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9 毫無頭緒

  “我剛剛都已經解釋了,你們要是不信的話我也沒什麽辦法。”遊資聳了聳肩,反正現在他說啥都不管用了,不過說實話,這種指向性的證據,如果換一個人的話,說不定他也會懷疑。


  “在你說你去經理的辦公室是為了找東西,那個東西是什麽?”劉亞維追問道。


  “我的耳環,之前在他辦公室的時候一不小心給弄掉了,那是我最喜歡的一個耳環了,所以我一定要找到它。”遊資道。


  “你確定你隻是去找耳環的,就算是找耳環,也沒必要到晚上十二點去找吧?”秦洛宵也覺得很奇怪。


  遊資道:“我是在晚上10點多的時候才發現我的耳環掉了的,所以在找了很多地方之後沒找到,我才想起可能是落在了經理的辦公室,那個時候小陳正好過來找我,於是我就從他那裏拿到了鑰匙,準備去找一下。”


  “雖然這個理由確實聽起來很牽強,但是我的的確確的隻是因為一個耳環而已。”遊資無奈地解釋道。


  劉亞維點頭,沒有繼續在咄咄逼人,而是將目光落在了保安的身上,“那保安你就來說說,你為什麽要監視經理?”


  “也不能說是我監視經理吧,隻是為了安全隱患,作為保安,監控器所在的地方也是我需要保障的地方,如果辦公室丟失了什麽重要的文件或是財務,也可以從我這裏把監控調度過去查看情況,這件事情經理也是知道的,所以你剛剛說的監控經理,我可以與說完全沒有怎麽一回事。”虞瑾淡定的說道,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就好像一切都跟他無關,他隻不過是堅守了自己的崗位,遵守了自己的職責而已。


  劉亞維挑了挑眉,不得不說虞瑾的這番話確實沒有什麽毛病,他們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隻不過恰恰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讓他有些疑惑。


  一個能夠隨時監控辦公室的保安,那經理在辦公室裏幹什麽都是會有人看到的,凶手又怎麽可能在辦公室裏行凶麽?


  這不就給自己暴露了一個巨大的隱患嗎?

  秦洛宵望著劉亞維,問道:“除了這些還有別的什麽證據嗎?”


  劉亞維點了點頭,“有是有,但是這個證據是關於白領的,這個手帕上麵寫著白領的名字,故白領,你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麽你的手帕會在保安那裏嗎?”


  故沅蹙了蹙眉,覺得對方這句話有些奇怪,“這句話難道不應該問保安嗎?他為什麽會有我的手帕?我之前還疑惑我的手帕怎麽突然不見了,沒想到竟然在保安的那裏。”


  一天前,經理還沒死之前,她的手帕就已經丟了,那個時候她還以為是自己一不小心給弄不見了,現在看來原來是有心人,把她的手帕給拿走了。


  “手帕是我撿到的,原本我是想還給白領的,不過那個時候我還在上班,所以並沒有第一時間就還給你,本來我是打算今天過來給你的,沒想到經理竟然死了。”


  兩人的回答的天衣無縫,讓劉亞維找不到任何突破的縫隙。


  “那我沒什麽好問的了。”劉亞維說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接下來是陳思念。


  陳思念的證據都比較直觀,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指向。


  最後秦洛宵起身,把自己找到的證據給攤了出來。


  “我從白領的房間裏找到了一瓶無色無味的耗子尾汁的藥水,這個要水一旦喝下去的話,就會全身麻痹,半個小時之後中毒身亡,所以你是不是準備拿這個藥水去毒死經理?”秦洛宵半眯著眸子,犀利的望著故沅,仿佛心裏已經認定了,就是故沅殺的人了。


  “我的確打算弄死經理,不過偵探你也應該清楚,經理並不是中毒死的,而且要說想要毒死,經理也不止我一個人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作案的動機,而且大家是不是忘了一點,經理最後是死在電梯裏的那麽想要把屍體運到電梯裏來就需要時間,電梯處在的位置又那麽明顯,一旦有人來往就能夠清除的看到對方,像我這樣的弱女子,又怎麽可能搬得動這麽大塊的男人?”故沅毫不掩飾自己想要殺人的心,但是不是她的鍋她可不背。


  “所以你懷疑是小陳殺的了?”


  “我可沒有這麽說,我隻不過是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順便說一下自己不可能完成的事罷了。”故沅聳肩道。


  “白領確實說的有那麽一點道理,像我們女孩子肯定扛不動經理,現在嫌疑比較大的就隻有小陳了。”遊資想想覺得一個女人,再怎麽樣也不可能拖得動一個一百六七十斤的男人吧,於是他就順著故沅的話往下說了。


  “不是,你這個推斷是不是有點太過於武斷了,什麽叫嫌疑最大的就是我啊,我可什麽都還沒來得及做呢,可別把這個鍋往我頭上放。”陳思念怎麽著也想不到,他們說著說著,最後竟然凶手的鍋推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可什麽都不知道。


  他的確是想殺了經理,但是他那個毒都還沒來得及用,而且他買來的那個藥的的確確是為了殺老鼠用的,雖然他有想過用這個藥去毒死錦鯉,但是如果他真的把這個拿到經理麵前的話,經理怎麽著也不會去喝呀,畢竟她們之前還吵過一頓架。


  “我隻不過是說了你一句而已,你怎麽就急了,難不成人真的是你殺的?”遊資用一副審視他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陳思念:“……我說我不是,你能信嗎?”


  遊資一本正經的搖頭,“我不信。”


  陳思念:“……”


  故沅勾了勾唇,“既然大家都還沒有理清楚思緒,那就繼續搜證吧。”


  秦洛宵也是一頭霧水,雖然剛才故沅說的確實有那麽一點道理,但是也不能夠排除她的嫌疑。


  幾乎每個人都有作案動機,那麽究竟是誰殺的經理還有待商榷。


  他也不能夠憑借自己的直覺去投人,萬一投錯了,那他就真的是狗頭偵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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