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首次學做落水餃（3）

  第八十九章在家鄉勞動的三年裏（七）（3）


  （336）烤煙好否隊命根

  有詩歎曰：


  烤煙好否隊命根，全力以赴多賣錢；

  決心學會烤煙術，增產增收作貢獻。


  首次學做落水餃


  正如老話所說：“立冬過三朝，垌上無青苗。”此句農諺，對於在過去那種舊的耕作製度來說，的確好像是一點也不錯的……


  但是，隨著農業生產上的耕作製度的不斷進行改革，就這樣，在進一步深入持久地開展下去以後，這句自古以來的農諺，在從嚴格的意義上說起來的話，似乎就是已經有些過於絕對化了一點。


  其中，主要的原因便是，當年在全縣範圍內的各公社，直到大隊和生產隊，都在進一步號召要普遍推廣實行“一年三熟製”。尤其是，反複強調要把每年秋收後的冬種，要作為一造進行狠狠地抓緊做好。


  於是，就是在這無形之中，在每年的兩造之間所相隔的時間，就會大大地縮短了。因此，再也不可能會出現“垌上無青苗”的那種景象了。


  我還能夠清楚地記得，就在冬至節快將要到來之前，我們幾兄妹便已經開始籌劃，一定要在冬至節那天，學習做餐冬至節時興的“落水餃”，也讓大家痛痛快快地吃上它一大餐……


  於是，大家便齊心協力地利用了幾個晚上，一齊開工打了十多張“禾稈席”。再將所賣得到的錢款，同時從墟鎮上高價買回了兩斤生豬肉。


  此時，再加上生產隊裏正好放塘捉魚，準備分配給社員們愉愉快快地過好冬至節。因此，我們家也自然而然地分得到了好幾斤的“薄鰱魚”回來。


  另外，又在自留地上所栽種的“冬至蒜”中，撥它幾把回來以後，就足夠做一頓“落水餃”的心了。


  你可要知道，在事前為了學會做冬至的“落水餃”，尹妹和七妹還特地請教過“高手”四伯媄，應該如何去做的具體方法。四伯媄便耐心地從頭到尾和她倆詳細地說了一番，有關於如何才能做好冬至“落水餃”的一些具體的“秘訣”：

  “首先，要用米粉搓好皮以後再進行做，要搓得不要過硬又不能大過濕。不過，一定得要用純的糯米粉，且不要另外再加粘米了。所用的心，要用切碎的大蒜，再拌勻搗碎了的生豬肉和生魚。在做成圓圓一隻之後，在下鍋煮熟就馬上可食。


  “但是可一定得要注意，一定要等到鍋內裏的水開沸了以後，才能夠分別逐個地放下，切莫要一起全部倒下，以免粘連。在煮的時候，還要用勺子輕輕地進行攪動，等待浮出水麵方才算是熟透……”


  於是，尹妹和七妹她倆聽明白了以後，便就老老實實地按部就班地照樣去仿照著學習去做。


  我還清楚地記得，就將要到了真正要動手做的時候，一貫熱心腸的四伯媄還是不大放心，便特地過來檢查一番所搓好的皮合格以後，又給她們做了幾個以作為示範。


  隨後，尹妹她們便當場進行練習和實踐。四伯媄感覺得符合要求之後，這才真正放心地回去忙她的家務去。


  其實，我那幾個妹妹學起這些眼看功夫的手藝工來，的確算得上是心靈手巧。又再加上她們的悟性特別好。就是像那些複雜的編織冷衣，勾針，縫補衣服之類等，也從來都是難不倒她們的。


  更何況，這些在家裏所做的這些年節食品之類的“粗活”，更是不在話下了。因此，她們都是往往一學便能夠馬上就學會了的。


  你可要知道，當年才剛剛初回到家鄉務農的第一個冬至節，頓時之間，就能夠讓我們吃上自己親手用純糯米做的冬至節的“落水餃”。因此，它給於我的印象，那就格外地顯得特別深刻和難忘了。


