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你禽獸不如
黑熊愣了一下,這聲音好像是鄭峰鄭公子的。
鄭峰也在這兒?
他連忙下車查看。
鄭峰的慘叫聲,依舊不絕於耳的傳來:“我的腿……疼死我了……救命啊。”
他循聲望去,繼而心髒咯噔跳了一下。
慘叫聲竟是那具裸屍發出來的。
那具裸屍……他媽的是鄭峰鄭公子?
這個認知讓他瀕臨崩潰,他連忙跑上去,把“裸屍”翻過來。
果然是鄭峰!
鄭峰被人扒光衣服,扔到了大街上!
甚至還被自己給碾壓了!
黑熊一臉的生無可戀。
與此同時,圍觀人群中也有人認出了鄭峰。
“嘶,這不是鄭峰鄭公子嗎?”
“鄭公子?我去,你說的該不會是三江市首富家族鄭家的公子吧。”
“廢話,除了三江鄭家還有哪個鄭家?”
人群炸鍋:“我日啊,首富家族的大公子,竟被人打成這逼樣,扔大街上。”
“甚至還被司機給碾壓了。”
“這新聞要火!”
一夜之間,鄭家出名了。
當然,是“臭名”。
身為三江市首富家族,其大公子竟被人打斷三條腿,扒光衣服扔大街上。
還被司機給碾壓了一遭。
臉都丟盡了,惹人貽笑大方。
同時,眾人也開始關注起葉無道這個新秀來。
這家夥,究竟是有多大的底牌和魄力,才敢對鄭家下手啊!
鄭國慶好容易搶救過來,結果剛醒來,就聽到了這條消息。
他氣的差點再次心髒病複發。
“葉無道,我鄭家和你勢不兩立!”
“死,老子要幹死你。”
“黑熊,放出消息,鄭家正式向葉無道宣戰。”
黑熊:“是。”
……
八寶茶樓。
閻王一邊飲茶,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一份資料。
那份資料,記載的是此次葉無道和鄭峰衝突的來龍去脈。
看完資料,閻王隨手把資料丟給判官。
判官接過資料也看了起來。
閻王歎口氣:“這個年輕人最大的弱點,就是有勇無謀,做事不考慮後果。”
“憑他現在的能量,還不足以對付鄭家,可他為了逞一時之快,徹底和鄭家翻臉……”
“哎,沒腦子,注定他在這一道走不長遠。這次,是天要亡他啊。”
判官並未對此事發表看法,隻是問道:“市首撤職,和葉無道有無關係?”
閻王搖頭:“我已經打聽到了,這次市首是因招惹了鎮北將軍才撤職的,和葉無道無關。”
判官皺眉:“鎮北將軍已經來臨海市了?”
閻王點頭:“應該錯不了。”
話音剛落,他的私人電話響了。
知道他這個電話的,不超十人,每一位都非富即貴。
他接聽。
電話那邊傳來胡龍泉的聲音:“想必你們已經得到了消息,鎮北將軍已到臨海市。”
“歡迎儀式迫在眉睫,你們抓緊時間拿下傾城之戀。”
“若因沒及時拿下傾城之戀,而導致歡迎儀式被他人搶了去,咱家主子可不答應。”
說完,對方掛斷,不給閻王說話的機會。
閻王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哎,老兄弟,看來這次得勞煩你走一遭,再給鄭家添把火了。”
“火足夠大了,鄭家才會傾盡家族之力,對付葉無道。”
判官點頭,起身,走了出去。
沉寂了近十年未曾出手的判官,終於要出手了。
河西省的天兒,要變了。
而他們哪兒知道,葉無道已經盯上他們了。
正準備從他們身上咬下一塊肉呢。
……
葉無道帶徐靈兒來到了醫院,要了一個豪華病房。
徐靈兒這會兒酒勁正盛,昏睡不醒。
看著她的衣服滿是酒水和血跡,葉無道就想替她換身衣服。
一想到要替徐靈兒寬衣解帶,葉無道便麵紅耳赤起來。
此時,他腦海中跳出了個小人兒,一直在罵他。
“葉無道,你可是堂堂葉帥,怎能趁人之危。”
“哼,現在徐靈兒肯定很難受,你竟還想著那種汙穢之事。”
“第一次一定要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發生,你如此偷偷摸摸,豈不是浪費了第一次?”
最終葉無道還是叫來了個小護士,給徐靈兒換衣服。
而葉無道則躲到了門外。
沒多大會兒,小護士就在裏麵喊道:“喂喂喂,那誰你進來。”
葉無道還以為已經換好衣服了,連忙開門走進去。
然後,目瞪口呆。
徐靈兒此時被脫了個精光,隻剩下三點還罩在身上。
白嫩肌膚閃著光澤,猶如剝殼雞蛋。
前麵凸起,後麵翹起,組成完美的S形。
三點處印著卡通流氓兔圖案,在衝葉無道招手!
葉無道心潮澎湃,小腹灼燒!
徐靈兒的身材,比他想的要完美多了。
這應該是天底下最完美的風景吧。
小護士道:“喂喂喂,傻站著幹什麽,過來幫她穿衣服啊。”
葉無道有點為難:“啊?這合適嘛這。”
小護士:“你是不是她男人啊,這有什麽不合適的。”
葉無道一拍腦殼:“對哦,我是她男人啊。”
他沒了顧忌,忙跑上去,把徐靈兒攙扶起來。
手剛碰到徐靈兒的身體,他的臉唰一下就紅了。
軟軟的,暖暖的,香香的,很舒服。
葉無道發誓,他此生從未摸過這麽完美的東西。
他真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換好衣服,小護士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葉無道:“我的天,給自己老婆換衣服還臉紅……我真服你了。”
葉無道連忙辯解:“胡說,我哪兒臉紅了。”
“我……我這是醉酒的症狀……對,我喝酒了,酒精刺激的臉部毛細血管擴張,導致臉紅……”
小護士:“我就開個玩笑而已,你那麽緊張幹嘛……你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哈哈哈!”
說完轉身離去。
葉無道摸了摸臉,火辣辣的。
媽的,堂堂葉帥被一個小護士給調戲了,我要拆了你這家醫院……
額,算了,這家仁愛醫院現在是道靈集團的產業,還是不要拆了。
要不然徐靈兒和徐大海肯定跟自己急眼。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不是曾經有一份珍貴的愛情擺在我麵前而我沒有珍惜,
而是能看得到,聞得見,卻偏偏不能摸不敢碰……煎熬。
葉無道魂不守舍的在病床前守了一整夜,幾乎沒睡覺。
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躺在身邊,是個男人都睡不著吧。
直到次日六七點鍾,徐靈兒才緩緩蘇醒。
昨晚掛水的效果很好,她的酒意已消失殆盡。
看著守在一旁,熬出熊貓眼的葉無道,徐靈兒一陣心疼:“傻木頭,你不會是一整晚沒睡吧。”
葉無道深情道:“你不醒酒,我怎麽睡的著。”
“傻瓜。”徐靈兒感動到了,雙目泛紅。
她努力半坐起來,結果一坐起來,就發現自己衣服被換了。
她頓時紅了臉,咬牙道:“葉無道,昨晚你是不是動我了?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