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你變態啊？
“沒嫖？難道你是上哪兒喝茶的？”
“呃……我本來還真是這麽想的。”方辰撓撓頭。
“喝個茶還叫個小姐脫光了衣服給你配音，你還挺會享受的麽？”黃鈺冷笑。
“吖噗！”方辰一口老血幾乎當場噴了出來。警察效率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高了？什麽時候妓女跟警察成一家親了，啥話都說啊？
“呃……小鈺啊，我那也是沒辦法，到了那種地方，不消費說不過去嘛！但是產品我可沒說用過啊！這可是有原則上的區別的！”
黃鈺翻白眼：“我明白了，你沒有犯罪，但你是個變態！上那種地方去也跟別人不一樣呢！不消費，嗬嗬，光掏錢聽聲音，聽身邊女人的聲音還不算，還挺隔壁房間的聲音，方辰，看來應該抓去做精神鑒定的人是你才對！”
“我……”方辰欲哭無淚，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
方偉峰啞然失笑，道：“好了，小鈺，別擠兌他了，現在他的事兒不是關鍵。”
方辰連連擦汗：“對，對，咱還是說正事兒吧！”
黃鈺沒好氣道；“是的也是，反正不正經的事兒我也沒興趣的。”
方辰一頭黑線，看來黃鈺對自己的誤會是越來越深，而且還是原則上的問題，這可咋辦才好呢？
方偉峰道：“那周茂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想必知道些什麽了吧？”
方辰臉色一肅，正色，也是借故扯開了話題，道：“具體的沒法跟你們解釋，因為這在你們看來有點詭異了。我隻能說，他的狀況在惡化，所以才會出了剛才那樣的事情。”
方偉峰道：“你早就發現了，所以才跟蹤他到了那種地方？”
“對！其實我本來也沒法確定，但是等他幹完了那事兒，我就基本確認了，他已經不是人了，而是個怪物。”
“你這是在危言聳聽嗎？人怎麽會變成怪物？”黃鈺道。
方辰道：“不是怪物，那起碼也是個畜生，不然能把人小姐給幹死啊？”
“你說話還能再惡心點嗎？”黃鈺怒目而視。
方偉峰擺擺手，示意黃鈺不要插嘴，而後朝方辰道：“怎麽個怪物法，你說清楚點。”
方辰斟酌了一下，和修真者有關的事情，還是不能直接透露給方偉峰和黃鈺聽，不然他們估計也很難接受，自己要解釋清楚，更是耗費口舌。
方辰道：“簡單地說，他之前心智失常，昨晚之後卻是徹底瘋狂了。按照我的分析推斷，他現在的行為應該是完全無意識的，是被人操控著在做事兒的，就跟一具木偶一樣，主人叫他幹啥他就幹啥。”
“那他把那個小姐給幹……弄死，目的是什麽？純粹是為了發泄嗎？”
方辰搖頭道：“不是，他從那個小姐身上拿了些東西，是他的主人操控他去幹的，因為那些東西對他的主人有好處，他等於是個中介。明白我意思嗎？”
“不是很明白。不過你提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他的主人是誰？”方偉峰沒有糾纏周茂的行為，而是一針見血地問到了指使周茂的幕後黑手。
“公羊宇。”方辰也沒啥好隱瞞的，直接給出了答案。
“是他？你的意思是，他昨晚將周茂帶回去，其實沒安好心，不但沒有把他治好，反而是把他變成了謀取利益的工具？”
“可以這麽說，但也不完全是。我的估計是，公羊宇應該是想醫治好周茂的，畢竟他的父母就在旁邊盯著，要是周茂出了場子，他也落不著好。但是周茂還是出問題了，這中間到底哪裏出了問題，現在不得而知。要麽就是他治療周茂的時候失控導致了情況惡化，要麽就是他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這才把周茂變成了在明麵上幫他犯罪的傀儡。”
“既然這樣，那我們把公羊宇抓回來豈不是更省事，你何必還叫周茂父母幫他們兒子自首？”
方辰搖頭：“不管公羊宇是什麽狀況，要抓他都不是容易的事情。你可以去查查他的背景，估計你就不敢對他下手了。或者就算你不查他，但從他昨晚上展現出來的身手，那就不是一般人，眼下他知道自己犯了事兒，已經躲起來了，就算被你們找到，你們也抓不住他。”
“那你叫周茂父母自首的目的是什麽？”方偉峰又點了根煙，若有所思。
“說起來周茂其實還是無辜，但現在他也失蹤了，不過抓他的難度比抓公羊宇要小。”
“我這麽做，說白了就是想借助你們警察的能量，把周茂給找著。隻要找著人，一來我可以想辦法把他變回正常人，二來，他是公羊宇謀取利益的工具，隻要製住了他，我就能逼得公羊宇狗急跳牆，最後讓他現形！”
