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四章 你和她當真有什麽?
傅井晨對沐綰綰這個時候還在等他有些意外。
聽到她的問話後,拉下了眼簾。
“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她想的那樣,那是怎樣?
這麽多天的戰戰兢兢和心痛,本就讓沐綰綰心態崩得厲害。
傅井晨這句話,如同在她心上的炸藥桶上點了一把火。
直接將她強忍的所有怒氣全部引爆。
深吸了一口氣,沐綰綰強行讓自己保持平靜。
“其實我覺得,許晴她是你的初戀情人的話,現在回來了,你要回心轉意也無可厚非。”
但傅井晨現在這叫什麽,這叫婚內出軌。
沐綰綰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遇到她這種情況都不會比她好多少。
“我知道,如果沒有她的父母,就沒有現在的你,你和她還是青梅竹馬,有感情很正常。”
“不管是出於想報恩的心態也好,或者是出於其他的任何感情,我覺得,你要是要和人家在一起,總得給人家一個名分吧。”
什麽是笑著笑著就哭了,沐綰綰現在算是體會到了。
即使是強忍著心酸,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開什麽玩笑,她又不是聖母,怎麽會舍得將自己的丈夫讓給別人。
隻是這麽久的相處讓她發現,她接連敗退,所做的一切好像都沒有意義。
許晴這個女人,就像是上天派來給她的責難一樣,她一點都招架不住。
“綰綰……”
傅井晨同樣痛心不已。
看著沐綰綰哭,他伸手想替她擦去眼角眼淚。
卻被沐綰綰一把撥開。
“別碰我,我嫌髒。”
和別的女人上了床又來她麵前假惺惺,她以前怎麽都沒發現傅井晨是這種惡心的男人。
對,他一直高高在上,從他們當初的一夜情開始,不就是這樣嗎?
是她高攀了。
她沐綰綰不幹了!
“我帶著妍妍走。”
沐綰綰深吸了一口氣,“傅井晨,我們離婚吧。”
如果以後的日子要一直持續這種痛苦,那長痛不如短痛。
現在快刀斬亂麻是最好的選擇。
“綰綰,不是你想的那樣。”
傅井晨眼底情緒複雜,“我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那你去跟媒體解釋啊。”
沐綰綰大吼一聲,聲嘶力竭,“出了這麽大的事,媒體都堵到傅氏集團門口了吧,傅總你為什麽不去跟媒體解釋,告訴他們,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
“正拍著戲呢,莫名其妙就被戴了一頂綠帽子,我沐綰綰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綠頭王八!”
這段時間的所有委屈,盡數在這一刻傾瀉而出。
吼完之後,沐綰綰心中的怒氣得到了緩解,但看著傅井晨的神色,委屈更深。
“我現在還不能去解釋。”
傅井晨欲言又止,沉默了良久,才深深的看著沐綰綰。
“你信我,現在還不能解釋,等到了時機,我會給你一個真相。”
現在他遇到的對手,遠遠要比以前那些更加棘手。
許晴這個破綻,他不能放過。
如果現在去解釋,那他之前籌劃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傅井晨心疼沐綰綰。
但她更加希望,這個時候,沐綰綰能心平氣和的,對他多一點信任。
時機。
沐綰綰還從沒聽過這種事還需要什麽時機的。
這種事對她有影響,對傅井晨的影響更大。
傅井晨寧願遭受罵名都要承認,足以見得,他對她那位初戀情人當真是用情至深啊。
“別說了。”
沐綰綰擦了擦眼淚,扭頭回房間關上了門。
她和傅井晨現在沒什麽好說的。
他就是一口咬定他沒做對不起她的事,卻連一句話都不肯解釋。
當真是可笑。
一夜無眠,沐綰綰翻來覆去的思索著以後該怎麽辦。
冷靜下來之後,沐綰綰眼底多了幾分沉思。
傅井晨說的出事,她信。
上次那個來找她要簽名的小女孩,還有她在傅井晨公司看見的文件。
都足以證明,確實有人在幕後對付他們。
沐綰綰隻是怨,怨他們夫妻這麽久,他卻總有事瞞著她。
即使這件事跟她有關,他也希望將她完全摘除。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沐綰綰的臉上掛滿了淚痕,兩個碩大的黑眼圈,直接拉低了她那張臉的整體顏值。
沒時間糾結,收拾好去劇組時,不少人都用鄙夷嘲諷的眼神看著她。
沐綰綰知道自己又遲到了,趕忙找導演道歉。
“都說著人啊紅了就飄起來了,我以前還不信,今天一看,咱們劇組,這不正有一個呢麽。”
劇組有人開口諷刺道。
“咱們這位沐綰綰大明星啊,進組了多久,就耍大牌了多久,那演技出事遲到都是常事,嘖嘖嘖,我們和諧小演員不能比,不能比。”
這種話語自然遭到了嗬斥,不過導演看著沐綰綰深重的黑圓圈,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知道你最近家裏事多,但咱們劇組的戲有多重要,你也是知道的。”
導演語重心長的開口,“先不說這麽重的黑圓圈能不能靠化妝遮住,你現在的狀態,能進入拍戲狀態嗎?”
“我能的導演。”
沐綰綰趕緊開口。
她都這樣說了,導演別無他法,隻得叫她先去化妝。
畫完妝之後,導演看著她那怎麽都遮蓋不住的黑圓圈,緊鎖著眉搖了搖頭。
“不行。”
“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你狀態不好,和人設不符。”
他歎了一口氣。
沐綰綰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什麽時候,她在她最擅長的領域越來越力不從心。
導演提出先用替身或者先拍別人的戲,沐綰綰選擇了後者。
劇組其他的演員看到導演為了沐綰綰開這樣的特例,心中不免更加不滿。
沐綰綰現在是紅沒錯,在劇組是演的女主沒錯。
不過最近她總是出事,以後還能不能在娛樂圈待下去都是未知呢。
不知道導演到底為什麽要對她這麽好。
“昨晚又怎麽了?”
寧姐來到沐綰綰身邊坐下,擔憂道,“你的家事我這個做外人的不好多說些什麽,但我是看著你一步步走到現在的。”
“如果為了一個人,讓自己的事業全盤傾覆,那倒是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