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 大戰
可是,這隻是大反攻計劃的一小部分,我軍的炮兵旅,早就瞄準了這個地方,隻需要扭頭炮口,調整方向,便可對這條路上的鬼子,進行準確無誤的炮轟。
“八嘎,什麽情況,你不是說,中川山一帶非常的安全嗎,現在這是什麽情況,怎麽回事,炮聲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第三十九師團的師團長憤怒的怒吼。
這一聲聲的炮彈炸響的聲音,即便是隔著電話,也給他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師團長閣下,我部遭到極為猛烈的炮擊,請求支援,支哪人無數的炮彈從天上飛過來,對我部造成了極為嚴重的打擊,我部損失慘重。”
大熊盜在聽到炮彈的怒嘯聲之後,便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早就埋伏,不是這裏安靜,額是對方早就在這個地方等待著他們。
一旦他們的到來,就會對他們造成沉重的打擊。
“八嘎,反擊,反擊,立刻組織反擊。”
大熊盜憤怒的怒吼一聲,衝出越野車便怒吼了起來,讓大熊盜聯隊的鬼子立刻組織防禦,不自亂了陣腳。
可剛剛下車,一發炮彈便落在了大熊盜剛剛坐著的越野車上,轟隆的一聲,連車帶人,被轟炸了出去。
大熊盜剛剛下去,躲避了這場危機,可是,強大的氣浪和滔天的火焰,直接將大熊盜給掀飛了出去,大熊盜整個人變成了叫嘿嘿的一片,身上的一副也點著了。
鬼子的聯隊長雖然沒有死,可也成了半死不活的裝填。
“啊,救命啊,誰能來救救我們。”
大熊盜聯隊這一刻,是真的慌了,完全沒有了昔日鬼子的半分風采,一個個開始瘋狂的找地方躲避,隻要是個坑,就想要躲進去。
可是,一輪炮火的轟炸,已經將鬼子給轟炸懵逼了,完全找不到東南西北。
鬼子恐懼的在哭泣,可是,那些冰冷的炮彈,沒有一丁點的感情,炸響在整個鬼子聯隊的前進路線上。
完全沒有丁點的意外。
在炮聲剛剛停止,在中川山上,我軍的戰士便一發 照明彈照耀在了鬼子行進的大路上,緊跟著,就像是漫天遍野都是人的向著鬼子發動而了衝鋒。
在重逢的過程中,在隊伍的後方,還有一發發的火箭彈,迫擊炮彈落下來,剛剛經曆了炮轟的鬼子,又經曆了一波轟炸。
可以說,此時即便是一個連,都能夠殲滅這支聯隊。
狂暴的衝鋒槍掃射的聲音,將鬼子大熊盜聯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鬼子殲滅在了這場戰鬥之中。
可就在此時。
天空啾的一聲,在東北方向,一發信號彈升空。
十一營營長可惜的歎了一聲,要是建次聯隊跟大熊盜聯隊可以一起過來,那麽這場戰鬥,就可以結束的快一點,可是,這兩支鬼子聯隊,中間足足拉開了三公裏的路程,展現拉的太長,炮火根本覆滅不到。
“十二連留下來收尾,其餘人,回陣地。”
十一營營長知道,接下來才是重頭戲,炮火覆蓋一次,短時間內,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這一次,他們將與鬼子的一個聯隊,在正麵戰場上,結結實實的來一場。
不過,這沒什麽好怕的。
戰鬥在持續性的打響,整個華中的戰場上,在發生著一場天翻地覆的變化。
在我軍各種伏擊之下,散步在華中的鬼子力量,漸漸的出現了捉襟見肘的局麵。
鬆漢平原,鬼子被我軍坦克旅進行了長途襲擊,此時根本沒有多少力量再進行支援各部。
飛龍渡占據徹底的穩定了下來,飛龍橋在一夜之間,奇跡般的恢複了過來,連重裝裝甲車都可以高速的在橋麵上通過。
而隨著飛龍橋的穩定,六旅與三旅的互通,戰場上的調動,也愈發的頻繁。
各旅在趙棟的領導之下,沒有浪費一絲一毫的力量,幾乎每一處力量,都在關鍵時刻,發揮出了不可忽視的作用。
天漸漸的亮了。
鬆漢平原西南方向,華中與華南西南方向交界處,鬆漢平原的盡頭,有一處軍事重地,鬼子的章涵軍火庫,便在這個地方。
在這裏,有鬼子一個大隊的兵力在守備。
而此時,這裏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重慶軍第七十二軍、第九軍、第五軍,從華南一路打過來,對鬼子的章涵軍火庫進行了猛烈的攻擊。
三個軍對付鬼子的一個大隊,簡直不能用吊打來形容,僅僅是一個照麵,在章涵軍火庫的鬼子,就被重慶軍給消滅的一幹二淨。
重親軍華中總指揮在一座高山上盯著戰場,在拿下章涵軍火庫之後,便命令道:“令,七十二軍向東出發,第九軍向北出發,第五軍向西南出發,一定要趕在抗日聯盟到達之前,占據足夠的地盤。”
“就怕抗日聯盟惱火,萬一對我們開戰怎麽辦,我可是聽說,抗日聯盟在華中,擁有二十萬人,武器裝備非常好,打的鬼子無還手之力。”
總參謀長微微的皺眉憂慮的道。
“嗬,經過一夜的戰鬥,我倒要看看抗日聯盟在華中能有多少力量,放心的占領地盤,這個時候不接手華中,就遲了。”
總指揮冷笑一聲,冷冷的道:“再說,命令是上麵下達的,我們是軍人,聽命行事,管那麽幹什麽。”
說著,便將命令下達了下去。
可剛下達,突然,鬆漢平原上,一大坨的亮光鋪天蓋地的而來,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在重慶華中總指揮的視野中,就看到一輛輛的坦克,從鬆漢平原極速而來。
漸漸的,即便是站在山峰之上,也能感受到坦克行軍地動山搖的感覺,地麵上的石子在不斷的抖動。
“哎,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總參謀長見到這樣的場麵,輕聲的一歎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在望遠鏡中,能清晰的看到,那一輛輛的坦克上,插著抗日聯盟的軍旗,旗幟隨風獵獵,非常的明顯,就是奔著他們來的,想到上麵下達的命令,深沉的歎氣,不起衝突,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