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劉才透露壞消息（3）
第八十三章在家鄉勞動的三年裏（一）（3）
（318）假借辭退農村趕
有詩歎曰：
炊事工作八年長，假借辭退農村趕；
酸甜苦辣全嚐夠，前程渺茫在何方？
劉才透露壞消息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之間，那已經是又快要到了即將新學期開學的1968年9月份了……
有一天下午，劉才剛剛才從亞山老家回來之後，便很神秘的偷偷地從他的房間裏，走到我的房間與我聊起天來。今天他的這種行為舉措，頓時之間，實在是有點令我出乎意料，甚至覺得有些奇怪起來。
我還清楚地記得，當時他住在臨大門前右側那間房子裏。你可要知道，在平日裏，雖然過去一向來他與我是住得最近的，隻不過是隻有一牆之隔，甚至在有的時候，連他在房間裏與他人說起悄悄話的時候，連我都能清晰地聽到。
因為，他所住的那個房間，實際上原來都是和我同是一個房間的。隻是在中間臨時用泥磚簡單地砌了一道才半牆高一些的臨時間牆，最後才把它一分為二，變成了現在的兩個小房間。
同時，每間小房間也僅僅是隻能夠放下一張大床，和一張辦公桌椅而已。
你可要知道，當年學校的住房都是很緊張的。有家屬且人多的老師也隻能夠是分配住上一間，最多就是分配給多一間小廚房。因此，一般的教職工能夠有房間住，便算得上是很不錯的了。
我還清楚地記得，那是1964年的下學期，當時劉才剛剛在亞山中心校畢業後考不上初中。於是，就在他的堂哥，一個在學校辦公室當幹事的劉奇，竭盡全力地向學校支部書記朱光富推薦之下，頂替了當時在學校學生食堂工作，後因結婚有了孩子，便辭退回家不幹的劉唐桂。
因此，便剛剛才隻有十六歲的他，就這樣地到鳳山初中學生食堂與我們一起，當起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學生食堂的“煮食佬”了。
原來，他初來的時候，隻不過是一個還不到八十斤重的“孩童”。再加上，一來是從他的年齡和長像上看，二來是從學識上又隻不過才是一個高小畢業生。因此，他在我們的眼裏，倒還是像一個並未長大的毛頭小“孩童”一般。
可是，還不到一年時間裏，他的體重就竟然超過了一百斤，再加上他又特別注意穿戴和適當地進行的精心打扮，人也變得長帥了不少。
於是，大家都在背地裏肯進行議論說他，在來學生食堂還不到一年的時間裏，就這樣長成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了。而這其中的真正原因，不用說穿大家也都會明白其中的原因的。
另外，從他在平時的一些具體的工作上上行仔細觀察，大家也多少肯說他有些拈輕怕重的思想。在有的時候，就是在工作中有些較重、較髒、較緊張一點的活兒。往往他卻總是不大像其他人那樣，很少能夠主動地上前爭著幹的。
因此，他便常常會在我們的眼裏，大家都會自然而然地對他產生這樣或那樣的不大好的印象，那就不足為怪了。
可是，他的人緣倒也還算挺不錯的，常常能夠博得領導和老師或學生的讚揚。尤其是，他在與學生的接觸上，特別是女學生更是有些與人不大相同的地方。
當時，我常常總會看見他在工餘的時間裏，每天都有不少男女同學，常常會喜歡跑到他的房間來談天說地，熱鬧異常。
有時候，我常常會這樣地想，為什麽學生總會比較喜歡和他接近的原因的時候，方才知道，原來是因為他也會在平日裏，常會肯利用一些小恩小惠的手腕，去博得他（她）們的暫時的歡心。
可是，他在平時總是不像我們那樣，喜愛到球場上打打球或做其它一些活動。他所能擁有的一個獨一無二的業餘愛好，就是比較喜歡吹簫。除此之外，再別無其它愛好了。
其實，他吹簫的功底也不怎麽樣，隻不過是在工餘時間裏，肯在房間裏獨自練練。他全然不象我那樣，有空便將把自己全部的時間精力，幾乎全都沉浸在了書本上去。
而我就並不會像他那樣，如果要是沒有事幹的時候，就用學習吹簫去消耗掉那些寶貴的業餘時間上去的。
我還能夠清楚地記得，就在1965年學校發動全校師生員工大演革命樣板戲《紅燈記》的時候，他就曾經是我們《紅燈記》樂器組中的一個頂梁柱之一。
事實上，當時他的確也曾經為學校能夠成功地演出《紅燈記》，也做出過一定的貢獻，這都是不爭的事實。
但在我們之間，在平時也隻不過是一般工作上的交往，全然不像我與周世澤，簡直就如親兄弟般那樣親密無間了……
總而言之，劉才他這個人，給我的印象還算是不錯的一個同誌。尤其是，在思想上來說，還算是比較樸實、純潔的一個年輕人。
“亞飛，我告訴你一個別人告訴我的消息，聽說學校從下學期開始，將不要自請的工友了。原來工友的工作，便全部采取輪值學生下食堂做。現在看來，我們這些人又得回到農村去了……”
劉才說得極為小聲，除了我能夠免強聽到之外，就是從外麵路過的人也決不會聽聞到的。
“噢……”
頓時之間，我便被他所說的這突如其來的“壞消息”，簡直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瞬息之間，便使我目瞪口呆地驚駭起來。當時，我真是有點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聽錯了一般……
“劉才，你又是聽誰說的？”
此時，隻見我心急如焚地馬上追問了他一句。
“是劉奇在參加縣城老師學習班回到家裏的時候，他親自告訴我知道的，大概也不會錯吧……”
隻見他略微停頓了一下之後，接著，又往下繼續說道：
“聽劉奇對我說，是他在縣學習班上親自聽到一些學校中的‘權威人士’，在背地裏議論當中說出來的。現在看來，這一定是千真萬確無疑的了。要不然的話，劉奇不會剛回到就把這消息告訴給我知道的……”
聽到他這麽一說之後，頓時之間，在我心中便已涼了大半截。於是，我實在再也沒有什麽心思和他繼續聊天下去了……
此時，劉才他看見我也毫無興趣再聽他說下去。於是，便也怏怏不樂地離開了我的房間，獨自回到他的房間中去了……
正是：
劉才透露壞消息，剛聽便知成事實；
辛勤八載勞苦命，前程無望傷心極。
欲知後事如何，請君往下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