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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勝者為王

  七哥幹笑幾聲,退後了好幾步,再也不提拿著手槍去跟那死神拚命了。


  鼠爺的手指沒有規律的敲打在桌麵上,過了一會兒,鼠爺才問道:“今天,你是怎麽遇到死神的?”


  七哥咳嗽兩聲,正色道:“今天,我們去討墨老鬼的賭債,在他們家門口把他的女兒給堵上了,我們正要討債的時候,突然殺出來一個男人,他自稱就是死神。”


  “墨老鬼的女兒.……死神……”鼠爺眼前一亮,像是抓到了什麽關鍵性的信息。


  墨老鬼,鼠爺是知道的,那人叫墨達華,是鼠爺旗下一個賭場的常客,是個老賭棍,沒什麽錢,但是好賭,嗜賭如命,一個月之前,墨老鬼在賭場賭錢的時候,向賬房借了兩萬塊高利貸去賭。


  墨老鬼打算用這兩萬塊錢翻本,可結果很明顯,他輸了,不但沒有翻本,反而把那借來的兩萬塊錢搭了進去。


  在鼠爺的賭場,隻要他不想讓你贏錢,你是絕沒有贏錢的可能性的。


  墨老鬼輸了錢,灰溜溜的走了,但事兒還沒完。


  借錢,就得還,這是天經地義,更別說是賭債。


  按照曆來的規矩,七哥帶著人去找墨老鬼討債。


  墨香雪的爹當然沒錢,他窮賭鬼一個,哪來的錢還賭債?

  沒錢,那就得挨打,所以七哥幾人摁住墨香雪的父親一頓拳打腳踢,直接把他的胳膊給打折了,以至墨達華住進了醫院。


  墨老鬼的胳膊折了,但賬還沒還呢,所以七哥那天就帶著人鬧到了醫院,在醫院沒王自強收拾了一頓之後,七哥灰溜溜的走了,今天晚上,七哥又帶著人堵在墨香雪的家門口想要討賬,沒想到又遇到了秋天。


  “小七兒,馬上派人給我看住那個墨老鬼的女兒,聽我消息,必要之時,你先可以把她給我控製住。”


  “是,鼠爺。”


  小七點點頭,正欲起身,門外忽然急匆匆的跑進來一人,是鬼哥。


  鬼哥撞進門裏,一臉的驚慌,“出,出事了,鼠爺!”


  鼠爺皺皺眉,“阿鬼,我跟你說過,不管發生什麽事,都要淡定,不能兀自亂了陣腳。”


  阿鬼急急喘了幾口氣,咽了口唾沫,說道:“是,是季飛又帶著人殺來了!”


  “誰?”


  “季飛!”


  “是他!”鼠爺聽到季飛的名字,再也坐不住了,他拍著巴掌,霍然起身,冷著臉說道:“這小子真是膽大包天,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他居然還來送死!”


  鬼哥和七哥側立在一旁,又聽鼠爺的聲音沉悶響起,“季飛那小子這是帶了多少人來的?”


  “烏洋洋一大片,數不清多少人,那些人手裏都帶著家夥呢。”鬼哥急急說道。


  “哼!”鼠爺冷哼一聲,邁步走出房門,“阿七,阿鬼,去,把黑豹給我叫上,咱們去會一會這個新晉之星!”


  “好!”


  七哥和鬼哥分作兩撥,鬼哥跟著鼠爺,七哥則是去叫人。
……

  西街,街口,兩幫人對峙。


  夜空,凝聚著一團陰雲,濃厚的烏雲壓的人直喘不過氣來。


  緊張的氛圍,閃爍的燈光,兩撥互相仇視看著對方的眼睛。


  鼠爺站在人群之前,身邊一左一右各有一個魁梧男人保護著他,在鼠爺身後,烏洋洋的跟著上百個人。


  十幾米開外,血一樣的紅色燈光下映出了一張平靜中帶著一絲冷色的臉。


  “季飛,你好大的膽子!”鼠爺冷哼一聲,麵沉似水。


  遠處,一個平頭高個,肌肉遒勁的男人冷冷的看著鼠爺,半天才開口道:“鼠爺,你欠我一個東西,我得拿回來,一條人命,我最好的兄弟的人命,他沒了,總得有人跟他陪葬。”


  “嗬嗬嗬嗬。”鼠爺冷笑兩聲,道:“你兄弟死在了監獄,是死在了獄警的手裏,關我屁事?你要報仇,有本事去找警察報仇去,來我這兒耍什麽橫?”


