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9章 呂家人
第1898章呂家人
果然他這話一說出,後麵將領們探討的聲音更大了。
“你什麽意思?”荊鵬也猜到了一些想法,看著跪在地上的幾人慢慢的說出口。
胡馳趕緊低頭磕了一下才又說話,“還在作戰時,清水寨中有一個年輕的姑娘那時候對宇文先鋒極其不錯,很多將領們也都看過二人單獨出入清水寨中的營帳。”
說到這裏後剩下的胡馳也就不說了,混合著後麵幾個將領所說的閑話,聽的荊鵬和許普澤已經盛滿耳朵了。
這些種種合在一起,不外乎就是宇文修先鋒也存了叛敵的心思,或者成了兩國的細作,遊走在中間的灰色地帶如同牆頭草。
誰給的利益好他就倒向誰,或者是被美人迷了心竅美人讓幹什麽他就幹什麽。
許普澤不可思議的看著滿嘴亂說的胡馳,更加不可思議的看著身後那些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將領們。
“大將軍,這些話不是現在要聽的,宇文修先鋒的為人咱們是最清楚的,這些事情萬萬不能汙了他的清白!”
“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將外敵清理幹淨,不如趕緊動身吧!”
“是啊大將軍,宇文修先鋒不會因為一點美人計就喪失自己的理想,他對女人是最不會動心的,要說是旁人我都信,唯獨是他在這種事情上絕不會亂來!”
當然也有很多相信宇文修為人的將領們,士兵們,向荊鵬開口勸解。
隻可惜有一人勸解雖說到了重點,卻也碰到了荊鵬的逆鱗。
“哼!這些事情我日後自然會去追查,但無風不起浪,既然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看到宇文修先鋒和什麽勞什子清水寨的女人親近,那怎麽樣都算他德行有虧,等他回來我必要懲罰他!”
荊鵬又是一番怒喝,震得下麵的人再也不敢多加言語。
又迅速的做了安排部署後,才讓幾個跪著的軍官起身連夜肅清風雪城的不明人士。
原先已經很疲憊的眾人此刻又要連夜重新忙碌起來,有些不明所以的人就開始埋怨。
不知軍營中誰起了頭,居然算賬算到了宇文修的頭上。
帶領著部隊最多士兵的胡馳和黃廣自然而然知道這是為何,因為這就是他們安排的人做的。
胡馳黃廣借條件發揮,口舌之間已經占了上風。
許普澤又發現了軍中賬目不太對,找了幾人到軍需部詳查,自然而然這幾人之中也有胡馳的部下。
“城主,您瞧,這最近幾日軍需部發的賞金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許普澤聽到立刻過來核實。
根據軍需部的小官呈上來的賬目本發現有幾個已經犧牲了的新兵又神奇複活,領了不少軍需和賞金。
甚至於每次的賞金都與別人不同,多了一倍,甚至幾倍的都有。
許普澤心內暗叫不好,宇文修是最先也是一直參與領導的先鋒官,這件事跟他掛鉤。
就算是之後摘了細作的帽子,也定然會被人傳有了貪汙。
許普澤命人即刻關押了發現此問題的人,他心裏直道歉但此時不能聲張,他選擇無條件的信任宇文修。
又命人趕緊連夜快馬加鞭寫了密信送到史興言手中,令他速度動用兵馬利用鄭琦去找到他們遼國人習慣的線路,追查包圍呂誌淯。
鄭琦因為之前眼睜睜的放跑了呂誌淯,正是恨著呢,現在此刻又被重用了自然樂的不明所以。
他趕緊寫了幾條線路,又親自拉了一些他從遼國帶來的士兵去找尋還在逃跑的呂誌淯。
要說不知是宇文修命中不該有此無妄之災,還是上天對他們宇文家族的獎賞,又或是上天看不慣胡馳和呂誌淯這等暗中操作。
居然真就讓鄭琦帶著的騎兵隊按照曾經他們攻打大梁北境的一條捷徑裏,看到了疲憊逃命的呂誌淯,令文柔令文軒三人。
“哈哈哈哈!呂誌淯,你還不是要成我們鄭家的手下敗將!”
鄭琦小人得誌,招呼著身邊最近的幾個騎兵就往呂誌淯所在之處衝過去。
呂誌淯心中大叫不好,為何這種時候大梁的人還會用鄭琦,不是說已經是棄子了嗎?
沒有時間去讓他弄明白這些了,呂誌淯和令家兄妹二人用著腰間別著的大刀堪堪的抵擋著騎兵的進攻。
可還是敵眾我寡,再加上這麽長時間的奔波,他終是腳下不注意踩到了一處凹陷。
很快他們被鄭琦的隊伍包圍了。
“啊!”
耳邊是令家兄妹的哀嚎。
呂誌淯閉了閉眼睛,他不能接受眼前的變化。
很快他的體力就跟不上了,噗嗤一聲,他的肩膀處被人捅了一刀,他的右邊胳膊便抬不起來了。
幾乎是瞬間,就有幾人上來壓住了他。
“鄭琦,就算是此刻,你在我眼中也不過就是個扶不起的垃圾!”
呂誌淯被迫壓著受傷的胳膊跪在地上,他抬頭看著已經下馬站在他身前的鄭琦,吐了口唾沫。
鄭琦沒想到這時候,呂誌淯還能如此硬氣,冷不丁的被噴到袍子上一點口水。
他直接揚起手掌摑了呂誌淯一記狠得,“呂誌淯,你以為我現在為什麽不殺你,那是因為你現在還有點用處。不過你放心,明天的太陽你還是見不到的,因為他們已經到了清水寨了,就在剛才。”
他們到了清水寨——他們!
鄭琦用這種語氣說出的他們,應當就是大梁風雪城裏派出的追兵了。
嗬嗬,鄭家心是真野啊!
呂誌淯想通了,鄭琦說的他們就是大梁北境軍了,“鄭琦,你有沒有想過,賣國通敵最後你們鄭家也是沒有好下場的。”
呂誌淯說這話並不是想要在這種時候了,能讓他們懸崖勒馬,而是陳述事實而已。
鄭琦冷笑一聲,用麻繩和鐵鏈將他五花大綁起來,“呂誌淯我勸你到這種時候了,就不要用那些小心思了。現在你呂家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要不是大梁的人吩咐了一定要活捉你,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嗎?”
鄭琦也不打算瞞他了,反正呂誌淯也是將死之人了沒什麽好瞞的了。
呂誌淯渾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他想要奪權是一回事,親耳聽到至親死在他們手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可鄭琦看到呂家人痛苦,他就開心,“呂誌淯,你不知道你大哥和你母親是怎麽死的吧,我來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