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把褲子脫了
“行吧,就聽你的。”
秋天無奈,隻好聽從葉紫薇的指揮蹬蹬蹬上了樓梯。
“姐,你那朋友在幾樓啊?”
“好像是在三樓吧。”
“三樓?”
“嗯。”
上了上樓,秋天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三樓掛著嚴眼科的牌子。
忽然,秋天心裏咯噔一聲,他幽幽轉頭看了葉紫薇一眼,道:“姐,你那朋友,叫什麽?”
葉紫薇沒注意到秋天眼神裏的異樣,她也沒多想,當即回答秋天,道:“我那朋友姓白,她在市立醫院的身份是眼科醫生,但她的醫術可不僅限於眼科,她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醫生,小葉子身體一直不好,我走遍了全國各大醫院都沒有希望,恰巧一次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了白醫生,要不是她,小葉子……哎.……不說了.……”
葉紫薇抽抽鼻子,眼眶居然紅了。
小葉子?
秋天扭頭看了一眼趴在肩膀上睡的正香的小葉子,心裏暗想,莫非小葉子有什麽疾病?
對了,之前在幼兒園的時候,秋天逗小葉子玩的時候,小葉子曾經說過葉紫薇不讓她做劇烈的運動,想必,小葉子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
想到這兒,秋天心裏莫名的一疼,他抱緊了小葉子,反手又緊緊的抓住了葉紫薇,秋天堅定的看了葉紫薇一眼,“吉人自有天相,沒事的,都會沒事的。”
“嗯嗯嗯。”葉紫薇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嘴角露出了輕柔的微笑。
“走吧,去找白醫生,我昨天跟她聯係了,她今天應該提前來上班了。”
秋天頭冒虛汗,腳底打顫,一步三晃跟著葉紫薇走到了一間辦公室外。
辦公室的門上,赫然掛著一個牌子,上麵寫了仨字,白千茴。
這世界,真的很小。秋天心裏突然哀歎了一聲。
他萬萬沒想到,葉紫薇口口聲聲說的那個醫生朋友居然是白千茴!
要是秋天不認識白千茴,今天怎麽都好說,可偏偏秋天認識白千茴,更草蛋的是他還請過白千茴吃過飯!
最最最要命的是,秋天今天來是看男科的,還是研究那方麵不行的問題。
天雷陣陣!日月無光!
秋天老臉燒得通紅,站在白千茴辦公室的門口,像是一尊凍結住了的冰雕。
葉紫薇不疑有它,她輕輕扣了扣房門,道:“白醫生在嗎?是我,葉紫薇啊。”
“門沒鎖,進來就行。”辦公室的門裏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聲音的主人正是白千茴。
秋天聽到白千茴的聲音,心裏哀歎一聲,不等他遲疑,葉紫薇走進門內,轉頭招呼秋天道:“秋天,進來啊,別在外麵站著。”
“秋天?”
辦公室內,辦工桌前,一個穿著潔白大褂的女醫生聽到這個略有些熟悉的名字,頓時一愣,急忙抬頭。
門外,走進了一個男人,男人一臉尷尬的笑容,見到她,男人嘴角一扯,苦笑道:“白醫生,咱們又見麵了。”
“是你?!”白千茴看清了秋天,眼神裏閃出了古怪的色彩。
昨天晚上,大半夜的,葉紫薇給她發微信,說她有個朋友身體有些難言之隱,希望她能抽空幫忙看一下。
白千茴和葉紫薇相識於一次偶然的機會,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白千茴救了葉紫薇的女兒小葉子,從此以後葉紫薇就被把她當做了救命恩人,凡是葉紫薇出差回來的時候總要給她帶點禮物,逢年過節的總要來看看她,時日久了,兩人自然就熟悉了,成了朋友。
白千茴知道葉紫薇的身份。
葉紫薇,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身價上百億,同時又是一個單親媽媽。
一個醫生和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本來是沒什麽交集的,可機緣巧合之下她們成了朋友。
昨天晚上,當白千茴聽葉紫薇說找她幫忙,白千茴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葉紫薇。
朋友之間是應該互相幫助的,再說她本就是醫生,治病救人是她的責任。
一大早的,白千茴就來了醫院等待葉紫薇,葉紫薇來了是來了,可卻帶來了另外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白千茴認識。
一個為了妹妹敢於奉獻自己的哥哥,一個住在棚戶區卻張口就是一千萬的神秘人,一個帶她去吃了天海市最好吃的陽春麵的男人。
他和葉紫薇是什麽關係?葉紫薇帶他來?難不成,葉紫薇說的那個有難言之隱的朋友就是他?
一瞬間,白千茴的臉色變得豐富多彩起來,她站起來上下打量了一下秋天,見這廝壯的跟頭牛似的,也不像是有那方麵的問題啊。
男人的難言之隱,隻有一個病,那就是陽.痿早.泄或者不.舉,難不成秋天也有這個病?
