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女俠的故事
衛布皺眉看著陳風說道:“悲觀,樂觀!又有什麽區別?反正自己的命運從來也把握不了,不過你這家夥明明身世淒慘,但是卻好像根本就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真不知道你的心是怎麽長的。”
陳風哈哈一笑說道:“我的身世有什麽淒慘的,雖然說家道中路,但是卻也是正常的事物運行規律而已,再說我有錢沒錢還不都是一個樣。”
聽陳風這麽樂觀,衛布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點頭說道:“那你也說得對,畢竟你父母是頤養天年,而我的父母卻被強盜所殺,我當然要為他們報這個仇。”
說完這話,衛布就不再出聲,在那裏怔怔地看著夜空中,月亮緩緩爬上樹枝之上,眼角似乎隱隱有淚光閃爍,陳風也沒有去打擾衛布,自己在那兒唱著歌說道:“十五的月亮…。”
衛布被他的歌聲唱得淚流滿麵,過了一會兒似乎是實在忍耐不住,直接站起了,身在破廟的庭院當中開始舞劍,隻見他把一把長劍舞得呼呼聲風倒是也頗有威力,而陳風看著月光之下,一團劍光之中包裹的衛布在那裏看的微微有些發呆,過了一會兒才嗬嗬笑了一聲說道:“你這也算是武功,就連兩三個衙役估計都對付不了,徒有其表,隻是一些花架子,讓別人看看喝兩聲彩倒是還可以,真要跟人動起手來,怕是被四五個人一圍馬上就要橫死當場。”
衛布皺著眉頭看向陳風說道:“你說的好像很牛氣,那你有什麽武功展示給我來看看。”
衛布堵氣似的,把劍往地下一扔正好,扔在了陳風麵前的地上,間接距離,陳風的角隻有半寸的距離,陳風卻一點都沒害怕,衛布心裏吃了一驚,心想這個家夥倒真有幾分膽色段,轉而心裏又想,肯定是他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所以不害怕也就很正常了,於是衛布接著說道:“你有膽子的就出來跟我動兩下手,我不夠用勁,不然呢是欺負你,要是你能堅持得住三五個回合,讓我做什麽都行。”
陳風嘿嘿一笑說道:“你說話又不算數,之前答應我的事現在都還沒做到,我還跟你打什麽賭。”
衛布皺著眉頭說道:“本姑娘什麽時候說話不算數了,你倒是說清楚一些。”
陳風帶著手機都說道:“上一次咱們打賭說我如果能夠比你先到沿河縣的話,你就算是輸給了我,那時候你就答應我一件事,現在卻可還沒做到。”
聽陳風這麽說,衛布有些窘迫的說道:“那你倒是說說你想要什麽呀?不然的話我怎麽幫你?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真不知道你在害怕什麽。”
陳風哈哈一笑說道:“哪裏是我扭扭捏捏,我之前不是說了讓你給我開工錢,每個月十兩銀子你又不答應,之後說讓你做我媳婦你也不同意,那你到底要怎麽?要知道這承諾,可是你說的答應我做一件事,但是現在我提什麽要求你都不滿足,那還有什麽好說的,還不是你說話不算數。”
衛布皺著眉頭說道:“你這些無禮至極的要求,我哪裏做得到我要是有錢的話還用得著是這些碼頭嗎?再說了,我看你一個人也用不了這麽許多錢,你要是實在是想要過那些錦衣玉食的生活,大不了回頭去找你們家那個東家少奶奶去,我可伺候不了你這樣的爺。”
陳風哈哈一笑在那看著衛布說道:“你生氣的樣子倒是挺好看的。”
衛布頓時臉一紅啐了陳風一口說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麽?我可沒生氣。”
陳風又笑著說道:“還說沒生氣,這不是生氣是什麽,你這是高興嗎?誰會覺得板著個臉是一副高興的樣子,除非這世界顛倒黑白。”
這幾天陳風和衛布兩個人就一直呆在城外的這個泡麵裏麵,偶爾會有人來往,但是也沒人往這個破廟裏麵走動,像是香火早已斷絕許久,因此陳風和衛布呆著倒是也樂在其中,一點幾天陳風都去城裏麵打探消息,這一次衛布回來的時候憂心重重,看上去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陳風問著說道:“怎麽了?今天事情不順利嗎?看你的樣子好像並不太高興。”
衛布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狗官最近好像在信陽裏麵戴得穩穩當當,貌似沒有出來的打算。”
陳風說道:“那可就糟糕了,他要是不出來你就沒有機會刺殺他了,想直接闖進下裏麵殺人,那可就實在太愚蠢了,到時候不大人殺不死自己,還要被縣城的官兵給抓住,到時候死得不明不白,誰也不知道你曾經蒙受過這一段元曲,大家還以為你是什麽江湖悍匪被抓住了,人家還拍手稱快。”
衛布用力拍了一下,佛像旁邊的桌子說道:“我擔心的就是這件事情,就算最後我殺不了這個狗官杜天波我也要用自己全身力氣盡量挫敗他!絕不能犧牲了我自己,最後卻讓這家夥在暗地裏偷笑。”
陳風說道:“你這個想法就對了,不能呈一時意氣,不然的話對你自己沒有什麽好處,這樣吧,這幾天你就呆在破廟裏,不要到處走動了,我看那個杜天波也是因為害怕你來這裏刺殺他,所以提前就躲了起來。”
衛布搖著頭說道:“那倒未必,這家夥並不知道我活了下來,也不知道我會潛心學武花費幾年時間,為了就是回來報仇,但是這個家夥為什麽在血壓裏麵不出來,倒像是有什麽要緊的事要忙一樣,之前我可是打聽過了沿河縣那樣平時都是花天酒地到處遊山玩水的,這種情況倒是讓人感覺有些意外。”
陳風說道:“那好吧,我代替你盡現廠裏麵幫忙打聽一下消息,你看我現在這副穿的破破爛爛的樣子,像不像是一個乞丐,人家對一個乞丐是絕對不會有疑心的,我進去打聽消息再合適不過。”
衛布猶豫了一下說道:“可是要是你被抓住了,那八成是要殺頭的,你就不害怕嗎?再說咱們兩個原本萍水相逢,並沒有多少交情,你偏偏要為我做這麽危險的事情,這又是為了什麽?我心裏如何過意得去。”
陳風哈哈一笑說道:“你都說了萍水相逢不問姓名,現在咱們兩個都已經是朋友了,朋友至今做事還要問為什麽嗎?你隻需要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說完陳風就大踏步的走出了破廟門口兒,衛布在後麵看著他的背影,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家夥真是個乞丐嗎?總感覺他身上有股與眾不同的氣質,難道是我沒接觸過多少人,所以才會有這種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