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罪有應得

  百會集團。


  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一把將手中的文件甩在站在下麵的青年身上,一臉震怒的表情讓他此時看起來格外的像一隻暴躁的獅子。


  “荒唐!”徐振宇指著青年的鼻子就破口大罵,“誰允許你去這麽做的?這件事若是被人抓到了把柄,咱們百會集團的臉麵都要被你給敗盡了!”


  “怎麽會呢?”青年眸子閃了閃,諂媚地湊上前,不知所謂的說道:“爸,你也別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我隻不過是買了一些水軍而已,再者說那不就是一個剛開業的小藥鋪嗎?有什麽值得我們去忌憚的,我們百會集團可是製藥巨頭,還會怕一個小藥鋪嗎?”


  “這是一個小藥鋪的事情嗎?我是在問你,誰允許你去幹這種蠢事的?”徐振宇見他絲毫沒有悔改的態度,更加惱怒了,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想要往青年身上砸。


  “爸,你是要謀殺你親兒子嗎?”青年心有餘悸地躲開了那個杯子,轉瞬就聽到自己身後響起了一陣杯子砸向地板發出的清脆聲,“我不就是看紹行不順眼,所以想給他一點教訓嗎?誰讓他之前一直針對我來著,我也不知道會把人家藥鋪給搞下架去,再者說了,要不是他沒有證件就開店,怎麽可能會被那些水軍抓到把柄,這也不能怪我呀!”


  “你這個混賬你還好意思說,邵家的人你也敢動手腳,你是真不怕他查出來嗎?”徐振宇簡直是“恨鐵不成鋼”,他上輩子究竟是做了什麽孽,才生出了這麽一個不知分寸的逆子。


  青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說道:“爸,你好歹也是百會集團的董事長,你怕邵家的人做什麽?就算是被紹行知道了那又怎樣,他看在我是百會集團董事長兒子的麵上,也得把這口氣給咽下去,誰讓他當初那麽針對我的,我就是想讓他好看!”


  徐振宇見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甚至還大言不慚的拿自己的身份說事,簡直恨不得直接上手去抽死這個混賬東西。


  “我之前都停了你的信用卡,你哪來的錢去買水軍?”徐振宇犀利的眸子落在青年身上,突然想起家裏那個隻會寵溺兒子的老婆,當即又是一陣心梗,“看來又是你媽造的孽,等會我會讓秘書把你們的卡全部都停掉,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現在趕緊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青年憤憤地冷哼了一聲,自己明明也沒有做什麽事情啊,憑什麽他爸對他那麽狠,不僅把他的卡給停了,甚至連他媽的卡都也一並停了,這是讓他去喝西北風去嗎?

  “爸……”青年還想說些什麽讓他爸回心轉意,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爸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也知道自己再說什麽也沒有用了,隻能悻悻地離開了公司。


  青年剛走出公司,就接到了某個狐朋狗友的電話。


  “徐少,今天出來玩啊,我們可是給你準備了新鮮的妹子,保準你滿意。”電話裏的男聲說的極其曖昧,甚至有些猥瑣。


  青年麵色一黑,去赴約肯定就得花錢,一次沒個幾十萬都下不了場,他現在的卡被他爸給停了,他媽那邊肯定不會再給他錢了,一想到這裏,青年的心情瞬間糟透了。


  “沒時間,不去。”


  “別啊!這幾個可都是學生妹,十五六歲的妹妹鮮活的很呢,還都是雛。徐少要是不來,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


  聽到對方這麽一說,青年腦子裏頓時就晃了晃白花花的胴體,當即就應下了。


  “行,老地方見。”


  “那我們就在這裏等徐少大駕光臨了。”


  青年嗤笑了一聲,將手機揣回兜裏,然後就上了他那輛極為顯眼的敞篷跑車。


  就在他開著車駛上環山公路的時候,突然迎麵跑出來了一輛大型貨車,青年震驚地瞪大了雙眼,恐懼猛地侵襲了他的全身,他顫抖著雙手,想要快速的打方向盤躲過去,卻不想已經來不及了。


  今日新聞

  今日,A市環山公路發生了一場尤為嚴重的車禍,跑車司機當場死亡,而與其相撞的貨車司機則因為安全氣囊,隻受了輕微的擦傷,並無大礙……


  故沅一打開電視就看到了今天的一大新聞,然而她似乎一點兒也不意外,似乎早就知道環山公路會發生車禍一樣。


  百無聊賴的葛汝明閑的沒事幹,也跟著故沅一起看起了新聞。


  “諾,從上麵那個車牌號,你能看出點什麽來?”故沅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讓葛汝明轉動腦子。


  想要忙裏偷閑?做夢!

  葛汝明最近一直被故沅抓著練習到道術,好不容易偷了個閑,還要被故沅隨機考核,他這個人生也過的太慘了吧。


  他現在做夢都夢到的都是在學道術,整個人都快要嘔死了。


  葛汝明看了幾分鍾之後,頓時就瞪大了雙眼,吃驚地說道:“臥槽!這是什麽絕世二世祖?”


  不過震驚之後,葛汝明就“嘖嘖”的搖了搖頭,繼續回答方才故沅問他的問題。


  “徐藝,男,年齡23歲,16歲那年喜歡上了同班的班花,為了在狐朋狗友麵前裝逼,把班花拉到了廁所實施強/奸,班花不堪羞辱,直接跳樓自殺,這件事情當初還鬧得沸沸揚揚,但是被他爸砸錢擺平了,之後他就喜歡上各種十五六歲的雛,甚至到了一種變態的地步……被撞死還真是罪有應得!”


  故沅對葛汝明的進步有那麽一絲的滿意,不過她沒有誇他。


  葛汝明這種人不禁誇,一誇就會翹起尾巴上天,典型的給點顏色就能開起染房來的那種人。


  “徐藝雖然作惡多端,但是他有一個好父親,幫他躲過了一次又一次,可是惡報豈是能夠擔得住的。”故沅淡漠的說道。


  若不是這次他惹到了自己,買水軍黑了她的店鋪,或許他還能活個半月,可惜他碰上了她這根硬釘子。


  “這種人死了我都覺得是在浪費土地,怎麽會有這麽惡心的人,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去當畜生。”葛汝明唾棄道。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