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做房大事父支持26
（394）養家糊口養好豬
有詩歎曰：
廚房豬欄小糞湖，農家生活辛勞苦；
養家糊口養好豬，以農為業全麵顧。
做房大事父支持
對於人世間上的任何一個男人來說，當他一旦立誌成家立業，且又做了父親以後，往往就像是變成為了另外的一個人似的。
頓時之間，簡直讓人難以置信，眼前的他，竟然會變成了是如此的成熟和老練，真可是令人刮目相看了。
此時此刻，眼下這個男人他的一切表現，似乎都已經再也不像以前的他了。因為，他已經變得就像一個知家知勢，並且對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也有了一種做為男人和做為父親的責任。
因此，他考慮事情的時候，處處都顯示出一種敢於負責和敢於擔當的男子漢的氣派來了。
同時，他再也不像以往那種無老婆，又無孩子的時候那樣，幾乎完全改變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那種單身漢的狀況。以上所說到的這些情況，簡直是在說我一般，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地像極了。
你可要知道，自從在當我和小蘭登記結婚以後，對於家中的方方麵麵，都就變得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來說，顯得更是成熟很多很多了。
因為，從今以後，現在的這個家，其實就已經算是屬於我的了。由於家裏的那幾個妹妹，她們遲早都是得要嫁人的。正如俗話所說的，“女生外向”嘛，自古以來，大多都是如此……
於是，自從我當了大隊初中民辦教師以後，我便常常總是會自然而然便想到，一定得要千方百計地自己親自動手，利用一些節假日和空餘時間，勤儉節約，自己動手中，做完整一個莊戶人家所必須要具備有的一切設備，這也是起碼要求。
於是，我便細致地仔細分析了一下，又結合村子裏那些左鄰右舍的情況，進行對比就十分清楚，我們家裏當前的頭等重要的大事，就是必須迅速地做好一間小廚房，一間小豬舍和一個小糞坑。這樣一來，才是真正地像一個莊戶人家的樣子啊。
當時，我們家使用的小廚房，仍然還是利用過去那間爸在1967年“文革”年代回家避難時，所臨時蓋好的小廚房。
但是，後來我們五叔他們看見我們無房屋居住的困難條件下，竟然如此慷慨大方地給了三間屋地我們，讓我們做好了新屋以後，就得要讓出這間小廚房給他們了。要不然的話，我們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的了。
有一天中午時候，我在從學校坐自行車回家的路上，偶然之間，就碰到我們的王忠老隊長，他也正好從大隊開會回來，我便馬上從車上下來跟他說道：
“王忠隊長呀，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見，想在我那三間新屋後麵的空地上，做一間小廚房。但是，還得要從旁邊那條放水溝的邊緣外砌起，才夠廚房的位置。這樣一來，可能多少會占去一些水溝的地盤。但是，我在做的時候，一定不會妨礙隊裏放水為原則的。你看可以嗎……”
頓時之間，我們的王忠老隊長聽了後，思考了片刻，便馬上對我說道：
“亞東，可以呀，無問題。本來，按照政策的話，我們生產隊也是得要像王佐他們家那樣，由隊裏想辦法分屋地給你們做屋的。因為，你們都是屬於響應黨的號召，返鄉務農的上山下鄉知青呀！由於你們有五叔誌昕給了屋地了，隊裏就不考慮再分給了。你如果要做就做吧，反正隻要不妨礙隊裏放水這個前提就可以了……”
