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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再傻幾句唄

  這邊,婉紅小琴追打著麻九,在土地廟周圍的荒地上繞圈奔跑著,麻九跑得不快不慢,當兩個美女哪個要追上自己的時候,他就加快腳步,等把她們甩下幾步距離的時候,就放慢腳步,弄得兩個美女若即若離的,追吧,追不上,放棄吧,又舍不得。


  突然,麻九腳下一軟,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小琴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麻九的跟前,舉拳朝麻九打去。


  白白嫩嫩帶著香氣的拳頭就要撞到麻九的前胸了,麻九把胸一含,雙手在胸前一合,就夾住了小琴的拳頭,隨後,麻九輕輕一轉身,右手仍然抓著小琴的拳頭,左手已經一把就把小琴摟在了懷裏。


  哈哈哈······


  麻九得意的大笑,婉紅猛的竄了上來,一把摟住了麻九的脖子,向後用力搬去,小琴在前麵一推,兩人合力把麻九弄倒了。


  三人倒在荒地上,扭成一團。


  麻九拽頭發抓前部摟腰肢啃麵頰撓胳膊窩,小琴婉紅則揪耳朵掐臉蛋彈腦袋掐身子捶前部打後背,三人在荒草地上滾來滾去,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打鬧了半天,都玩得麵紅耳赤的,兩位美女的頭發亂了,但是,有了更加撩人的風采,更有女人味了,也更迷人了。


  麻九的耳朵也叫兩位美女給揪紅了,腮幫子被掐得生疼,腦袋也受到了一定的摧殘,在六靈真人廟裏撞的大筋包有些絲絲作痛。


  不過,心裏快樂了許多,和兩位美女的關係又恢複到了從前。


  但是,薑盆主離世的陰雲還一直籠罩在麻九的心頭,雖然害死薑盆主的仇人胖三已經被鏟除了,可這塊陰雲還是在麻九心中飄著。


  看著婉紅幸福天真的笑容,麻九實在不想摧毀這張美麗迷人的笑臉,暫時還是別把這個壞消息告訴她了,這件事還是慢慢來吧,最好叫她有點心理的準備,否則,突然告訴她,怕她承受不了。


  三人四仰八叉地躺在荒地上,小琴婉紅各在麻九的一邊。


  麻九擦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說道:


  “春光融融,大地就要複蘇了,寒冷的冬天已經過去了,草綠花香和風細雨的春天就要來臨了。萬山綠遍,層林盡青,漫江碧透,百舸爭流,鷹擊長空,魚翔淺底,百兔草原競自由啊!”


  “又胡言亂語了,聽著哪塊有點不對勁呢!”婉紅接茬。


  “語調有點不對勁,太裝腔作勢了!”小琴給出了答案。


  其實,麻九是把別人寫秋天的詩詞胡亂改動了一下,當然有些不倫不類了。


  女人的直覺很不一般,簡直明察秋毫啊!

  哪地方稍微有點瑕疵,都能感覺到。


  “你倆怎麽來木州了呢?”麻九問小琴婉紅。


  “你傻呀!不就為了找你嗎!”婉紅劈頭來了一句,還是那麽直接,仿佛一支利箭,直戳人的心窩。


  小琴笑了,婉紅的話很到位,正是自己的心裏話。


  麻九淡淡一笑,道:

  “我傻!我傻!拿三個當倆,常管窩頭叫饅頭,總把比甲當褲衩,見到侄子叫老爹,見到銅鑼叫小卡。”


  哈哈哈······


  兩位美女浪笑。


  “好玩,好玩,還有嗎?”


  “再傻幾句唄!”


  麻九眨眨眼睛,道:


  “喝水常用夜壺,吃飯常用手抓,不知開水燙手,不知冰上打滑,不知茅房何物,不知洗臉刷牙,分不清東西南北,分不清左右上下。”


  哈哈哈······


  美女依舊浪笑。


  “再來!”


  “再來!”


  “曾給公雞把毛拔,曾給母豬把眉畫,曾給小鴨把嘴剪,曾給大鵝吃鐵砂,夏天穿棉襖,冬天光腳丫,騎驢扛麻袋,坐車背鐵瘩。”


  哈哈哈······


  美女笑得眼淚縱橫。


  “鏟地不鏟草,專門把苗拔,上山倒著走,過河頭朝下,修橋用茅草,船漏塞棉花,和麵用嘴吹,擀餅用腳踏,上房就揭瓦,見人就抓抓···”


  麻九邊說邊抓向了兩位美女。


  啪!

  啪!

  麻九的手掌遭到了兩位美女的重擊!

  “油嘴滑舌!討厭!”


  “信口開河!無聊!”


  “兩位美女,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們打我你們不疼嗎?肉體搏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懂嗎?”


  “我們的手不疼,就是有點心疼!”小琴不像開玩笑。


  “對!我們心疼!”婉紅附和道。


  “咋心疼呢?有點莫名其妙。”麻九迷糊了。


  小琴看了一眼婉紅,婉紅點點頭,說道:


  “自己養的小狗,被別人領跑了!”