  似乎,鼠爺有些畏懼對麵的季飛,他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的硬氣,反而有些忌憚。


  季飛,是天海市最新崛起的一個狠人,他年紀輕輕,便有一大幫兄弟對他忠心耿耿,他赤手空拳,卻在風雲叵測的天海市打下了一塊屬於自己的底盤,他無父無母無背景,卻與天海市的一些貴族公子哥談天說地。


  他,就是季飛,一個傳奇一樣的年輕人,一個重情重義的年輕人。


  鼠爺知道季飛來他這兒幹嘛,報仇。


  當年,季飛和死神的關係最好,死神被他陷害進了監獄,最後落得慘死監獄的下場,季飛把這筆賬都記在了鼠爺的頭上。


  鼠爺萬萬沒想到,死神居然還有那麽一個好兄弟,更沒想到,死神的這個好兄弟居然也不是個善茬,他竟在短短幾年時間打拚出了一塊底盤,當了一方諸侯。


  鼠爺更沒想到的是,季飛和死神的關係居然那麽的好,即便是死神死了那麽長時間,季飛都沒有忘卻這份仇恨,他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帶著人來鼠爺的地盤上搞事情,五年的時間,已經不下於十幾次。


  “我兄弟死了,有人得陪他死,這樣,他在天之靈才能得到安息。”


  季飛緩緩的說道,他的手,緊緊的攥著一柄匕首。


  鼠爺目光一凝,他斜眼看著季飛,不屑道:“小子,別以為你有點本事就能在天海市橫著走了,我告訴你,天海市的水比你想象的要深的多得多,跟我鬥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哈哈哈,我不管天海市水有多深,我隻知道,隻有殺了你,我才能給我的兄弟有個交代!”


  季飛舉起匕首,臉上的肌肉徹底的緊繃在一起,他張開嘴,發出野獸一般的吼聲,“給我,殺!”


  “殺!”


  季飛的小弟操起各種武器,狂奔衝向鼠爺。


  鼠爺咬咬牙,後退一步,“都給我上,砍死季飛的,我賞他一百萬!”


  廝殺開始。


  血流成河。


  慘叫聲,哭喊聲,怒吼聲,刀刃與刀刃碰撞的聲音,淩亂的腳步聲,急促的呼吸聲,唯獨沒有警車的聲音。


  黑幫火拚,不會有人報警。


  這裏的規矩是,勝者為王!

  季飛殺紅了眼睛。


  一柄匕首,散發著幽冷的寒光,季飛抓著匕首,原地跳起三丈高,直直的將一枚匕首插進了對方的胸口。


  他拔出匕首,飛濺出了半空的血花。


  季飛身後,有個個頭不高,身材裝實的黑臉男人跟在他的身後,季飛去哪兒,他就去哪兒,他是季飛最堅實的後盾,有了他,季飛就能一直往前衝而不會去多餘考慮背後的危險。


  他叫虎子,是季飛最忠誠也是最好的手下。


  除此之外,虎子還是一名武者,他的實力是二階後期,一個半隻腳踏進三階高手的男人。


  廝殺聲中,鼠爺卻退的越來越遠。


  透著夜色,鼠爺看到了季飛一張寫滿了猙獰的臉,鼠爺看到季飛,心中的忌憚和畏懼更多了。


  有道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鼠爺便是那長江前浪,而季飛則是那勢頭凶猛,蒸蒸日上的長江後浪。


  鼠爺老了。


  包括鼠爺的手下,這些人缺乏管教,整天混跡在窯子和酒吧,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這幫小混混平時吆五喝六的嚇唬嚇唬人還行,可一旦真的上了戰場,真刀真槍的去拚,去殺,他們的弊端就暴露了出來。


  季飛帶著人,將鼠爺的人打的步步後退。


  季飛帶著虎子,兩人踏著血水,踩著屍體,瞪著血色的眼睛,在人群中緩緩的尋找一個人的身影。


  鼠爺,鼠爺。


  鼠爺感覺到了季飛殺氣騰騰的目光,他猛的後退幾步。


  “老王八,別跑!”季飛大喝一聲,大步衝向鼠爺。


  鼠爺分明看到季飛越來越近,可他的腳像是被強力膠水給黏在了地上,竟然動彈不得分毫,鼠爺的眼睛裏布滿了恐懼,他看著衝來的季飛,張張嘴,本想說,你兄弟好像沒死,但他的舌頭像是打了結,嗓子眼裏更是發不出一點的聲音。


  季飛手裏的匕首馬上就要落在鼠爺的腦門上,可關鍵的時候,突然有一道黑影如同獵豹一般撲向了季飛。


  黑影快如閃電,直撲季飛麵門,季飛躲閃不及,臉竟被那黑影給撓出了幾道血痕。


  黑影落下,眾人這才看到黑影是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男人一身黑色衣服,渾身酒氣,但他雙目炯炯的擋在鼠爺身前,並且用冰冷的眸子一直看著季飛。


  “黑豹!”鼠爺大喜,嘴邊的兩撇小胡子一抖一抖的叫道:“快快快,上,給我弄死季飛這小子!”


  “好,沒問題。”


  黑豹沒有武器,仗著一雙手上的利爪,直撲向季飛麵門。


  季飛眼見黑豹襲來,瞳孔一縮,舉起匕首迎擊。


  鋒利的匕首直刺黑豹胸口,但卻被黑豹的一雙肉掌給死死的抓住,黑豹冷冷一笑,雙手用力,竟直接將精鋼所製的匕首硬生生的給掰斷了。


  “當啷。”一聲脆響,匕首斷成了兩截。


  季飛失力,腳步一個踉蹌往前栽去,黑豹趁勢飛出一掌,直取季飛胸口。


  電光火石之間,黑豹的利爪直直戳到季飛的胸口上,扯下了一大片帶血的衣服,季飛的胸口,瞬間出現了五個滴血的窟窿。


  “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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