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章 我會負責的
“哇哇……”球球饑餓的哭聲傳來。
淩飛飛推開湊到她麵前的皇帝陛下,“快起開,球球餓了!你不能跟孩子搶糧食。”
“父皇、母後……”
“噠噠噠”一陣腳步聲,小陽抱著球球,後麵跟著小亮和小星跑了進來。
“咳”端木燁輕咳一聲,抬步去接球球。
球球在胎裏養的好,出生後能吃能睡的,現在變的白白胖胖的,當初醜猴子長成了漂亮可愛的萌娃。
眉眼像極了端木燁,眼珠兒像水靈靈的黑葡萄,骨碌碌的透著機靈可愛。那小巧筆挺的鼻子,粉嘟嘟的小嘴則像淩飛飛。
大過年的,球球穿的喜慶,紅綢小褂子上繡了兩隻小老虎,顯得粉粉嫩嫩的一團,可愛的讓人的心都化成了水。
小陽喜滋滋的道:“父皇、母後,小弟好像又長肉了!”
小亮也道:“也長勁兒了,掙紮起來,我都要抱不住了。”
小星:嘻嘻道:“可能吃了,我的一瓶奶,他都能一口氣幹了。”
淩飛飛:“……”
三胞胎現在還是每天三頓奶,都是空間奶牛產的奶添加了三歲以上幼兒需要的鈣、鋅和營養元素,製成的奶粉。
淩飛飛接過球球,撩起衣襟喂他,寵溺的摸了摸三胞胎的頭,笑道:“球球還小,不能吃你們的食物,不然啊,會拉稀的。”
三胞胎都露出同情的小眼神兒,小弟太可憐了,這麽多好東西,竟然都不能吃。
端木燁伸手點了點球球的胖臉蛋,打趣道:“球球啊,聽見沒,以後有好東西也不能吃,得饞著。”
球球許是聽懂了父皇的話,‘吐出糧袋子,小嘴一動就吐了個大大的奶泡,‘啊啊’地表示抗議。
惹得端木燁和三胞胎笑的不成,稀罕的捏臉的捏臉,捏腳丫的捏腳丫,捏小手兒的捏小手……
儼然將球球當成了一個寵物,寵著、寵著、就是寵著。
可球球體會不到這種愛,非常嫌棄這些人打擾他吃奶,伸出胖腳丫踢騰著,吃著一個,另一隻小手兒還捂著一個。
“臭小子!這般小就知道護食兒了!”端木燁搶了兒子的腳丫亂啃,惹得煜哥兒踢的更歡。
淩飛飛一把拍開他,“別鬧,孩子吃奶呢,別嗆到!”
沒成想這舉動不知哪裏取悅了球球,球球唇角上掛著奶汁,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小陽、小亮和小星也跟著咯咯咯地笑,他們也不知道笑什麽,反正就覺得好玩兒,就是想笑。
端木燁擁著淩飛飛,一向清冷的臉上,笑意滿滿。
縱使他位高權重,縱使他武功蓋世,都不及妻子陪伴身邊,兒女繞膝。
喂飽了球球,夫妻二人給三個孩子洗了澡,講睡前故事,哄著三個孩子睡去。
端木燁將淩飛飛擁入懷裏,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小聲道:“歲月靜好,不過如此。”
淩飛飛也笑的滿足,給這個孩子掖好被子,將那個孩子的小手兒放進被子裏。
端木燁看了看球球的糧袋子,幽怨地道:“現在,是不是輪到朕了?朕素了好久了,你卻還得讓臭小子霸占著。”
淩飛飛摸了摸他的臉,有些心疼,笑嗔道:“你倒是真出息了,跟個吃奶的娃娃爭風吃醋。”
“朕的人,讓他們占著,不揍他們已經是朕格外開恩了!”端木燁一副施恩的表情,瞥了大床上排排躺著的孩子們,抱起淩飛飛回了臥房。
這一夜,你來我往,堪稱比武,兩人都是酣暢淋漓。累的連清洗的力氣都沒有,擁抱著沉沉睡去。
月兒漸漸西移,一縷晨曦漸漸浮現在東方的天空。
皇宮的一處狹窄的巷道裏,兩個衣衫淩亂的男女抱在一起,躺在角落裏的地上。
慕容慎言先動了動,睜開眼睛,望著懷裏還在昏睡的淩子玲,愛憐的笑了笑,吻了吻她蒼白的小臉兒。
昨夜,讓她受苦了,第一次,就承受他無度的索取,最後都暈了過去。
淩子玲倏地睜開眼睛,看到慕容慎言那張放大的俊臉,她眼睛驀地瞪大,揚手就甩了他一巴掌,“混賬!你對我做了什麽?”
慕容慎言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疼的腮幫子,緩緩坐起來,慢條斯理的撿起扔在一邊的衣裳往身上穿,“我替你回憶回憶,是你中了藥,撲上來,哭著喊著讓我幫你解毒。”
淩子玲裹緊了身上的破爛衣裳,眸光驚疑不定的閃爍著,昨夜的情景,漸漸地在腦海裏清晰起來。
臉色通紅,抬頭愧疚的望著慕容慎言,尷尬地道:“那個,對不住,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慕容慎言唇角微微向上揚了揚,套上衣裳,一臉哀怨地看著她,“在宮裏發生這樣的事,肯定都知道了,我的清白就這麽……唉!”
淩子玲心道:我的清白也沒了啊!
但是,這事兒是自己主動的,幸好,這人是慕容慎言,若對方不是慕容慎言,後果她想都不敢想。
做錯事一般垂下眸子,喃喃道:“我,我會負責的。”
慕容慎言係衣帶的動作一頓,眸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故意問道:“你說什麽?沒聽清。”
淩子玲眼睛一閉,英勇就義般地道:“我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嗬!”慕容慎言笑了,道:“謝謝你了,我感恩戴德!”
淩子玲在他的語氣中聽到了戲謔,怒瞪道:“你!你在耍我?!”
慕容慎言痞笑一聲,伸出手,“哪裏敢?快起來,一會兒人多了,咱們得更衣換衣裳。”
淩子玲這才意識到在宮裏,忙慌亂的撿起撕的亂七八糟的衣裳往身上套,看到白色裏褲上那一抹嫣紅,臉紅的如煮紅的蝦子一般。
慕容慎言將那褲子拿過來,將那嫣紅的一片兒撕下來,收入袖子裏,“這是寶貝,我得留著。”
淩子玲啐了他一口,“呸!不要臉!”
但這裏不是久留之地,也顧不得其他了,忙七手八腳的穿衣裳。
拿起外裙一抖,從袖子裏飄落一方手帕,她的眸子就是一沉,昨夜種種又在腦子裏過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