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作怪
不得不說這公羊宇古武技能練地還是不錯的，這一個逼近周茂的身法就頗為了得，轉眼便是掠到了他的近前，抬手一抓便將周茂擒住。
“滾開！”周茂怒吼，聲音尖銳猶如是厲鬼咆哮，喪心病狂。
“休要反抗！”公羊宇低喝，左手一掌，將周茂打暈了過去。
“小茂！”周茂母親驚呼，關心則亂，衝了過去扶住兒子。
“他暈過去了兒子，先送他回家，我會再幫他治療。”公羊宇悠然道。
“多方先生了。”周公明悶聲道。
“不用客氣。不過，周先生，你最好還是別忘了，貴公子是怎麽變成現在這樣的。”公羊宇說話的同時，顯然是有意地看了一眼方辰。
方辰道：“沒錯，周先生啊，好好想想，可別再讓你的兒子胡亂被人治病了，要是碰上個庸醫，再折騰上一回，那可就真的是神仙都難救了啊！”
“你說誰！？”公羊宇頓時惱怒，他無法容忍方辰指桑罵槐地針對自己。
方辰淡淡道：“怎麽？我都沒說是你呢，你就那麽著急著接話幹什麽？心虛啊？”
“哼！罪魁禍首，還有臉指責別人？”
“喲！看來母羊，不對，公羊先生對我的所作所為很不滿啊，要不咱倆找個地方好好說道說道？”
“哼！本人不屑與你計較！周先生，我們可以走了嗎？”
“哦，是，先生，走，馬上就走，請！”周公明看著兩人爭論，其實內心也有些糾結，不知道兒子周茂變成現在這樣，到底應該算是誰的責任，但也不敢當麵駁了公羊宇的麵前，唯唯諾諾地答應了下來。
公羊宇瞪了眼方辰，拂袖而去，當先鑽進了周公明的車子。
周家一家三口也隨之離開，警局門口平靜了下來。
“就那麽讓周茂走？”方偉峰皺眉道。
方辰道：“他剛才的表現，其實已經證明他是清白的了。”
“挾持警察也能算是清白？更何況他親口承認了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是他幹的！”黃鈺冷哼道。
方辰搖頭道：“錯了。他的心智的確是失常了，如果是拿到醫院去做鑒定的話，估計也就是個人格分裂的結果，你頂多把他關到精神病院去，能治他的罪嗎？”
方偉峰道：“但他畢竟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
方辰道：“放心吧，我會處理的。”
黃鈺橫了眼方辰，哼道：“說的跟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
“嘿嘿！小鈺，別這樣嘛，我的本事大著呢，隻是你缺少發現的眼睛而已。”
“你是在罵我有眼無珠嗎！？”黃鈺怒視。
“哪兒能呢？我的意思是，你應該給咱們倆多點相處的機會，這樣……哎，你別走啊！”
方辰納悶，話都還沒說完呢，黃鈺已經是轉身回到辦公樓裏頭去了。
方偉峰點了根煙，悶聲道：“你跟那公羊宇是怎麽回事？”
“算是有點過節吧，這是題外話，方隊你就不用操心了。”
“不過問可以。不過，按照你的說話，周茂是因為接受了他的治療才會變成現在這樣……人格分裂的，現在他還要再回去治療周茂，你覺得他能把周茂治好？”
“不能。”方辰直截了當地道。
“那後果會怎樣？”方偉峰皺眉。
“把周茂給毀了唄！”
方偉峰瞪眼：“什麽叫毀了？把他醫死？”
“那倒是不至於，不過很可能把他變得更加喪心病狂。”
“你怎麽這麽肯定？”方偉峰十分納悶。
方辰聳了聳肩，道：“因為那家夥的手段在我眼裏，不過就是一點皮毛而已，他想幹什麽和能幹什麽，我都能猜到，所以結果我自然也能推斷得出來了。”
“你不是要幫周茂嗎？那還眼睜睜看著他要被那公羊宇越治越糟糕？”方偉峰不解。
方辰兩手一攤，無奈道：“那有什麽辦法？周茂父母明顯對那公羊宇十分迷信，我說什麽都沒有，隻能是用事實說話，等他們發現公羊宇把自己兒子給徹底整傻了，他們自然就知道上當了，到時候我再出手才比較容易。”
“呃，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但我怎麽感覺有點懸乎。”
“嗬嗬，方隊，周茂這事兒就先放下了，眼下可還有更棘手的事情呢！”
方偉峰聞言，點點頭，抽了兩口煙沉默了一會兒，悶聲道：“肖花屍體被猥褻的事情，可以因為周茂失去理智不追究他的責任，而彭樹民的死，嚴格來說就是周茂所為，但現在來一個人格分裂，可是不好弄了。”
方辰淡淡道：“要我說還是放過周茂吧，那家夥本質不壞，這從今天白天他被抓到之後的表現就能看出來了。更何況這幾天所幹的這些事情也不是他所願，所以你要是想把他入罪，對他也不公平不是？”
