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方雨淺進來的時候,餐廳裏麵隻有她和林楓佑兩個人影,她不由向林楓佑投去疑惑的視線。
這家法式餐廳雖然她沒有來過,但是名氣卻是大的很,平時需要一個月提前訂座,不然就算你有錢,也去不了。
林楓佑薄唇微勾,眼底的笑意透露著神秘的意味。
他紳士地替方雨淺拉開座椅,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方雨淺坐在椅子上,抬眸打量著四周的景觀,旁邊擺放著的滕蘭很好地遮住一部分視線,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這裏的玻璃裏麵可以看到外麵,外麵卻隻能看到模糊的剪影,倒是一個清幽靜謐的好去處。
林楓佑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看著方雨淺,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想和你談一件事情,關於方氏的未來,我想你應該很有興趣聽。”
“不知林總有什麽寶貴的意見或者資源要分享給我們。”方雨淺頗有興致地回道。
“這裏有一份契約,我想你可以看看之後再做決定。”說完,他修長的手推過來一份文件。
“不知道林總是什麽意思?你不知道我是方雨淺的姐姐嗎?你覺得我會答應這種契約嗎?”
方雨淺一連串地質問,臉色因為氣憤變得潮紅無比。
她沒有想到林楓佑可以無恥到這種境界,想用一紙契約買斷她的自由,買一個方氏的未來,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一生隻送一人。
“方小姐到是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她的姐姐,不是她,我給出的條件已經很豐厚了,如果方小姐有什麽不滿意,可以提出來,我對女人向來大方。”
林楓佑見到對麵女人紅撲撲的小臉,眸色不由一深,就算隻是一個代替品,他也甘之如飴。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方雨淺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重重怒火在她的眸中燒的猛烈,說完,她拿著包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瘦弱的背影巍峨地像一座大山。
眾人隻見她的雄偉,卻不見烈火過後,藏在灰燼中的眼淚。
林楓佑仍然坐在原位,手將杯子捏地死緊,麵沉如水,深邃的眸中閃過絲絲陰婺。
這份契約放在外麵不知道有多少人搶破了頭也要拚命地搶,為什麽在她就這麽不屑一顧呢?
隻要簽了這個,林氏就會注資方氏,方氏這個重擔就會變成墊腳石,助她站的更高,看得更遠。
為什麽她偏偏就和她是一個模樣,連性子都是這麽地相像。
手,驀然鬆開,林楓佑麵色已經恢複如常,眸中閃爍著胸有成竹的光芒。
西餐廳外是川流不息的車輛,方雨淺嬌小的身影很快沒入車流中,再也看不見人影。
方氏。
琳達小心翼翼地目送著方雨淺走了進去,轉頭發了一條短信。
總裁臉色不好,心情很差。
這才整理好衣衫,跟了進去。
“方總,今天晚上有您的酒會,您看?”
方雨淺聞言皺了皺眉,她向來不喜歡這樣的酒會,但是現在方氏情形實在不樂觀,急需大筆資金注入。
“知道了,你下去吧。”
說話間,方雨淺已經埋頭於桌上的公務·
時間很快轉向了六點,黑色的賓利緩緩地停在蘭陵最豪華的酒店麵前。
方雨淺一襲紅裙,熱情如火,綢緞似的長發隨意地散落在柔弱無骨的肩膀上,黑瑪瑙一般靈動可愛的眼珠閃著瀲灩的色澤。
好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
身後緩緩駛來的車輛中,一道銳利的視線緊緊地盯著倩影,混雜著憤怒,愛戀,妒忌·
他倒要看看這個小女人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門側的侍童恭敬地拉開大門,裏麵金碧輝煌的景色頓時映入眼簾。
兩米長的水晶吊燈懸在正中央,成色剔透的大理石桌邊角處紛紛鑲嵌了一層黃燦燦的金子,與之配套的碗筷上麵也是同樣的色澤。
沉香木椅上套著花開富貴的蘇繡,據說是百餘位繡娘手工織就,不論是材料還是手工都是一等一的。
四周的牆壁上用鑲金的相框框著古玩字畫,透著絲絲不和諧之感,卻是處處迎合在座各位人物的愛好與喜歡。
“方侄女呀,你可來了~”茂盛地產的王總一張老臉笑開了花,“之前多次邀你,可是是連麵子都不肯賞一個。”
“哪裏,之前是侄女的不適,我自罰三杯。”方雨淺麵不改色地端起杯子,一仰頭,三杯酒已然入肚。
“好,果然爽快,趕緊過來坐。”王總一把將手伸到方雨淺的腰間,眼底閃出一絲色邪的光芒。
方雨淺嘴角抿出一個笑容,不留痕跡地錯過伸過來的鹹豬手。
“謝謝王總,我再敬您一杯。”
說完方雨淺又是一杯。
喝吧,喝吧,等下醉了,嘿嘿,王總急忙將酒給她滿上,眼神直直地盯著方雨淺細長的脖子,咽了咽口水。
“來,方大總裁,我敬你一杯。”周圍的人得到示意,一杯接著一杯地過來。
方雨淺始終端著那個完美的笑容,來者不拒。
酒,是五十多度的白酒。
方雨淺的臉很快紅了起來,端著杯子仍然言笑晏晏。
身旁的肥豬手很快摸上了她的大腿,試圖往裏麵鑽。
王總眼神放著光,手上滑嫩的觸感簡直比上上好的羊脂玉絲毫不遜色,還帶著些許溫熱,如果這樣的秒人兒躺在自己的身下·
一想到這裏,那長年被酒色腐蝕的身體像是使用了烈性春藥一般竟然起了反應,枯木也會有春天,王總的心更是癢得厲害。
“各位叔叔,不知道上次我提的融資你們意向如何?現在方氏和林氏的合作已經步上了正軌,相信·
“侄女~方氏的事情我們都已經聽說了,不如這樣,我願意出資收購方氏和·王總急忙打斷,眼神在方雨淺傲人的事業線上流連:
“女人就該躺在男人的身下,商場可是不適合你這樣嬌嫩的花兒,一不小心摧殘了,那是醉過呀!”
說著,柑橘皮一樣的老手伏在方雨淺正抬起酒杯的手上慢慢的摩挲,“不知道侄女意下如何呀?”
“王總說笑了,那可是爺爺留下來的心血,我這個後輩怎麽可能不盡力保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