  當年，凡是當個農民百姓，這些過年過節所需要掌握的民間常用的手藝，就必須得要把它全部都得學會。


  要不然的話，每當逢年過節的時候，家家戶戶都那麽熱熱鬧鬧，自己家裏卻是一樣也不會做的話，眼巴巴地看人家高高興興地吃，或會光看別人拿來進行施舍，這不正是一件丟人顯眼的事情麽……


  因此，幾兄妹就在平時，除了學會隊裏常常要幹的各種各樣的農活之外，凡是在村子上，每家每戶在平時過日子所需要學會的一切，我們都得要真正掌握和學會。


  隻有這樣，也隻有這樣，才能夠像是一個真正的農民的樣子呀……


  時間過得真夠飛快，轉眼之間，一年一度歡樂的春節早已經過去，而即將來臨的元宵佳節又到了……


  此時，全縣的中小學校，也即將快要臨近開學的時候。於是，父親不得不返回鳳山初中學校，準備上課去了。


  有一天吃完晚飯以後，我覺得沒什麽事情可幹，便隨意地走到隔離屋誌明家裏去坐坐。此時，他們全家正好剛剛才吃完了晚飯，啟先又忙著喂豬去了，旁邊隻有小三妹在玩她的東西。


  於是，誌明看見了我到來以後，便馬上從凳子中站了起來，客氣地招呼我坐下。並且和我一邊抽起水煙筒；一邊便隨意地聊起天來。


  你可要知道，自從回到家鄉後這半年時間以來，我每天如果有點空閑時間的話，往往總是要過來誌明他家裏玩一下，並且在一起進行聊聊天的。


  我們在進行聊天當中，什麽國際和國內發生的重大事件、縣內及公社和大隊發生的事情，都自然會談及到。但是，往往談得最多的，還是生產隊上的一些事情。並且，往往都是無拒無束地進行交換各自的不同看法……


  總之，每次我們隻要坐在一起，便都會是滔滔不絕地說個沒完沒了。似乎就是三天三夜也許說不完，道不盡。


  頓時之間，誌明首先跟我說到的，無非正好就是父親曾經到他家裏，與他所說過的一席話。此時，他都全部一五一十地都跟我說了：

  “你爸這次回來，曾經與我談了很多問題。他所說到的每一個問題，都是結合我們生產隊的具體實際的，並且也是很中肯和有遠見。


  “其中，他特別地說到，我們生產隊現在正在漸漸地麵臨著‘人多田少’這個矛盾，隨著時間的推移，將會越來越變成一個嚴重的問題。但是，要能夠從根本上去解決好，就得要主動向荒山野嶺進軍。


  “因此，他鼓勵要我們要解放思想，大膽在自己周圍一帶的山嶺上，進行逐年有計劃、有步驟地大種果樹和造林。並且，還多次說到，這可是一件關係到我們子孫後代的長遠大計和千秋大業……


  “另外，你父親他還特別地說到，現在已經在始公壩一帶，和一些田頭地角栽種了一些龍眼、荔枝等果樹。下麵接下來的工作，就是要進行精心護理，一定記住要多施肥料，使其盡快長大，爭取能在三、五年內，就能開花結果。


  “這樣一來，不但生產隊就有所收入，並且，也能夠讓大家增強信心，看到希望……


  “最後，他還特別對我說到：‘秧地垌生產隊利用門口這些好田塊，進行大量栽種柑橘。像他們的這種做法，就不是方向。而應該學習其它先進的地區，向荒山野嶺進軍。隻有這樣去做，才是正確的方向。’他還希望我們，千祈不要學習秧地垌他們的這種錯誤的做法……”


  頓時之間，當我專心地聽完了，誌明告訴我父親所說的這些話以後，瞬息之間，便覺得父親所說的這些建設性的話，件件都是很正確的，也符合當時上麵的要求和號召。


  因此，對於在生產隊幹這一層來說，他的這番話語一定會有所反響。最終，他們定然會將取得一致的共識。並且，也一定將會有所行動的。


  正是：


  兄妹學做落水餃，原料手藝均絕招；

  父曾建議種果樹，解決人多田地少。


  欲知後事如何，請君往下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