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 館長來了

  “沒想到故沅你的嘴皮子還挺利索的,不過這種女人還要你親自來懟?要我說直接把這個女人扔出沁碧園得了,看著都礙眼。”江夜雙手環胸,那一臉的不耐煩露在麵上,顯得整個人都無比厭世,不過這樣讓他看起來確實更加的有魅力更加的英俊。


  不可否認的是,江夜的這個長相,的確是能讓無數女人尖叫的那一種,俊美無儔,一舉一動都是人間極品。


  虞瑾頷首點了點頭,這還是他第一次頗為讚同將一這個提議,不過扔出去的話又顯得太粗魯了,“扔出去不太好看,直接趕出去不就行了,一個毫無言行得失的顧客沁碧園應該不怎麽歡迎。”


  “你……你們,你們可都是一些大男人,這麽欺負一個弱女子,有意思嗎?”柳若清一張嘴哪裏說得過他們三個人,最後眼睛一紅就開始冒眼淚了,哭的梨花帶雨,那副嬌柔的模樣看的人實在是有些尬。


  不過要是讓她那些追求者看到的話,估計都會上趕著來哄她,可惜這裏壓根就沒有那些人,她就算哭得再怎麽好看,也沒人會同情她。


  “我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你們,隻不過是說了一兩句不好聽的話而已,你們就合起夥來這樣說,我知道我沒有這位小姐有魅力,值得你們幾個人一起來維護,可是我也是有尊嚴的,你們這麽說我,我真的很傷心,那些我沒有做過的事我也不想過多解釋了,就算我說的再多你們不信那也不會信。”


  柳若清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把自己說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可惜在場的所有人對於他的訴說壓根就沒有半點興趣,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情緒。


  “你的事別人壓根就不感興趣,可以閉嘴嗎?”江夜實在是忍無可忍的說道。


  “整個沁碧園怎麽一個保安都沒有?這麽一個東西在這裏聒噪,都沒有人把她給趕下去,真是讓人太失望了。”江夜皺著眉說道。


  柳若清咬了咬唇,見自己的哭訴壓根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心裏更加絕望了,她不知道自己今天過來究竟有什麽意義,東西沒有買到也就算了,還被這些人一頓羞辱,甚至還把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通通都暴露在了這些人的麵前。


  她能夠看出江夜對她的厭惡,如果到時候江夜把她之前做過的那些事,通通都告訴了陳家,那她想要進入豪門做富太太的心思,那就徹底毀於一旦,甚至還有可能在圈子裏都被拉進黑名單,畢竟這種上不得台麵的事情,要真的被揭穿了的話,那就真是遺臭萬年了。


  柳若清沒法對江夜生氣,就隻能狠狠地瞪了故沅一眼。


  都怪這個女人,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跟她對著幹的話,她也不會間接得罪了江夜。


  故沅接收到她這個帶著狠意的瞪眼,沒有露出任何生氣的意思,反倒是衝她笑了笑,然後就是這個表情,徹底激怒了柳若清,她覺得故沅並不是在向自己示好,而是在挑釁自己。


  可是麵對這些人虎視眈眈的眼神,他壓根就不敢再開口了,畢竟多說多錯,她可不想再被這些人懟著幹了。


  “啪啪啪。”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鼓掌聲。


  幾人紛紛回頭看向發出聲音的那個地方。


  原來是經理帶著館長走過來了。


  經理滿頭大汗地跟在館長身邊,那副戰戰兢兢的模樣,看著就慫到家了,他現在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畢竟自己隻是沁碧園的一個大堂經理而已,論資質和地位,壓根就比不上館長那麽德高望重。


  如果到時候虞瑾他們戳穿了他的私心,那他這個大堂經理就該做到頭了。


  “館長,就是這幾位貴賓想要購買官窯茶具。”經理點頭哈腰地走到了館長的麵前,然後衝館長介紹柳若清還有虞瑾他們。


  柳若清此時麵上還帶了一絲淚痕,眼睛也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了,然而館長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徑直就先跟虞瑾打了一聲招呼。


  “好小子,你就是沈老爺子的徒弟吧,沒想到老爺子的眼光還不錯,竟然收了你這麽一個端正的徒弟,不過他倒是看中你,不然也不會把這黑卡通行證給你了,他可是我們沁碧園獨一份的貴賓。”


  館長剛才一聽說有人拿了極品黑卡進來了,問了名字,才知道是個姓虞的青年,簡單的回憶了一下,他才知道,當初沈老爺子在電話裏跟他得瑟自己說了一個徒弟,他就知道那張黑卡是沈齊平給的了。


  不過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沈齊平那個摳摳搜搜的老頭子,竟然會把這麽珍貴的黑卡,就這麽給了他的徒弟,想來這個徒弟是極為受寵了,那自己就更加應該好好對待他的師侄。


  館長跟沈齊平是師兄弟的關係,還真沒有幾個人清楚,畢竟兩個人從事的行業,雖然看起來差不多,但是實際上壓根就井水不犯河水,一個是專業的鑒定師,一個是賣古董的,雖然看著搭不上架,但兩個人確確實實是師出同門的。


  “師伯近來可好?之前我經常聽我師傅說起過您,不過一直都沒有來沁碧園看看,今天恰巧路過這裏就想著來這裏逛一逛,買一套古董回去掌掌眼,沒想到這一來就碰到了硬釘子。”虞瑾露出一派乖巧的模樣,口中這番話說的不像那麽回事,實際上卻是極其有威力的。


  “哦?硬釘子?”館長突然變了臉色,哪裏還有剛才半點和藹的模樣?

  “我倒是不知道我這沁碧園還有硬釘子。”館長冷著臉掃了一眼柳若清,“這位小姐,剛才說要買什麽東西來著?”


  柳若清頂著館長的目光,頭皮發麻地說道:“茶具……”


  她哪裏能夠想到虞瑾竟然跟館長還有這麽一層關係。


  她現在幾乎都要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了,如果現在能夠找到一個地洞的話,她估計早就已經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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