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9章 痛苦至極
“說吧,隻要你說的全部都是真的,我就沒有不相信的道理,爸爸,咱們這麽多年的情分,我也不喜歡,這些都是真的,但是如果你真的問心無愧的話,就不要怕,他全部都說出來,你這個樣子遮遮掩掩的,要,我怎麽相信你呢?”
李欣欣,此時此刻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有些事情一旦知道了,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你父親對你母親的態度,一直都是新生假意的,這麽多年在他身邊的女子,當然也是不斷地,這些倒都不是什麽特別大的事情,男子向來花心,自古癡情女子負心漢也是有道理的。”林燕又開始講述到。
“可是有一件事情你一定不知道,就是當年給你母親下樓的這件事情可不是我要做的,是你的父親要做的,我哪有那個本事啊,在這麽大的地方,當時我也沒有那個膽子啊,是你父親指使我做的這些毒藥也是你父親找來的。”林燕,再一次開口,說出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這件事情就是李華才一直拚命想要掩蓋的事情,林燕,再一次轉頭看著李欣欣,說道:“所以一直以來,你就是恨錯了人,你的殺母仇人從來就不是我,我隻不過是你父親的幫凶罷了,要說責任的話吧,我也是有的,但是確實你父親隻是我做的,它雖然是裝了那樣的好人,你想一想這麽大的地方,你父親掌控著,要是他不知道的話,我有那個能力給你的母親下毒嗎?”
“不,不是這樣的,我不相信,我的父親是這樣的人,就算他當年用那樣的方式得到了我的母親,就算他是為了我母親的身份,可是殺人的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在我身邊這麽多年,我怎麽會不了解他呢?他不是這樣惡毒的人。”
就算在剛才李欣欣,在心裏麵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當知道這樣血淋淋的事實的時候,還是不免的接受不了,雖然之前心裏麵也有了一些這樣的想法,可是都被自己否認了。
不管怎麽樣,這可是自己的父親呀,可是自己在一起生活了這麽長時間的父親,怎麽可能是一個殺人凶手呢?殺的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這樣狗血的事情,怎麽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呢?
“我知道這樣的事實讓你很難以接受,但這就是事實,這是赤果果的現實,不信你可以問你的父親呢,你父親敢像我一樣對天發誓嗎?要不是他讓我做的那些事情,我怎麽會知道的這麽具體呢?你母親到毒發的時候也非常的痛苦,倒在那裏根本就起不來,最後連看你一眼的力氣都沒有,這一切全部都拜你的父親所賜。”
林燕,一邊說著,一邊還看著李旺財非常的痛快,好像有一種報複的快.感,你不是不想讓這件事情公布於眾嘛,那我就偏偏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個什麽樣的卑鄙小人!
“哈哈哈,沒想到這麽多年,我苦苦隱藏的這些秘密,還是被說了出來,是,他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但是那又怎麽樣呢?我用自己的方式得到了我自己想要擁有的一切,難道不對嗎?”
“那些所謂的公子,溫文爾雅,風度翩翩,那又能怎麽樣呢?他們私下裏的樣子,誰都沒有見過,誰敢想象他不是,像我這樣想的呢?我隻是做了他們沒有勇氣做的事情罷了。”
“沒錯,那些都要是我給這個女人的沈陽,你的母親不聽話了呢,非要在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的時候,和我離婚,我怎麽可以跟他離婚呢?我還沒有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呢,如果讓他的母家,也知道了,當年那個天殺的人就是我,侮辱你母親的人就是我,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為了守護這個秘密,我也不能讓你的母親繼續活著。”
李旺財有一些癲狂的講述著這一切,當林燕把這一切全部都說出來的時候,已經計劃了李旺財最後一次防線。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地步,根本無力返回,大家都這樣看著自己,林彥也都說了出來,他們就不會相信自己的,與其讓他們看笑話,還不如自己主動承認罷了。
就算承認了又能怎麽樣呢?他們也不會把自己怎麽樣的,李家的一切,還是自己的榮華富貴,還是自己的,李欣欣和自己的關係,是永遠割舍不斷的親情。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怎麽下得了手呢?她可是你同.床共枕的妻子啊,可是我的親生母親呢,你怎麽忍心讓那麽小的我從出生開始就沒有母親的?”
李欣欣,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狠狠的癱坐在了地上,這可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親生父親將自己的親生母親害死。
誰能理解,此時此刻,自己心裏麵到底是多麽的痛苦呢?換做是別人,自己可以毫無猶豫的報酬,但是這個人換成了和自己生活這麽多年的父親,還是那個在自己麵前,永遠是一副為自己著想的父親。
如果沒有這些事情的話,大概自己一輩子都會這樣下去,永遠不會想到自己和殺母仇人生活在一起,永遠不會想到父親在不知道的地方,竟然是這樣的一副麵孔。
“那他怎麽忍心相,然後去家裏麵揭穿我所做的一切呢?要不是他先不顧及夫妻之情的話,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他都已經不管我的死活了,我為什麽還不能先下手為強呢?你還小,這些事情你都不懂,你不要追究這些事情了,就當做不知道吧,以後你還是我的好女兒,離家的一切你還可以享受。現在就會回來,到我身邊來,我可以當做,這些事情全部都沒有發生,要不然的話……”
李旺財,語言威脅的說道,現在李家的財產並不隻是一點點,而是很多很多,多少人祭祀人呢?難道身為李欣欣就不會貪婪嗎?
說的好聽點,她是自己的女兒,人人都盡養著她,如果她失去了自己的庇護,那麽誰還把他放在眼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