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三章經書
“正好我肚子餓了,你不介意我蹭個飯吧?”
林遠辰前額微皺,一臉無語的開口。
“楊美女,請問你到我父母家是想做啥?”
楊紫萱唇角微勾,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
“我自然不是來玩的。”
說罷,楊紫萱便直接走入大廳。
趙荷高興的起身迎接楊紫萱,眉開眼笑的開口。
“遠辰啊,她是來找你的吧。”
“別站著了,趕緊坐吧。”
“對了,姑娘,你用餐了嗎?”
她心底暗自腹誹:這臭小子咋又在外麵拈花惹草了呢?
林清旭望了一眼楊紫萱,沉聲開口。。
“他便是楊紫萱。”
說罷,林清旭朝著楊紫萱點了點頭。
趙荷聞言,當即待在原地。
之前,林清旭當場退貨,葉曉芙醜態百出……
很多糾葛一直延續到如今。
趙荷曾不止一次聽到過葉曉芙的名字。
畢竟葉曉芙跟林清旭,差一點就成為夫妻了。
林清旭毀婚,對葉曉芙的打擊很大,她甚至還自殺過。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
所有的事情都在發生著變化。
葉曉芙最後選擇了跟楊家結婚。
並且還為楊家誕下一雙兒女。
楊紫萱便是葉曉芙的姑娘。
“哦,你便是紫萱呀。”
“別站著了。”
即便不曉得楊紫萱為何會突然到訪。
可趙荷依舊笑嘻嘻的招呼著她。
當然,她也曉得楊紫萱此次前來,必定是有備而來。
楊紫萱唇角微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就不坐了,伯母。”
“其實我今兒個登門拜訪,是想替我媽媽約你。”
“我媽媽想跟伯母見上一麵,地點就定在郊區的一處無名亭內。”
“不曉得伯母明兒個有沒有空,能不能赴約?”
趙荷淺笑著開口。
“紫萱,以前的那件事,我早就有所耳聞。”
“無論如何,確實是遠辰爸爸對不起你媽媽。”
“所以,我也想跟你媽媽見上一麵。”
“你放心吧,我明天保證到。”
楊紫萱輕笑著開口。
“行,既然伯母已經答應了。”
“那我便不打擾幾位用餐了,再見。”
說罷,楊紫萱便直接走了出去,完全沒管林遠辰。
林清旭輕聲開口。
“你當真想赴那約嗎?”
“沒錯,幾十年前的恩恩怨怨,也確實是時候該麵對了。”
“即便當時咱們都各有苦衷。”
“可你忽然悔婚,總歸是駁了她一個女孩子的麵子。”
“明天我便去替你認個錯,希望可以跟她一笑泯恩仇。”
林清旭歎了口氣。
“抱歉,都是我的錯。”
趙荷輕輕一笑,柔聲開口。
“別跟我說抱歉,我不喜歡聽這個詞語。”
“咱們是夫妻,無論你幹啥,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你。”
“你明白嗎?”
林清旭點了點頭,然後望向林遠辰。
“遠辰,到時候你陪你母親赴約吧。”
林遠辰當即應答。
“行,其實我也想跟著去看看。”
趙荷輕聲開口。
“別了吧,我哪裏是去上戰場呀?”
“跟人家見麵還帶個保鏢?”
“你們就別瞎擔心了。”
林清旭歎息著開口。
“很多事情你並不清楚,楊家那兩位並非尋常人。”
“所以還是小心點好。”
趙荷微微一愣,疑惑的開口。
“不是尋常人,那是啥人?”
林清旭鄭重其事的開口。
“有些事情跟你講不明白的。”
“而且也需要保密。”
“反正到時候遠辰送你過去,順便陪你。”
林遠辰咬了咬唇,對於林清旭的擔憂,他心領神會。
林清旭屬於高官。因此,曉得很多比較機密的事情。
尋常人肯定不曉得,可他卻曉得。
林遠辰跟葉俊明是碰過麵的。
如今的葉俊明算是修煉玄術的一份子。
莫非,葉曉芙跟葉俊明,全部都修煉玄術了?
想到這裏,林遠辰輕聲開口。
“母親,能不能將你無名指上的婚戒拿給我看看,我欣賞完了再給你。”
趙荷二話不說,便將婚戒遞向林遠辰。
她不解的開口。
“你打算幹啥?”
林遠辰淺笑著開口。
“母親,你別擔心。”
“我就欣賞欣賞,待會兒就還你。”
說罷,林遠辰便拿起戒指,走入了房間。
沒多久,林遠辰重新來到餐桌前,將婚戒地遞向趙荷。
趙荷拿起戒指,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他詫異的望向林遠辰,不解得開口
“遠辰,你到底做了啥?這戒指也沒啥改變呀。”
林遠辰勾唇一笑。
“母親,反正你到時候將戒指隨身攜帶便可。”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我肯定是要陪著你去的。”
趙荷微微頷首,並未繼續反對。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便到了赴約的時間。
郊外無名亭內。
這處涼亭坐落在京城東邊的無名山底處。
當地人還給涼亭取了個名字,無名亭。
趙荷抵達無名庭之時,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亭子邊閱讀書籍的女人。
女人穿著深灰色的袍子,齊腰的長發,隨風飄散。
不到50歲的樣子,瞧上去卻是仙氣飄飄,宛若仙子下凡。
她的五官精致,麵部白皙。
若不仔細看,還真以為是20出頭的年輕小姑娘。
此人便是楊紫萱的媽媽,葉曉芙。
在趙荷來臨之時,葉曉芙正聚精會神的看著經書。
趙荷噙著一抹禮貌的笑意,緩步進入了無名亭內。
“實在抱歉,我似乎來晚了”
葉曉芙聞言,當即合上手中的經書。
她抬頭望了眼趙荷,雲淡風輕的開口。
“無所謂,反正我也不在意這些小事。”
“而且,我剛剛在這邊看書,也看得挺愜意的。”
“隻要你人到,便可以了”
葉曉芙麵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曾經的她,因為林清旭的悔婚差點輕生。
那個時候,京城內所有的人都在議論她。
說她是被人拋棄的女人。
曾經種種,曆曆在目。
葉曉芙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源於趙荷。
按理來講,她應該十分厭惡,憎恨趙荷才對。
不過,此時此刻的她卻可是如此淡然。
這份魄力,確實值得稱讚。
無名亭內的桌子上,已經擺上了茶具。
這差距瞧上去像是古物,應該非常昂貴。
也正是因為有了曆史的沉澱,所以砌成的茶才會別有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