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7不帶這麽欺負狼的
安然也覺得大白太厲害了,前兩天自己的手根本都動不了,連野菜都是大白從外麵叼回來的。
司徒墨拎著兩隻兔子出去了,安然沒有燒火,而是帶著大白出去繼續撿些柴火回來。為了省些吃的,中午兩人加上大白吃的一隻野兔,還有一些野菜,這地方暫時還沒發現野果。
吃了中午之後,兩人走到溫泉邊查看了一下,發現溫泉邊上長了不少植物,甚至還有一顆野果樹,樹上還有幾個野果,地上倒是掉了不少壞掉的。
這些野果之前司南他們采摘過,所以,兩人也都認識,摘下野果咬了一口,兩人坐在溫泉旁邊,無聊地拿著石頭往溫泉裏扔。
“這地方應該沒什麽問題,若是你想洗洗可以進去。”司徒墨確定這個溫泉沒問題的時候告訴了安然。
安然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他們之間早就生疏了,所以,她會覺得有些羞澀。
司徒墨見安然點了頭,起身進了屋子裏,屋子裏有很書,他可以在屋子裏看書打發時間。
安然回到屋子拿了背包過去,背包裏有換洗的衣褲,她隨便找了個淺水的地方洗了洗,換了衣服又把髒了的衣服洗了洗,隨後在屋子旁邊找了個地方把衣服給搭在了外麵。
“我好了,你去吧!”她知道司徒墨是個非常愛幹淨的人,窩在這裏幾天肯定很不舒服。
司徒墨被手中的書籍看得有些入迷,根本就沒聽到了安然的聲音。
安然在外麵等了一會,發現裏麵沒有回應直接進了屋子。
進屋發現司徒墨正盯著一本書,她湊過去看了一眼。這好像是一本風水書,她之前看過一些這樣的書籍,但是不精通,隻能說有些興趣。
不過,這樣的書相信藍應該很喜歡,到時候離開的時候,把這些書帶回去也不錯。
“司徒墨,我好了,你去洗洗吧!”她又低聲地喚了一句。
“哦,好!”司徒墨眼睛像是離不開書那般,應了一聲半天沒動。
安然看了一眼外麵,擔心地說道:“先去洗洗,一會回來看,誰知道晚上會不會下雨?”
“呃……好!”司徒墨又點了點頭,這才起身拿起了包往門口走,可,他嘴裏還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麽?
有這麽好看嗎?
安然好奇地把書放到了麵前,把司徒墨剛才看的那頁夾了一片葉子,就把書翻到最開頭的地方看了起來。
司徒墨泡在溫泉水裏,腦子裏回放著山洞裏看到過的那些場景,隨後,又思索了一下剛才看的那本書。
琢磨不清楚的事情反複琢磨,結果在溫泉水裏泡了一個小時,直到天空下氣了毛毛細雨,他才意識到泡的時間太長,趕忙跑出去穿上衣服,又在旁邊的水裏把髒衣服稍微洗了洗,這才小跑地回到了石頭屋子裏。
轟隆隆!
一陣雷鳴震耳欲聾,空氣突然就冷了下來,安然跑出去把衣服收了回來,搭在旁邊的一個木頭架子上,回頭去把門給關起來。
司徒墨則是把火生了起來,兔子肉早就醃製好了,把兔子放到簡單的燒烤架上,兩人不知道說什麽,幹脆每人拿了一本書,低頭看了起來。
一下雨,天也跟著黑了下來,小窗口開始飄雨,司徒墨起身把那扇晃晃悠悠的木頭窗戶給關了起來。
山坳裏白天晚上的溫差很大,夜幕降臨之後,明顯冷了起來,白天他們都把外套給洗了。兩人的外套已經髒到他們無法忍受了,而,這會功夫,兩人穿著單薄的衣服實在是覺得冷得很。
安然打了個冷顫把火稍微燒大一些,手裏捧著書,卻沒有看書的心思,因為真的很冷。
吃過晚飯之後,他們就把衣服放到了旁邊烘烤,內衣褲子早就幹了,可,外套太厚根本幹不了那麽快。
這裏的門關不嚴實,窗也關不嚴實。司徒墨把烤衣服的木架子擋在了大門的這一步邊,兩人圍坐在火堆旁邊,大白安靜地趴在地上。
嗷嗚……
外麵的雷聲太大,大白不安地叫喚了兩聲。
“大白,打雷而已,不用怕,睡吧!”安然說著話,幹脆把大白抱在懷裏。大白的毛軟軟的,抱起來暖和了不少。
司徒墨不滿地看了大白一眼,大白眼睛半睜開,瞅了瞅司徒墨幹脆閉上了。
這貨絕對是故意搗亂的?
他有些鬱悶地看著大白,一肚子罵人的話憋著。
哈欠!哈欠!
他鼻子癢癢得打了好幾個噴嚏。
安然知道司徒墨肯定是冷了,把手裏的大白塞到司徒墨懷裏:“抱一會,它很暖和!”
大白的心又受傷了。
之前是獵手,現在變成取暖小工具了吧!
人類,不帶這麽欺負狼的!
“不了,你抱著吧,一會就適應了。”司徒墨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想著早知道就不住在這鬼地方,在山洞至少還能抱著她相互取暖。可,現在她似乎不用他也能暖和地睡上一覺了。
鬱悶啊!
他好像還沒一頭狼那麽有優勢了。
哈欠!哈欠!
看著司徒墨哈欠連連,安然硬是把大白塞到了司徒墨手裏,她走到衣架子旁邊,把衣服翻了一麵,剛才烤過的那一麵暖暖的。
司徒墨抱著大白之後,發現真的暖和不少,稍微緩和了一下,他看了看四周,突然想起來包裏的鐵飯盒。把背包拿過來,拿出裏麵的鐵飯盒,後悔白天的時候應該裝些山泉水進來。
“明天吧,哈……”安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看了一眼那張床。
沒有被子冰冰冷冷的,那張床恐怕也沒法睡了。
“我把這件外套烤一下,烤幹了之後你蓋著睡就行了。”司徒墨說著話把大白又塞回到安然手裏。
大白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兩人,它倒是成搶手貨了!
司徒墨把那衣服拿起來放到手上,這樣烤衣服貌似自己也能蹭到些熱度。
哐當哐當!
窗戶被大風給吹開了,一陣冷風襲來,兩人又打了個寒顫。
花了三個多小時,安然的外套終於烤幹了,司徒墨把外套給安然披上看了一眼床上:“去睡吧,我烤火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