黃鈺眨了眨眼，忍不住打量方辰，心道這家夥看著不是好人，不過這些話聽起來還挺大義凜然的，該不會是又在憋著什麽齷齪的心思吧？
“合著我們警察隻是你的幫手啊？你還是個醫生嗎？”方偉峰笑了一下。
方辰嘿笑道：“我這不是醫者父母心嘛？更何況我還想拿好市民獎呢！”
方偉峰聞言，卻是皺了皺眉，道：“你的想法雖然聽起來不錯，但警察部門卻也不是我的一言堂，更何況是要搜捕周茂，那肯定要大費周折，我不一定能調動那麽多警力。”
方辰道：“做不到也得做，我覺著這事兒還跟肖花墜樓的案子也有關聯，可是事關重大。要是不把握機會，那還要釀成什麽後果，我可不敢說了。”
“這樣……那我盡量試試吧，你最好說的都是真的，不然坑了我我可不跟你客氣。”
“我坑你也不能坑小鈺啊！”方辰腆著臉說話，換回來的是黃鈺的一個大大的眼白。
方偉峰咬牙，奶奶的，合著我這個隊長的身份還沒有女下屬的主張臉蛋好使啊！
說話之間，周茂父母出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幫人，正是他自己的那幾個手下，還有李春幾個人。
李春四個人跟那四個白領著實可樂，分成兩條道走著，但始終在對著對方瞪眼，就跟隨時都要幹架一樣。
“辰哥，正主就在這兒是吧？你想我們幹什麽，盡管說，我幹死他們都沒二話的！”李春湊過來，對著周公明幾個人瞪眼，氣勢洶洶。
“幹你妹啊！你打架在警察局門口打啊？”方辰直接往李春腦袋上甩了一巴掌。
“再說了，這都是自家人，還打個毛啊？”方辰又嗬斥道。
“啊？自家人？”李春愕然，糊塗了。
方辰道：“沒錯，咱和解了，這以後都是自己人，不準犯渾了，聽見沒有？”
“可是你剛才不還說，要我爭口氣把他們幹趴下嗎？”
“非得打架才叫幹啊？你不能換個手段啊？”
“難道是打悶棍？”李春神色一動問道，但還是離不開動手動腳。
方辰翻白眼：“今晚在你的攤子擺兩桌，把他們請上，酒桌上見高低！”
“草！他們把我和我哥幾個打成這樣，我還請他們喝酒？”
方辰懶得搭理李春了，朝周公明道：“周總，我這幾個小弟跟你手下的事兒就是個誤會，你同意吧？”
“沒意見，我做的是正常生意，不喜歡手下人打架生事。”周公明倒是回答得頗為配合。
“嗬嗬！大家都是斯文人，哪兒能動手動腳的？要不您問問你那幾個下屬，願不願意一笑泯恩仇了？”
周公明點點頭，掃了那幾個人一眼。
這幾個人也是有眼力的，當即領會了老板的意思，忙不迭奔上前來，領頭的禿頭中年人道：“老板，我們願意泯，願意泯。”
“嗬嗬，那晚上跟他們喝一場，給不給麵子啊？”方辰問道。
“沒問題，沒問題！不打不相識嘛！”
周公明悠然道：“今晚我做東，你們好好聯絡感情。”
“謝謝老板！”禿頭的連忙道方。
方辰朝李春使了個眼色，李春也知道這架是打不起來了，不過對禿頭幾個人還是很不順眼，一臉臭屁地走過來道：“是不是真要拚啊？要是的話就現在走，看哥幾個不把你們灌死！”
“是爺們就比比誰憋得住不撒尿！”禿頭男人咬牙，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喲嗬！這還差不多，走啊！還等球啊！？”李春來勁了，催促著上路了。
“去吧，喝酒可以，別再給我找事兒了啊！”
“哎哎，辰哥，我們走了啊……禿頭，老子就是在啤酒攤泡大的，你們等死吧！”
“草！喝啤酒那都是老子年輕時候玩剩下的，有種就喝洋的！”
“喝就喝，你們老板買單啊！”
幾個人相互叫囂著，走了，隔著老遠還能聽見問候彼此爹媽的聲音，聽著叫人啼笑皆非。
“行啊你，方辰，流氓頭子呢你還！”黃鈺冷哼。
方辰道：“哪兒能呢？小鈺，你沒看出來嗎？我這是在教化他們啊！”
“我懶得看。”黃鈺撇嘴，又不搭理他了。
周公明道：“方辰，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做了，接下來，我們怎麽樣才能見到我們兒子？”
方辰正色，沉聲道：“我可以試試鎖定他的位置，但要找到他，那可就得警察同誌們幫忙了。”
周公明朝方偉峰道：“我在本市還是有些關係的，可以幫你跟上級領導說上話。”
“那敢情好。”方偉峰點點頭，有周公明這個大商人輔助，自己行動起來肯定是要方便上許多。
“方辰，這人海茫茫的，你怎麽鎖定周茂？你以為你GPRS啊？”黃鈺不無好奇，又諷刺了方辰一句。
方辰嘿笑：“這是我不傳之秘，你想知道的話，那咱們……”
“閉嘴！”黃鈺啐了一口，直接鑽回到車子裏去了。同樣一句後臉皮的話她聽方辰已經說過不下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