白千茴一時吃不準秋天的情況,秋天看著挺壯實,但是那方麵的疾病有時候是心理上的,也有時候是一些特殊的原因,並不是身材強壯的男人就一定性功能正常。
秋天站在一旁,見白千茴眼光閃爍的打量著他,她的眼神說不上奇怪,但秋天總是感覺自己好像是脫光光了站在白千茴身前一樣,那種感覺,說不出的古怪。
“別站著,坐坐坐。”白千茴抬起手來,招呼道。
“好。”
幾人坐下,空氣一陣平靜,誰都沒有說話。
葉紫薇見氣氛尷尬,她先笑了笑說道:“秋天,白醫生,你們認識?”
“嗯,之前見過兩麵。”白千茴淡淡的說道。
秋天也點點頭,“嗯,是見過幾麵,我妹妹的眼睛還的多謝白醫生呢。”
“哦哦.……”葉紫薇恍然一笑。
剛才葉紫薇還在想秋天怎麽會和白千茴認識呢,經由秋天那麽一說,葉紫薇就明白了,葉紫薇還記得秋天曾經給她說過,他有一個妹妹身患眼疾,而白千茴又是眼科醫生,兩人之前有過交集倒也不足奇怪。
白千茴不廢話,也不客套,穿上白大褂的她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看著秋天道:“是你的身體有毛病?”
“呃……這個.……”秋天無語的摸了摸鼻子,接著又無奈的點點頭,“或許,好像,應該,是吧。”
“有沒有病史?”
“病史?”
“也就是說,你之前有沒有過這種情況?”
“沒有,沒有。”秋天連忙搖頭。
笑話!哥身體好著呢,從十五歲秋天第一次用雙手成就了自己的夢想之後,直到今天,秋天都是腰好腿好腎也好,從沒出過情況,更不用說有疾病了。
“那你的情況出現多久了?”白千茴又是問道,秋天注意到她細長的手指尖夾著一杆鋼筆,在一張白紙上劃拉著。
“呃……”秋天一陣無語。
葉紫薇見秋天不說話,還以為秋天是抹不開麵子,她忙推搡了秋天一下,正色說道:“秋天!古人常說諱不忌醫,來到這兒你就要聽方醫生的話,方醫生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
“好吧.……”秋天無奈,隻好胡編道:“沒多久,也就最近一段時間吧。”
“平時工作壓力大嗎?”白千茴又是問道。
工作壓力大嗎?這可是個好問題。
秋天想到了自己在幼兒園的工作,喝茶看報紙逗孩子,一天天閑的蛋疼,他有個屁的工作壓力。
秋天咧嘴笑道:“我工作挺輕鬆的。”
“哦。”白千茴點了點頭,又問了個問題,“你受過傷沒?比如,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到了下體,或者說,你的腰部被人打過?”
“這個,好像有吧,我也不是很確定。”
這個問題,秋天真的不確定。
早在國外執行任務的時候,摔倒那是家常便飯,打人和被打也是家常便飯。
“那好,我知道了。”白千茴話戛然而止,她放下了紙幣,忽然站起來,一雙美眸盯著秋天,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起來。”
“哦。”秋天乖乖聽話,果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靜等著白千茴的命令。
白千茴神色平靜如水,她說道:“把褲子脫了。”
“啥?”
“我讓你把褲子脫了,這樣我才能好好的檢查檢查。”
秋天臉一綠,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脫多少?”
他裏麵沒穿秋褲,出了一條西褲之外,裏麵就是內褲了。
“當然是全脫了,隻有脫光,我才能更直觀的觀察你的病情。”白千茴淡淡的說道。
“全脫?這,沒什麽必要吧。”秋天牙齒打了個冷顫,神色也是十分尷尬。
白千茴聽到秋天的話,麵色一冷,“我是醫生,在醫生麵前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醫者父母心,你就把我當成是你的親人就行。”
“當成親人,也沒有在親人麵前脫光光的習慣啊.……”
白千茴凝視著秋天,說道:“你要不脫,我就沒法給你看病,你的情況好像比我想象的要複雜,沒有直觀的觀察,我沒法給你對症下藥。”
一聽秋天的情況複雜,葉紫薇俏臉微變,她見秋天不動彈,忙勸說道:“秋天啊,白醫生是醫生,在醫生麵前就沒必要不好意思了,白醫生讓你脫你就脫了吧,我們也是為了你好。”
白千茴站在秋天身前,懷抱著胳膊盯著秋天也不說話,好像在等待著秋天的動作。
在兩個女人的審視下,秋天十分蛋疼的咧咧嘴,道:“行行行,沒問題,不就是脫褲子嗎,好,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