:“不一定非得英語呀,思想教育不重要嗎?馬哲不重要嗎?毛概不重要嗎?”
一眾研究員驚訝的看向方舟,方君成似笑非笑的看了兒子一眼,點頭讚同:“不錯,思想教育什麽時候都不能少了。”
陸離敲了方舟腦袋一下,研究員們齊齊笑出來:“你小子,壞透了。”
羅易遠遠看著,直覺不對,他拉了拉羅平,問:“你出的主意,靠譜嗎?”
羅平有些心虛,但還是說:“方舟可是方所長親兒子,據說有專門訓練室,這是公然開小灶。方舟可是一腳把人踢的內出血,我們練了這麽久還啥也不是,要說方舟沒有特殊訓練你信嗎?”
羅易眯眼看著不遠處的少年,陳元威先嘖嘖兩聲:“這小白臉這皮膚比我妹妹都嫩。難道修練之後皮膚還能變好?”
羅平幾人看看陳元威,默默的退後兩步,拉開了距離。
程子青麵癱著俊臉分析道:“方舟的皮膚很白,如果有傷很容易能看到,可是他身上一點傷都沒有。方所長是技術大拿,他專門設計的訓練室肯定不凡。加上守門人與方舟關係不一般,昨天那些守門人還管他叫師父,搞不好方舟有什麽特殊功法。”
羅易嗤笑:“公開搞特殊,果然是地頭蛇,這是當我們這些人是死的?方舟有句話說得對,我們這麽多人一起反對,方君成再厲害也得妥協。陳元威,去找陸離,讓他帶你去專用訓練室。”
“好!”陳元威得意的點頭,“等我得到功法,拿回來跟你們分享。”
讓大名鼎鼎的方君成妥協,分享方舟的專用訓練室,一群年輕人們像打了勝仗似的得意洋洋。
陸離看了看陳元威,點點頭,然後詢問冉洪一隊人的意見,結果這位軍中傳說差點擺雙手雙腳拒絕:“不!不!不!小舟舟的訓練不適合我們!真的!我們維持原樣就行。”
冉洪的兵跟著一起搖頭,動作相當齊整:“不用!不必!完全沒必要!維持原樣就行!”
陳元威嗤笑:“軍中傳奇……”
程子青卻肅容道:“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當天陳元威成功進駐方舟的獨立訓練室,當他被固定在架子上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些懵。
半麵牆的大屏幕上開始顯示題目,機械女聲公布規則。
思想政治題什麽鬼?還特麽是多選。
被加倍強度的球打得頭暈眼花,勉強掙著腫了的眼睛答題的陳元威忍不住仰天大叫:“羅易我操你大爺!”
成功頂替陳元威參加集體訓練的方舟開心得想大笑。
大廳裏,陳元威跟羅易一行是剛到的新成員,他們的擊球力度對方舟來說跟撓癢癢差不多,最關鍵的是,沒有大屏幕!不用答英語題!
方舟簡直要仰天大笑。
不過方舟絲毫沒有放鬆警惕,他參考身邊學員的叫聲,小心調整“慘叫”的腔調,力求跟大多數同步。
今天的訓練讓方舟身心舒泰。方舟對善良的陳元威、羅易、羅平等人充滿了感激之情。
陳元威在訓練中途就已經昏迷,最後他是被人抬進藥倉的。
等陳元威拖著半廢的身體見到紅光滿麵的方舟時,隻覺得那張漂亮臉蛋上的笑容特別欠揍。
陳元威用看殺父仇人的目光瞪著方舟,不等他開口,乖巧老實的方舟忽然義正辭嚴的叫道:“上午你已經占了專用訓練室了,下午你不能再占用資源了,應該把地方讓出來讓大家輪流體驗!”
陳元威的話卡在喉嚨裏,他陰慘慘的笑出來,然後轉向羅易,特別認真的說:“沒錯,好東西應該讓大家都體會體會。”
羅易覺得陳元威有些不對,但是方舟說的也沒錯,方所長專門設計的專用訓練室確實不應該給一個人獨占。
不過,他們這群人裏最矯情的陳元威怎麽跟方舟忽然這麽好了?
倆人勾肩搭背,都快成異父異母親兄弟了。
陳元威還讓方舟幫忙打聽了韓野的下落。還帶他們去醫療中心探視。
昨天羅易幾個覺著韓野挺嚴重,今天他們已經接受過毒打,忽然覺著韓野太嬌氣了,就挨了一腳,明明泡泡藥浴就好的事居然裝病,太奸詐了。
果然,醫生們直接跟他們說:“沒什麽事,隨時能出院,就是可能需要心理疏導,然後還得辦些手續,簽一些保密條款。”
“心理疏導?”不隻方舟沒明白,所有人都不明白,怎麽就挨了一腳就需要心理疏導了?
一群人直接進了病房。
方舟多問了幾句,具體原因醫生也不明白。他往病房裏探頭,正在跟大家打趣的韓野一看到他就一聲尖叫,一下跳過病床躲到了床下。
眾人:“……”
方舟不解:“啥意思?我就輕輕踢了一腳,大夫都說沒事了,你這是碰瓷上隱是咋的?”
韓野卻抱著頭,隻管尖叫:“別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我,我馬上就走,馬上回家!再也不來了!”
方舟:“……”
方舟默默退出病房。
行!
你厲害!惹不起!
方舟一臉鬱悶,小護士麗麗笑道:“這是被嚇著了。本來沒事的,他自己溜達到隔壁去了,那屋的鐵頭不知道怎麽嚇唬的他,嚇完了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