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瘋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言被林遠辰這一腳踩得頓覺掌骨傳來了撕心裂肺般的痛感,頓時殺豬般的哀嚎了起來。
“說,慕容錢峰都讓你做了什麽?”林遠辰冷聲問道。
“我……我說,我說!”王言冷汗直下,顫抖著聲音回道。
林遠辰這才抬起本來踩著他手的那隻腳,道:“說吧。”。
“是慕容錢峰,他讓我拿到蕭總的頭發和她的出身日期,我就偷偷進了蕭總的辦公室找到了這些。”王言立馬把他做的事都倒了出來。
“沒有別的了?你要清楚瞞著我的後果!”林遠辰眼神犀利的瞪著他問。
“真的就隻是這樣!別的我什麽都沒幹呐!”王言邊哭邊扒著林遠辰的褲腳說。
鐵柱厭煩的將狼狽不堪的王言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問道:“老板,怎麽處置他?”。
“斷他幾根骨頭,扔出去。”林遠辰雙眼中閃過一絲暴戾。
“別……葉總,葉總饒命啊!我真的是鬼迷心竅了,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啊……”
王鐵柱壓根不理睬王言的求饒,直接倒拖著他走到了大門外,旋即門外就傳來了王言痛苦的尖叫聲。
林遠辰被這刺耳地尖叫聲擾得更加煩躁,抬腿就把門揣上了。
當外麵終於安靜下來後,王鐵柱終於邊擦著手邊走了進來。
“那個臭道士現在人在哪裏?”林遠辰抬眸道。
“剛查到,他現在在市中心的一家會所裏。老板,要我現在過去把他辦了嗎?”
“不用,這次還是我自己去吧。此人狡猾多端,你們去了多半也沒用,他還是會和前幾次一樣溜之大吉。”林遠辰搖搖頭道。
“那您多加小心。”。
王鐵柱知道老板說的確實不錯,那天玄確實狡詐的很,而且也非常警覺。這次要是林遠辰親自出手必然比他們這些實力比他差了不止一個檔次的屬下要可靠地多,因此也沒再堅持。
慕容錢峰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會所後才鬆了一口氣,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手心背後都是汗。天玄這個妖道留給他的心理陰影實在太大了,所以現在隻要他跟天玄共處一室,哪怕兩人是合作關係,他也還是抑製不住的畏懼。深吸了幾口氣後,他決定立馬回家衝個澡放鬆一下。
這邊慕容錢峰剛走,那邊林遠辰就到了會所門口。見他快步走上台階,門口的兩名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鏢立馬攔了上來。
“這裏是私人會所,進去必須出示會員卡。”
“沒有,滾開!”林遠辰低聲喝道。
兩名保鏢平時見到鬧事的人多了去了,因此並沒把林遠辰放在眼裏,繼續攔道:“你TM沒聽懂嗎?不是會員就不能進——”。
他們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林遠辰雙目一閃,突然瞳孔就變成了紫色,兩人看了這詭異的紫瞳後具是心下一冷,渾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
這紫瞳不是別的,正是攝魂術。林遠辰自從神醫訣修煉到了第三層境界,各方麵的技能都得到了質的飛躍。現在攝魂術已發動,兩名保鏢就已經神色呆滯地愣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了。
林遠辰徑直闖入會所,冷哼一聲道:“玄術不能用來對付普通人?真是放屁!”。
會所裏的人見識到了他的本事,因此都不敢上前攔他,因此他沒兩分鍾就走到了天玄所在的包廂門口一腳踹開了包廂厚重的金屬門。
包廂裏的女郎門見門突然被踹開,皆是麵露驚恐之色,紛紛尖叫著披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服。
而原本正享受著魚水之歡的天玄也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刹時睜開了雙眼,他看清來人正是林遠辰後連褲子都沒顧上提就猛地躥了起來,立即跑向窗口,指望能從窗口躍下去。
林遠辰一眼就識破了他的意圖,大聲喝道:“想逃?”,同時迅速上前一步,猛地一掌拍出,將掌心內的一張符咒拍了出去。旋即,一個玄妙的咒文就隱入了天玄的後背處。
天玄被擊中後悶哼一聲,嘴角沁出了幾滴鮮血,但還是毫不遲疑的破窗而出。
他此時所在的包廂在會所的七樓,要是尋常人摔下去不死也得重傷,但天玄豈是一般人?隻見他在身體快要落地地瞬間雙腿突然發力一勾,瞬間就輕盈的向羽毛一樣落到了地上穩穩的站在了平地上。落地以後他也沒敢耽擱,行雲流水般的將褲子一提就向前狂奔而去。他的輕功了得,因此不消片刻就消失在了川流不息的車流中了。
林遠辰見他逃走卻絲毫不急著追,而是扯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他在房間裏轉了一圈後從容不迫的坐到了中間的沙發上,又從西服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八卦圖來不緊不慢的擺到了桌麵上。
幾個女郎被這轉變嚇得雙腿發軟,隻得顫著聲音求饒:“我…..我們隻是被叫來陪酒的,饒了我們吧……”。
林遠辰不耐煩的瞅了她們一眼道:“快滾。”。
幾名陪酒女如蒙大赦立即往門外擠去。
包廂裏終於隻剩下林遠辰一個人時,他自言自語道:“臭道士,我倒是要看看,你這次還能逃到哪兒去!”。
隻見他雙手飛快地結了幾個印,然和低喝一聲,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遙遙指向桌子上攤著的八卦圖陣。
與此同時,逃出了幾條街的天玄身形突然一滯,當即就跪倒在了地上。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四肢百骸的氣血正在逆流暴走,而且都齊刷刷地向腦袋湧了上去。
他的頭痛的幾乎要炸裂了,這種感覺讓他絕望而驚恐。因為現在的種種征象都表明他中了“八卦鎖命陣”。作為玄門中人,他最為知道這個傳說中的陣法的厲害。隻是沒想到林遠辰居然功力達到了如此境地,竟能使用這種失傳已久的高階玄術了!而且最要命的是,這種術法即使施術人在千裏之外也能要了人性命。
還沒等天玄想到應對之策,他就感覺到腦袋裏的血液像是要衝破血管一般肆虐,他痛苦地抱著腦袋不停地往地上猛烈撞擊,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
因為剛剛在會所裏快活,因此他逃跑時也根本沒有來得及帶走上衣,因此直到現在他還赤裸著上身。剛剛一路狂奔他隻想著往人多的地方跑,這樣林遠辰不容易逮到他,因此現在正在一個繁華的商場前的廣場上。
周圍摩肩接踵的行人本就好奇這個飛奔的裸露狂,現在又看到他突然跪在地上瘋狂磕頭,更是好奇地停下來打量他,更有甚者立即就掏出了手機對著他不停地拍照錄像。
“這人這是幹什麽呢?瘋了吧?”
“誰知道啊?這年頭,標新立異的人多了去了,他可能就是嘩眾取寵。”。
“說不定是行為藝術呢?要不你去問問?”。
“哈?行為藝術,大街上裸奔也能叫行為藝術啊?你這是侮辱藝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