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5章 他,慌了!
如蘇白說的。
這,難道不是他一直都想要看的嗎?為什麽現在這,就看不了了……!??
男人的語氣悶重了幾分:“總之,以後不準參加!”
前麵的蕭理,在聽到恩特斯·冥這話的時候,眼底……更在此刻黯了幾分。
而蘇白,也沒再接話。
……
到恩特斯大宅的時候。
恩特斯·冥將她放下,然後走了!
蘇白轉身進去,南叔等在外麵,而蘇白也看到了一邊靳箏已經回來的車!!
南叔看到她,趕緊恭敬上前,在看到她身上屬於男人的外套,心都跟著緊了緊。
“您這是?”
“無事!”
蘇白說完,就進去。
一邊走,一邊問南叔:“他回來了嗎?”
他,說的是靳箏!
雖然在外看到了靳箏的車,但還是問了一句,南叔說道:“剛到沒有五分鍾!”
剛回來。
蘇白進到裏麵,男人滿身寒冽的坐在沙發上,看向她的眸子,全是犀利陰狠!
而那張臉,似乎紅的不太正常!
蘇白:“……”
“他送你回來的??”蘇白不想理會他,轉身就要上樓的時候,傳來男人冰冷的聲音。
他,說的自然是恩特斯·冥。
蘇白頓下腳步,看了靳箏一眼,沒說話!
在他的麵前,她到底不如在恩特斯·冥身邊那樣歇斯底裏,所有的怒氣,在想到‘葉離’這個名字的時候,轟然坍塌。
是了!
因為一個葉離。
她似乎在他身邊,連憤怒的資格也沒有。
沒說什麽,轉身就要上樓!“以後離他遠點。”
身後再次傳來男人的聲音。
而蘇白原本提起的腳步,放下,隻聽她說道:“你似乎忘記了。”
什麽?
蘇白:“我母親的消息拽在你和他的手裏,而她的命,似乎拽在他手裏,你讓我不要和他來往?”
“蘇白!”男人的語氣,重了幾分。
蘇白:“我這樣的狀態,不就是你們現在最滿意看到的!?”
是了!
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讓她毫無反抗之力,不就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現在,看到了,他這是做什麽?
不等男人再說什麽,蘇白已經提步上樓,顯然沒想和恩特斯·靳箏在說什麽。
……
樓上!
蘇白剛洗了個熱水澡出來,在打開洗手間門的那一刻,昏暗的空間裏忽然對她一隻大手!
不等她反應,人就被扯進男人懷裏。
是靳箏!
“你……”蘇白瞬間預感不妙,尤其是男人身上的溫度,熱的更加不正常!
剛才在留下的時候,就能聽出男人語氣中的輕顫,而現在,他這是!?
“馬上讓醫生過來!”蘇白語氣顫抖的說道。
然而現在的靳箏,已經徹底失去理智。
黑夜……,也因此淪陷!
蘇白感覺自己就好似被丟進了無邊無際的大海,想要抓住邊緣上岸,然而怎麽也都到不了邊。
她,瘋了一樣的掙紮。
可最終,黑暗中,好似有無數隻大手,將她狠狠的拽進了黑暗中。
……
三個小時後。
樓下,男人坐在黑暗中。
“吧嗒吧嗒!”打火機的聲音響起,狠狠的吸了好幾口煙,也化解不了內心的壓抑。
南叔站在一邊。
隻聽靳箏說道:“讓南岸過來!”
“是。”
這時候,讓南岸過來?不用想也知道,今天晚上的霍家,觸到了他的底線!
雖然這段時間,霍家對這邊的支持很大!
但這也不是他們觸及底線的理由,有些事兒能做,而有些事兒……不能做!
南岸很快過來。
“先生!”
“霍家東礦,我要了。”
南岸:“……”
東礦!?
那可是霍家最大的礦區,也是他們家曆代以來最大的經濟命脈,而現在,他要了?
這……!
這無疑是在霍家的手裏,搶走他們最重要的東西。
而現在霍幸和他這邊,這是?
“出什麽事兒了?”南岸看了看靳箏,忐忑的問道。
對於這些東西,靳箏一向看的很淡,然而現在一出手,就要的是最大的!?
要說沒出什麽事兒,南岸這邊不相信。
而今天晚上靳箏去霍家,南岸這邊沒去,自然也不知道在霍家宴會上發生的事。
更不知道,靳箏這一出手,是因為……蘇白!
……
霍家這邊。
宴會散去,霍太太的心緒還沒平靜下來,尤其是在知道霍幸和靳箏這邊什麽事兒也沒有的時候。
更是因此而氣的不輕,現在看著霍幸,更是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霍幸:“母親!”
她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上。
無疑,她是不知道今天晚上的計劃,傭人去找她的時候,她在妹妹的房間裏看蘇白的笑話。
因此傭人那時候,根本沒找到她。
等到她出來的時候,靳箏……已經走了!她沒想到這是母親一早就為她策劃的。
她要是知道有這一場策劃的話,怎麽也都不會圖那一時之快去算計蘇白!!
“是你引她去的瀾兒的房間的?”
霍幸:“……”
此刻看著她的眼神,如淬了毒一般。
在這樣的眼神下,霍幸隻覺得自己的脊背都出了一層冷汗。
“母親!”忐忑的開口。
霍太太站起身,一步步來到霍幸麵前,每一步都好似踩在霍幸的心口上……!
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那個房間對霍太太的重要性,那個房間,就算是她這麽多年,也都超越不了的。
不管在霍家多長時間,都抵不過霍瀾在她心裏的地位。
“啪!”
眾人:“……”
瞬間,空氣凝固,眾人都因為這一巴掌倒抽了一口涼氣。
而霍幸,臉上火辣辣的疼,腦子也一片空白。
第一次!
這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家之後,是母親第一次對她動手,她;“母親……”委屈的看向霍太太。
而霍太太的眼底,全是疾言厲色。
隻聽她說道:“在霍家這麽多年,什麽是你不該動的,還是不清楚!?”
“母親,我……!”霍幸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想要說什麽,然而此刻什麽也說不出來。
她真的太衝動了,今晚錯失了靳箏那邊不說,還動了她心裏最大的那片淨土。
這些年那個房間,任何人都不準進去,就算打掃也都是霍太太親自動手打理。
如今,就算她病重,那個房間也是如此幹淨,可見她對那個孩子到底有多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