有詩歎曰：
結婚成家人就變，全麵考慮有遠見；
敢於負責勇擔當，自力更生建家園。
瞬息之間，當時，聽了我們的老隊長王忠這麽一說之後，心裏馬上便喜出望外高興地跳了起來。一時之間，樂得我幾乎快要手舞足蹈起來了。
頃刻之間，我興奮異常地對他說道：
“謝謝老隊長的關心！謝謝老隊長的關心！……”
隨後，老隊長王忠又關切地問起了我在建築的過程中，有些什麽困難的時候，此時，我心裏便暗地裏在想道：“就是有再大的困難，我也要自己動手去解決了，再也不好意思去麻煩他人了……”
於是，我便連忙對他說道：
“不好意思再麻煩大家了，要是有什麽困難的話，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去進行解決的，謝謝你的好意了……”
有一天下午，正好又是星期六。此時，我也像往常一樣返回家裏。
頓時之間，便南哥也一樣騎著那部快要老掉牙的“三槍”牌自行車，正從山湖大隊初中學校回來了。
於是，我馬上便從新屋處，走到他家裏去。
一時之間，我就發現他正是在中間的一間房子裏，像以往那樣，做一些男人才做的手頭上的活。也許，是作為他家裏唯一的大男人，所做的正是他該做的活兒——破竹篾。
此時，一看我便知道，他是想利用這些難得來的節假日，盡量地能夠為家裏的一些已經快要損壞了的籮筐，糞箕，竹籃等竹器，盡量地幫助編織和修補好，也許，又能夠再使用。
你可不要小看我南哥他如此去千方百計，盡量想方設法將這些幾乎爛掉的竹器，重新讓它們“變廢為寶”的做法。經過他這樣細心地一弄，往往就可以為自己家裏的開支，無形之中節省下來一筆可觀的錢款哩。
你可要懂得，對於像我南哥家裏人多勞力少，每年兩造都得要交上一筆不小數目的錢款，才能夠擔回生產隊所分配的口糧穀哩。
因為，他家裏唯一的勞動力就隻是汝雲大嫂，而光他一個人在外教書，每月隻靠不超過四十塊錢的工資進行養家糊口，這是多麽的不容易啊。
如果，要不是他能夠進行精打細算，省吃儉用，勤儉持家的話，那裏能夠養大家裏這四、五個孩子，並且又能夠都送他們到學校去讀書呀……
“南哥呀，你這麽快就從山湖大隊學校回到家裏了哩……”
此時，南哥抬起頭來看見是我以後，馬上就遞過水煙筒給我。並且。還將自己的煙袋和打火機，也一起放在凳子上。
隨後，又繼續不停頓地忙著做他手上的活兒。我隻見他一邊忙著在做；一邊還滔滔不絕地說起學校的一些教學方麵上的工作。
也許，是由於我們彼此之間，大家都是各自學校中的數理化教師吧；也許，是因為我們從小就曾經在一個鍋裏吃過飯吧；也許，我們都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這種骨肉之情的關係吧……
因此，我們聊談起來的時候，都有著共同的語言，共同的情感，所以，往往談得特別開心，也很投機。
隨後，我便把家裏如何必須要迅速地做好一間小廚房，一間小豬舍和一個小糞坑的想法，全部都對他說了。目的就是想得到他的精心指點和幫助。
此時，他很是用心地在聽我說，似乎心裏便暗地裏在想了良久以後，他便將他的一些想法，當即對我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
“亞東呀，你做廚房的最好位置，就應該是在你們新屋後麵的空地上了……但是，你得要預先跟我們的王忠隊長溝通溝通地說明白，千萬不要妨礙生產隊的排灌這個前提條件，以防日後村子裏人多嘴雜啊……”
此時，他放停了手上的活兒，順手拿上水煙筒。然後，放上煙絲，打著火機，便吞雲吐霧地吸了起來。一時之間，便聽聞到水煙筒在“咕咚，咕咚”地響個不停……