稍稍琢磨，方辰接著道：“你看這樣行不行。等我把他治好了，去除了他的危險性，我去找找劉仁義劉院長，讓他以申海大學附屬醫院的名義幫周茂出一份精神鑒定，證明周茂在行凶過程中精神失常，不就可以免除入罪了麽？”
“嗬嗬！你難道忘了，如果不是彭樹民中毒的話，本來中毒的人應該是你？你還這麽幫他？”
“嗨，我一向是以德服人的嘛！再說了，說起來他之所以心智失常，起因也的確是我，而且幹這事兒也不是他的本意，所以，算啦，與其斤斤計較，還不如以和為貴。”
方辰這話倒不是在給自己立牌坊，而是的確不想計較這些事情，在成為了修真者之後，他的心胸格局就發生了變化，不怎麽有興趣跟普通人計較是非得失了。
“這事兒等你真的把那周茂治好了，再來找我協調吧。”方偉峰道。
“行。那這事兒就先放下，回頭有什麽情況咱們再溝通。”
“嗯……拋開了周茂的因素，現在就隻剩下肖花墜樓事件了。你有什麽看法？”方偉峰噴出一口煙霧道。
方辰眨眼，道：“咦，方隊，我隻是個醫生，你咋啥案情都跟我討論，還問我意見？是不是看上我才華，想讓我在你們大隊幹兼職啊？我倒是不介意，衝著小鈺，我免費來坐班也行啊，嘿嘿！”
方偉峰翻了個白眼，道：“別跟我裝傻。我早看出來了，你對肖花墜樓的案件也有想法，是不是？”
方辰聞言，也沒啥好打馬虎眼的了，道：“有是有，不過現在還在觀察，你要是真想聽我意見的話，等過了今晚吧，興許今晚我能看出點啥來，到時候才好說。”
“那好，我等你消息。還是那句話，要是這案子能破了，我給你記功！”
“嘿嘿！這話我都聽了不下三回了。現在我要求高了啊，要是我真能幫你破案，把小鈺許給我就行了。”
“呃……”
跟方偉峰聊完了正事扯完了閑篇，方辰返回醫務室。
白天的時候已經跟小莉約好了，今晚小莉會在醫務室睡覺，而方辰之所以表示同意，並且留下來陪她睡覺，主要的目的是看看十二點一到，小莉入眠之後會是什麽情況。
當然，再順帶著陪小莉‘睡覺’也是可以的。
方辰到了學校，順便轉到了醫務室，把小莉給叫了出來，兩人回到醫務室。
“小莉啊，時間還早，為了幫助你更好地入睡，咱們睡前運動運動？”大晚上的不會有什麽學生過來看病，方辰鎖上了門，摟著小莉進了裏頭的房間。
“可是，人家現在已經開始有點害怕了呢！”小莉明顯有點心神不寧了。
“嗬嗬！有我在你怕啥？現在跟你睡的可是我，咱們直接睡過十二點，讓那個長毛男人排隊去！”
“咯咯！你咋什麽流氓話都說！”
“這怎麽能叫流氓？這也是幫你治療噩夢的一個辦法啊，來來，別浪費這良辰美景了。”
方辰說著，開始扒小莉的衣服了。
小莉欲拒還迎地掙紮了幾下，嘻嘻笑著，卻還是很快就被方辰給扒得幹幹淨淨了。
“來，幫我脫了。”
方辰嘿笑，張開雙手，示意小莉幫自己效勞。
小莉也是個頗為開放的女人，對這種事情頗為熱衷，關鍵是方辰能力驚人，讓她一直是十分沉醉和期待。
此時小莉也不抗拒，索性就伸出纖纖玉手，幫方辰褪下了褲子，然後蹲了下去。
方辰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摁住了小莉埋在自己兩腿之間的頭部，動彈了起來。
爽啊！
兩人從床下折騰到了床上，足足折騰了快兩個小時，直到最後方辰總算是完事兒了，小莉也是癱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直挺挺地躺著，眼神迷離，昏昏欲睡了。
方辰安撫了她一會兒，讓她沉沉睡去，看著時間差不多到了十二點了，便跳下床來穿了衣服，搬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安然等待十二點了。
十二點一到，噩夢應該就會如期而至，方辰沒法看到夢裏到底會發生什麽狀況，不過卻是可以通過觀察小莉的反應，甚至是她身心氣息的變化，看出一些端倪來。
十二點到了。
方辰雙眼一眯，體內真氣運轉，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小莉的身上。
就在此時，方辰心神驟然一凜！
小莉的身體氣息，並沒有什麽明顯的欺負，但是她的靈魂氣息卻是驟然變得極為迷亂，像是遭受到了什麽刺激一樣，劇烈波動了起來！
這顯然是作怪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