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8章 放過
林長生笑了。
猖狂的笑聲傳遍了整個地下室。
他用力握起雲雨欣的下巴,“我就知道,你要不是在床上有點功夫,怎麽會讓穆凜梟對你死心塌地。來,現在就來!”
說著,他解開了褲腰帶。
雲雨欣堂皇瞪眼,該死的賤男人不會現在就來吧!
這身後怎麽也有數十個人!
況且,她覺得惡心。
一個粗糙的手猛地拽住了她手腕。
林長生臉頰湊了過來。
“不是說回房嗎?在這裏沒點感覺怎麽行?”
雲雨欣沒有推開他,更是迎合他。
纖細的手玩趣地落在他懷裏,順著襯衫扣子,不緊不慢地給他解開,眼睛魅惑地看向他。
“好你的小家夥,跟老子來!”
林長生抱起了她,像極土匪一樣往屋內走去。
對於他來說,舞池裏的女人已經吸引不了他的興趣。
他就喜歡以身試險,探究穆凜梟最愛的女人。
來到樓上,房門一關。
他直接把雲雨欣丟到大床上。
“別急!先洗澡!”
“不洗了!”
雲雨欣嘖嘖嘖搖頭,指尖親昵地摁住他的唇,“親愛的~你看你這身酒味,弄得人家都不香香的!你先去洗澡,人家就去換件衣服……”
雲雨欣指著桌子上擺放的幾個禮盒,上麵都是為雲雨欣準備的衣服,隻是她中途逃跑了還沒穿。
她走下床,輕挑地拿起一件,“你喜歡人家穿哪一件呢?”
“最後一件!”林長生挽起嘴角。
雲雨欣看向最後一件。
那根本就不是衣服!
隻不過是三條繩子!
“怎麽?不敢?”林長生玩趣地看著她,“不穿,沒關係!我幫你穿!”
雲雨欣狠狠握拳,恨不得直接殺了這個狗東西。
“行!我穿!”
“很好!”
林長生總算進浴室裏洗澡了。
莎莎的水聲,讓雲雨欣總算有了緩衝。
她裝作拿起那三條繩子,走到了角落。
很明顯,攝像頭在移動,證明有人在盯著她。
狗東西,想拍下來?
雲雨欣拿起一旁的紅酒蓋直接看向角落的地方,快準狠的砸了上去。
“砰!”
攝像頭的玻璃直接碎落。
雲雨欣的手背割出一道傷痕,血沿著臂彎流下來,滴落在地板上。
“哢嚓!”
浴室的門開了。
林長生居然一絲不掛的從浴室裏走出來。
在雲雨欣眼裏,他就像一隻豬一樣,朝她走來。
這人看來是放下了戒備,又或者分明看不起她!雲雨欣!
覺得她好欺負!
“你在這做什麽?“林長生看到地板上的玻璃碎片。
“不知道誰把攝像頭給弄碎了!“
雲雨欣柔弱地直接往他身上撲。
當了這麽久的穆夫人,不懂男人是假的!
應該說,自從出國後要自力更生養活三個孩子,她已經懂得如何掌控男人的心思了。
林長生怎麽也是個男人。
男人天生就有強烈的保護欲與占有欲。
雲雨欣哭著抬起手,那血流不止,”你看!我都被割破了!”
林長生蹙眉,正想握過雲雨欣的手,雲雨欣縮地了回去,“不能弄髒你!畢竟你剛洗幹淨!我自己處理傷口就好!你等等,真的不好意思!“
她欲情故縱,轉身直接往桌子方向走去。
血是她故意讓它流著,刻意讓它滴落地板。
這樣能夠營造出更令人信服的氛圍。
雲雨欣找到了酒精棉球和繃帶。
她故意笨拙的打開酒精蓋,矯揉造作的發出聲,“啊!好痛!“
女人示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林長生走了過來。
這回他倒是披上了浴袍。
“我來!“
他拿起消毒酒精擰開了蓋子。
“謝謝你!”雲雨欣懇切地雙手接過。
她拿著棉球沾濕了酒精,輕輕摁壓在傷口上。
“好疼!你幫我一下好不好?”她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林長生心軟了,接過棉球給她止血。
“你人真好!”
林長生一愣。
他可是要玷汙她的人,現在居然說他人好?
“我好還是穆凜梟好?”
這話讓雲雨欣很直麵的知道,這個男人一見鍾情了。
雖然是見色起意!
“你!“雲雨欣側過頭,靠在他懷裏,趁現在這貨中了美人計。
雲雨欣繼續說道:“我好像誤會你了!我不該把你想得那麽壞,畢竟剛才你看到我的受傷,你是緊張我的,對不對?”
林長生微征,低下頭的目光正好與雲雨欣相對。
“來吧!”雲雨欣拿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溫柔地說:“雖然受傷了,沒能好好服侍你,但是我說到做到!”
“很晚了!明天先吧!”林長生推開了她的手。
是她太幹淨!
樣子太天真!
讓他不想破壞。
從未有過,有人說他是好人!
不知道雲雨欣說的是真還是假,但是那一刻他信了。
“別碰水,要不然傷口會發炎!”林長生叮囑完,便走出了房門。
雲雨欣像做夢一樣,完全沒想到這貨是這麽好騙。
她看向自己的傷口。
看來刮自己一刀還是值得。
這時,已經不是天黑了,天要亮了。
折騰了一個通宵,耗盡人的體力與精力。
但是雲雨欣是不會睡的!
就算猝死,她也不能睡!
這是一個極其危險愕地方,要睡了,那麽她就放下了防備,萬一危險靠近,她根本就不能起身反抗。
雲雨欣隻好走進浴室裏,洗了把臉。
剛才打碎的隻不過是臥室裏麵的攝像頭,至於浴室的攝像頭是開著的。
她很敏銳,因為攝像頭在動。
此時,剛從樓上下來的林長生坐在了客廳裏。
“你!過來!”
一位正準備打掃衛生的女傭走了過來。
他猛地拽住女傭的手,直接把她拉進懷裏。
林長生蔑視輕笑,“真是個蠢女人,還以為我不懂你的把戲,我隻不過想養熟幾天罷了!”
女傭被他握住了頸部。
令人窒息的力道,讓女傭根本喘不過氣來。
她雙手握住林長生的大手,歇斯底裏的求饒:“拜托了!放過我!”
“誰都放過,那我玩什麽?”
他單手用力,直接把女傭擰起直接放到餐桌上。
一旁的保鏢都在看著。
女傭就這樣被他玷汙了。
那是羞辱到身心靈裏麵去的肮髒。
女傭哭破喉嚨,也沒有人敢上前阻止。
樓上的雲雨欣聽到了聲音。
她發了狠地拽著被子,畜生!老娘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給我走快點,臭小子!”
突然窗戶外麵傳來保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