“你要建的的一間小豬舍，和一個小糞坑的位置，最好是選在我們的豬欄和糞坑後麵的空地上進行修建。並且，要盡可能連接在一起。這樣一來，以後使用起來的時候，就會方便得多了。另外，在做起來的時候，也會自然而然比較省工和省料了，你的想法如何呀……”
頓時之間，當我聽到南哥他這麽一說，便馬上就說到了我的心坎上了。
於是，我馬上便回答他說道：
“南哥呀，你的意見跟我的想法幾乎完全一致，我看就這麽辦吧……”
此時，南哥拿起竹篾又用刀子熟練地修整起來，嘴裏還滔滔不絕地繼續對我說道：
“亞東呀，我這裏還有一些做新屋時用剩下來的竹片子，你需要時也可以拿去用呀，反正我也是用來準備以後撿修樓上的屋麵用的，值不了幾個錢。木行條還有幾條在池塘裏浸著，需要的時候，你也可以撈取上來曬幹用嘛……”
頓時之間，當時我聽到了南哥他這樣真心誠意的話語之後，從心靈深處便萌生生出一種無限感激之情。我便深情地輕聲地對他說道：
“好的，讓我回去再估算一下，家裏所剩餘下來的行條還有多少後，再確定了。至於竹片子那肯定是得要的了，到時再說吧……”
有詩歎曰：
豬欄糞湖小廚房，莊戶人家要齊全；
選址備料得先行，好心大哥出麵幫。
其實，我在當年剛剛才做好這三間新屋的時候，父親也曾經多次地跟我說到過，遲早都一定得要做好家裏的豬欄、糞湖和小廚房的。因此，我便緊緊記住父親親口說的話。俗話說，“忠言逆耳利於行”嘛，何況是自己的父親……
盡管，一貫以來，我們父子之間，多少都存在有一些思想上的隔閡。記得，小時候，我曾經少不了被他嚴格管教和打罵。其實，我也知道，他也是恨鐵不成鋼啊。
盡管，當年父親他的這種教育小孩子的方法，還是值得好好商討一下。但是，骨肉相連的這種人間的父子之情，最終隨著時間的漸漸地消逝，便定然是會有所改變的。
特別是，經過那場“史無前例”運動對他殘酷的折磨以後，他對於我當年考不上大學的種種怨言和不滿，和後來我在社會實踐鍛煉過程中的良好表現，也對他的看法的改變，無形之中起到了一種推波助瀾作用。以上所說的，也是大家所有目共睹的。
有一次，父親他從鳳山學校請假回來，剛剛一聽說我要準備做家裏的豬欄、糞湖和小廚房的時候，便二話不說，他馬上便從衣袋子當中，迅速地掏出三張“大團結”的票子給我。
並且，還當麵對我千叮萬囑地說道：
“你拿好它，好好地去備足建房所需要用到的一切材料，去做好家裏的豬欄、糞湖和小廚房這三間必不可少的小房子吧。如果，要是到時錢款還不夠的時候，我再考慮多給一點……”
頓時之間，聽到父親這麽說了以後，使我極為感動，一時之間，不知道我該說什麽好。
你可要懂得，父親他給我這三十塊錢，對於我當時隻有每月三十元的工資，可是一個不小的一個數目了，它可是我一個月的收入了啊。這的確是幫了我的大忙了，真的是雪中送炭。因此，更加增加和堅定了我對於建房的信心……
後來，我又更仔細地檢查和盤算了一下，我們家裏在前幾年做新屋的時候，所剩餘下來做房屋的材料發現：
坭磚剩餘是500多塊，同時，這些剩餘下來的泥磚，還是過去在大水洞那塊泥肉田塊所打的質量好的黃泥磚呢，且也足夠有餘了！
至於行條數量的剩餘數目還有十三條。其中，有四條是鬆木行，有六條是桉樹行，隻有三條是竹行。粗略估算了一下，總的說來，已經算是卓卓有餘了。
頓時之間，在當我盤算到這裏的時候，幾乎令我高興得快將要忘呼所以起來，便情不自禁地心裏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唉呀，真是如俗話說的，‘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正是：
做房大事父支持，頃刻聞知增勇氣；
飽經滄桑有悔悟，父子隔閡全拋棄。
欲知後事如何，請君往下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