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惡有惡報
原來,敗類公子糾纏她很久了。
聽巴托剛才的話語,春梅的母親已經被巴托砍死了。
又一位可憐的少女!
吃人的社會!
麻九三人都氣得粗氣連連。
兩名身穿青衣的婢女正在往春梅身上插孔雀的羽毛,羽毛很鮮豔,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然耀眼。
咣當!
巴托將一把精致的剪刀扔到了春梅的腳下,對兩名婢女說道:“剪開她的褲子,本雀要觀賞白菜!”
一名大臉婢女撿起剪刀,有些不情願的緩緩蹲下。
剪刀抖動著靠近了春梅的下體。
春梅一腳踹翻了她。
“哎呦!哎呦!疼死小人了!疼死小人了!”
被踹的大臉婢女仰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滿臉痛苦。
“廢物!真是廢物!快起來栽種羽毛吧!”敗類公子巴托氣憤地罵道。
大臉婢女呲牙咧嘴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把剪刀放在了春梅身邊的窗戶台上,拿起簸箕裏的孔雀羽毛,繼續往春梅身上的草簾子上插去。
敗類公子巴托色眯眯地瞅了春梅兩眼,把牛角裏的黃湯一口倒進了嘴裏。
咳!咳!咳!
喝得太猛了,喝得太貪了,敗類公子劇烈咳嗽起來!
他哈著腰,低著頭,痛苦地咳嗽著,心肺都要吐出來了。
麻九一看,機會來了,便迅速把長槍伸進了屋裏,挑開了綁著春梅手腕的麻繩。
春梅很聰明,朝麻九豎了一下拇指,但是,並沒有改變自己的身形,依然背手站著。
敗類公子直咳嗽得滿臉發紫發黑才停止了,他用袖子擦擦臭嘴,一掌拍在地桌上,啪的一聲,把兩個插羽毛的婢女嚇了一跳。
“甄春梅,你老老實實告訴本雀,你幸福嗎?”
砍死了人家的老媽,又限製了人家的自由,還要強迫人家的意願,摧殘人家的玉體,還有臉問人家幸不幸福,真是病得不輕啊。
春梅閉著眼睛,沒有言語。
和禽獸沒什麽溝通的,況且是一隻變態的禽獸呢!
“甄春梅,你他鳥的,你聾了嗎?本雀問你話呢!”敗類公子生氣了。
春梅依然如故。
像鬆柏傲雪迎霜,像青蓮藐視汙泥,像礁石蔑視海水,像泰山迎風鬥雨。
“大傻丫頭,你他鳥嘴上貼了封條了咋的?啊?是不貼了封條了?”敗類公子更加氣憤了。
春梅依然如故!
敗類公子忽地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晃晃悠悠地來到春梅跟前,推開了兩個婢女,一把抱住春梅,就啃了起來!
“小鳥啊,叫本雀···幫你把封條···咬掉吧!它太···折磨你了!”
美麗是一把利劍,它能降妖伏魔。
美麗是一把火炬,它能驅除黑暗。
美麗是一聲春雷,它能呼風喚雨。
美麗是一種正義,它使邪惡膽寒。
春梅渾身顫抖,她左手伸向了窗台,抓起了剪刀。
小琴踹開房門衝了進去。
敗類公子突然慘叫一聲,放開了春梅,捂著胸口。
一把精致的剪刀深深刺進了敗類公子的左胸。
小琴衝到敗類公子跟前,舉起了齊眉棍。
昏暗的燈光下,小琴顯得十分的美麗,十分的嫵媚,敗類公子看著麵前的小琴,痛苦的表情頓時煙消雲散了,老鼠眼睛冒出了絲絲貪婪的光,如火似電,熱度非凡。
“好美呀!”敗類公子情不自禁地低語,兩隻黑手朝小琴緩慢伸出,做擁抱之狀!
小琴雙眼一瞪,大吼一聲,齊眉棍就朝敗類公子的頭頂落了下來。
“該死的畜生!”
噗!
一枚毒瓜開瓢了!
一個死鳥倒在了地上!
善惡到頭終有報!
兩個婢女嚇得尖叫兩聲,蹲在了地上,渾身發抖,連說:“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小琴抓起那個大臉婢女,問道:“敗類知府在哪裏?”
“老爺···他···他···在前麵的院子裏!”
婉紅三下兩下撕掉了綁在春梅身上帶著孔雀羽毛的草簾子,春梅顯然已經認出了麻九三人,眼睛發出了驚喜的光芒,也許是麻九太顯眼,也許是婉紅小琴的穿著太顯眼。
春梅給三人分別鞠了躬,連說:“謝謝恩人再次搭救,叫小女子感激涕零,無以回報!”
“你準備上哪裏去”婉紅問春梅。
“家母已經被這個死狗害死了,現今小女子舉目無親無依無靠,哎!真想死了算了!”
“別這麽想不開呀!我如今也和你一樣,舉目無親,但我們木碗會是窮苦百姓的大家庭,大家在一塊和和美美快快樂樂的,可瀟灑了!春梅,你幹脆加入我們木碗會吧!”
婉紅有點忽悠人了,她可有個當盆主的爹爹呢,隻是現今失去了聯係而已。
“木碗會的女會員也不少,男女分開居住,挺方便的。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挺好的。”小琴在一邊也勸春梅。
看甄春梅還是有些猶豫,麻九說道:
“我們木碗會人人平等,大家互相幫助,是個好組織。”
“那···小女子···就加入吧!木碗會的事,小女子看到過一些,也聽到過一些,知道木碗會是窮人的靠山,是個好幫派。那加入木碗會,怎麽加入啊?”
“現在不用履行任何儀式,隻要跟著我們,到木碗會總部登記一下就行了!”
麻九其實不了解加入木碗會的程序什麽的,不知怎麽就隨口說了出來。
婉紅瞅瞅麻九,對春梅說道:“木碗會對會員有一些基本的約束,入會後會發給你木碗胸掛,哎,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你就跟著我們吧!”
“好的!”春梅瞥了一眼麻九,眼神有點特別。
麻九感到一股熱量從心底噴發而出,臉上有些發燒。
美女的眼神簡直堪比烈火。
能量洶湧澎湃。
麻九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這倆婢女怎麽辦?殺了她們嗎?”小琴問麻九。
“找繩子綁起來算了,她們並非惡人,就是幹活的奴仆!”
婉紅把插著孔雀羽毛的草簾子裹在了木杵頭上,對兩個婢女說道:“你倆,站好,背對著我!”
兩個婢女順從地站直了,把後腦勺給了婉紅。
婉紅掄起木杵朝兩個婢女的後腦海打去。
兩個婢女被打暈了,都晃晃蕩蕩地栽倒了。
麻九和小琴給了婉紅一個讚歎的眼神。
婉紅幹的幹淨利索,比捆綁她們省事多了。
幾人走出房門,穿過了一個月亮門,來到了另一個四合院。
正房一片黑暗,東西廂房都亮著燈。
幾人就近來到了東廂房的窗下,一陣淫蕩的笑聲從屋裏傳了出來。
“我說···小菊啊···你的手可真細膩···身子真軟乎···還有一股香噴噴的味道···真舒坦啊···這才是生活···那木碗會的冷炕太熬人了···一點兒樂趣都沒有···來!來!喝!喝!今天一定要喝好,一會兒再進被窩兒!”
一個有些含糊的聲音從窗戶裏飛了出來,即使有些走調,麻九還是覺得很熟悉。
“小菊!木碗會!”
幾人同時一驚!
麻九三人迫不及待地捅破窗戶紙,朝屋裏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