  麻九一愣,記得和婉紅在通州西縣調查大戶的情況時,婉紅曾經把自己當小狗,陪她一起睡覺。


  小琴輕歎一聲,說道:“辛辛苦苦栽種的蘿卜,被別人拔走了。”


  麻九又一愣,記得在伏虎山莊廚房的飯廳裏,麻九和小琴藏在裝蔬菜的大櫃子裏,偷聽山莊錢莊主主持的首腦會時,小琴曾說自己是個大蘿卜。


  麻九不傻,聽話聽音唄,兩位美女顯然是說麻九叫李靈兒奪走了,她們有些心疼。


  “嗨!兩位美女多慮了,這個李靈兒是五湖鏢局的鏢師,特別正直,她嫉惡如仇天真率直古道熱腸誠實守信,有一種豪俠之氣,你們很相像。”


  “李靈兒,名字就挺妖豔。”小琴的聲調有些發酸。


  “麻九,這些天,你一直和她在一起,對吧?”婉紅雙眼斜視著麻九。


  “是的,從和你們分手以來,就一直在一起,經曆了很多驚心動魄的事,簡直終生難忘。”


  小琴小嘴一撇,道:

  “驚心動魄?你用詞不當吧?應該是開心銷魂吧?”


  麻九抓起地上野草,假意打向小琴,說道:“小琴,你想庸俗了,這些經曆其實和你們在一起的經曆差不多。”


  “同乘過一掛馬車?”小琴問。


  麻九把小琴從神蚊教的魔窟裏救出來後,遇到了神蚊教的追擊,麻九受傷昏迷了,曾和小琴同乘一掛馬車,小琴摟著麻九腦袋。


  還有,麻九和小琴還一起乘過神蚊教的囚車。


  “有過!”


  “一同蹲過破廟?”婉紅問。


  麻九和婉紅去西縣調查大戶的路上,下起了大雨,兩人曾在一個破舊狹小的土地廟裏躲雨。


  “有過!”


  “一起鑽過柴禾垛吧?”婉紅問。


  在處州去臥佛寺殺胖和尚巴桑的時候,婉紅小琴麻九三人在臥佛寺的大牆外,一起蹲過柴禾垛,等待半夜的來臨。


  “有過!”


  “曾在一個屋中過夜?”小琴問。


  麻九和小琴被神蚊教教徒用迷藥迷昏,關在了囚車裏,拉向神蚊教的總部,要祭奠被麻九殺死的邪惡教主,半路被麻九的獄友,張三和王四救下,請上了黑牛山,喝完酒後,兩人曾把小琴和麻九帶進了一個小木屋,在外麵封鎖了房門。


  “有過!”


  “曾睡一張床?”婉紅問。


  那是麻九和婉紅在通州西縣搞調查的時候,本來麻九住在朱碗主的男賓宿舍,婉紅住在木碗會的女賓宿舍,因為宿舍潮濕還有跳蚤,婉紅半夜把麻九叫出來,兩人到街裏一家客棧要了一間房,可惜房裏隻有一張大床,沒辦法,兩人隻得擠在一張床上,將就了一宿。


  “差不多!”


  麻九曾和李靈兒在白雲山的石洞裏,背靠背渡過了一夜。因此,麻九才說差不多。


  小琴瞅瞅婉紅,有點驚訝。


  婉紅怕小琴誤會自己,趕緊擺擺手,連說:“沒啥!沒啥!接著問!”


  小琴忽地坐了起來,拿起一根長長的草棍,抵在麻九的脖子上,說道:“說實話,你和那個李靈兒究竟到什麽程度了?”


  婉紅也坐了起來,用一根蒿草點到麻九的額頭上,說道:“說實話,你們一起做飯了嗎?不,你們生米做成熟飯了嗎?”


  婉紅更直接。


  麻九把兩根草棍輕輕撥弄開,也坐了起來,說道:“我和她的關係,就像我和你們一樣!”


  兩位美女對望了一眼,都露出了微笑,兩人一齊撲向了麻九,把麻九壓在了身下,蹂躪起來。


  獨特的愛。


  “大傻子!大傻子!”


  “大呆子!大呆子!”


  蹂躪了半天,兩位美女停下了手,都依偎在了麻九的身邊。


  麻九很幸福。


  “麻九,你說說唄,那天早上,在處州的城北,你去樹林裏方便去了,怎麽就突然消失了呢?”婉紅突然開口。


  “對呀!快說,我們就對這個問題感興趣!”小琴也追問。


  “我到小樹林裏方便完了,見一隻肥肥的野兔跑了過去,我就追了上去,一直穿過小樹林,追到了一片棉花地邊上,野兔不見了,看見四個帶著麵罩的惡人在圍攻李靈兒,我就衝了上去,打散了幾個惡人,沒想到,其中一個惡人施放了毒箭,把我和李靈兒都被射倒了,就被惡人們帶到了白雲山,關了起來。


  這四個帶著骷髏麵罩的惡人是血魔教的白雲四鬼,老大吊死鬼杜山,使一把大砍刀,老二撐死鬼杜窮,使一根狼牙棒,老三淹死鬼杜水,使一柄雙股叉,老四餓死鬼杜盡,使一隻鋼鞭。


  血魔教的魔窟就在白雲山的白雲洞,我和李靈兒從白雲山脫險後,又和血魔教交戰了幾次,殺死了白雲四鬼的老三杜水,就在今天早上,血魔教來城裏的五湖鏢局鬧事,殺死了一位鏢師和一位老者,掠走了一位少女,我和李靈兒剛剛埋葬完鏢師和老者,就碰到你們被鬼子追趕,看來,這是上天的安排,叫咱們在此重逢。說說你倆吧,是咋找到這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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