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神秘的黑衣人
推門進去,輕炎躡手躡腳,踱步到裏間。隨即,他翻箱倒櫃,搜查起來。
按理說,若王妃真的是細作,那她的屋裏應該藏著傳遞信息的工具。
尋了好久,終究是沒有線索,隨即輕炎看到了梳妝台,他停住了。
這梳妝台上瓶瓶罐罐的尤其是多,若是其中混雜著白鬆露乳膏,也不是不無可能。
一瓶瓶的打開,若是膏狀體,輕炎便在衣服上塗抹。若抹上有顏色,必定不是白鬆露乳膏,若沒顏色,便有可能是。
“這不是……這也不是……”
直到輕炎拿起第十四個瓶子時,他看到了白色的膏狀物體。隨後他用手摸點膏狀物在衣服上寫字。
沒有任何的痕跡,沒有任何的顏色。
手中拿著那瓶子,輕炎陷入了沉思:難道這就是白鬆露乳膏?難道王妃就是那細作?
輕炎皺起了眉頭。
若王妃真是細作,那她便隱藏的太深了。在起鳳閣五年,做王妃十五年。這是十五年要探查他們夏國多少信息啊!
沉思中,突然間門口有人影晃過,隨後是輕微的腳步聲,好像是有人來了。
輕炎一緊,放下手中物件,隨即躲到屏風後麵。
輕輕從探出頭來,輕炎看到房門開了,一個黑影走進來。那人也是穿著夜行衣,蒙著麵,躡手躡腳,卻不知是何許人也。
皺起眉頭,輕炎繼續偷窺。
隻見那人也與輕炎一樣,翻箱倒櫃起來,可沒多久,他的目光便落到了一旁的架子上。踱步過去,黑衣人從架子上取下一根玉帶來。
“終於找到了。”隻見那黑衣人道。
輕炎更加疑惑:玉帶?他是何人?為何夜闖靖王府?又為何要拿這玉帶?
將玉帶塞進懷中,黑衣人正要出屋子。
輕炎下心一沉,從屏風後出來,隨即運魂上前,抵住黑衣人後背。
誰知黑衣人早有防備,一個側身躲開輕炎的進攻。
此刻,兩人怒目而視,皆是警惕。
“你是何人?竟敢夜闖靖王府。”輕炎道。
“那你又是何人?”黑衣人道。
輕炎隻覺得黑衣人的聲音很熟悉,卻記不起是誰了。
“這用不著你管。”輕炎道。
“嗬嗬……既然如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別過了。”
黑衣人說著要出門,輕炎一緊,忙上去攔住。
此人必定非同小可,很可能就是混入靖王府的細作。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定要讓這人露出本色來。
這屋子地方小,兩人施展不開,交手幾個回合,仍舊未能分出勝負來。不過輕炎能感覺得出,此人魂力高強,在自己之上。
隨即,黑衣人住了手,輕炎也是停住。
“我今日可不是來打架的。”黑衣人道。
“你若露出廬山真麵目來,這架自然不用打。”輕炎道。
“那你為何不先摘下麵巾呢!”黑衣人道。
“要摘也是你先摘。”輕炎道。
“你不摘我也知道。堂堂的輕大公子,居然來靖王府中做刺客。”隻聽黑衣人道。
輕炎一驚:“你怎麽知道?”
“二十八級魂力,魂真為炎龍。除了輕大公子,還有誰會有這麽淩厲的魂真。”隻聽黑衣人道。
“看來你還真的不簡單啊!”輕炎低吼道。
他居然將自己的底細探知的一清二楚,但自己卻還猜不到他的來曆。太可怕了!
“我想我們還是不必糾纏的好,否則惹來府中眾人,對你我都不好。”黑衣人道。
“隻要能知道你的身份,惹來眾人又如何?”輕炎道。
細作都抓到了,他還怕靖王責罰嗎?隻要將緣由說清,靖王必會諒解。
“想知道我身份又有何難,明日測試大會,自然會知曉。”黑衣人道。
“你是紫青學宮的人?”輕炎皺起了眉頭。
“我若是靖王府的人,還用穿夜行衣嗎?”黑衣人道。
聽此輕炎點點頭:看來此人不是細作。那他到底是誰呢?
“輕大公子,我們後會有期吧!”
黑衣人說著,推門出去。
輕炎沒有阻止,仍舊在原地思索。
此人自己定然認得。不過,他魂力如此之高,到底是誰呢?
…………
第二日,紫青學宮
今日便是新生測試大會,約兒自昨日回來,一直練習叔叔所教劍法,整夜未眠。
想起昨日之事,約兒默默攥緊了拳頭。
她們畢竟是親姐妹,就算因為一個男人、因為往事對對方懷有偏見和敵意,但她們畢竟是親人啊,血脈之親啊!她怎能那般狠毒,要將自己活活燒死呢?
想到此處,約兒的劍法淩厲起來,雲葉劍一揮,一截長木被她斬斷在地上。
她劍指著前方,眼睛赤色,一股怒氣從心頭湧上來。
隨即,是一陣鼓掌的聲音,約兒收了劍,轉身過去,隻見到是樊超。
“怎麽是你?”約兒問。
還以為是小沙呢,怎麽是樊超?不過也好,正要問他昨日之事呢?
“夏隊長就不想知道在下為何而來嗎?”樊超道。
“你說!”約兒在一旁的石桌上坐下來。
“今日的測試大會,我希望夏隊長可以推托不去。”樊超道,在約兒對麵坐下來。
聽此,約兒停住了,抬頭問:“為何?”
“昨日我挑斷了你的手筋腳筋,就算你被人救下,筋脈被太醫接好,傷口也不會那麽好就愈合,更不可能參加測試大會。若是你今日去了,定被夏珠發現端倪。”樊超道。
“原來你是怕她懷疑你?”約兒笑了。
“嗯!”樊超點點頭。
“不過,我夏約向來不懂知恩圖報的,更何況,這幾日苦心修行,便是為了今日贏她,我如何能就此放棄。”約兒道。
“我知道夏隊長近日不容易,不過夏隊長應該知道,凡事應以大局為重。”樊超道。
“大局?嗬嗬……樊超君,你跟著夏珠,也不知做了多少惡事,今日有機會鏟除你,我正求之不得。如何是為大局?”約兒道。
別忘記,當初受雷霆之刑,這樊超也有責任。
“夏隊長,痛快點,你到底要怎樣吧?”樊超道。
約兒笑了,道:“樊超君果然爽快。答應你也可以,不過我要知道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