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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睡眠PK

  視頻中,朗教授不在,阿善和文醫生都笑嘻嘻的,應該是有什麽好消息。


  阿善說:“文醫生今天收獲可大了,都和我嘚瑟一下午了,讓他先說。”


  周小森問:“文醫生,你去過陳澤芬在美島郊外的別墅了吧,見過陳澤邦了嗎?你能安全回來,我們就放心了。”


  文醫生笑道:“去過了,巧得很,我租了台修草機,冒充園藝工人進了陳澤芬的別墅,看著那裏的隻有一個老頭兒看守。


  我說陳小姐請我來修剪花草,老頭兒眉頭一皺:‘花草剛剛修剪過。’


  我心想這個謊沒扯好,誰知老頭兒又說:‘陳小姐比較講究,肯定是嫌他們修的不好,所以又把你請了來。隻是你今天來的時間不好,換個時間行不行?’


  當時豔陽高照,並無半分雨意,我不解地問老頭兒道:‘為什麽現在這個時間不好,您要出去嗎?’


  老頭兒瞪了我一眼:‘可不能瞎說,我一個看門的,出去幹什麽?不是我的時間不對,是……。’


  說到這裏,他趕緊閉嘴,忽然疑惑道:‘是陳小姐請你來的嗎,她是不可能和你約現在這個時間的。’


  說完便用懷疑的眼神望著我,我趕緊賠笑道:‘沒錯,陳小姐是讓我下午來,但是我下午又接了個活,於是上午就趕到了這裏。大爺幫幫忙,我手腳很麻利的,一會兒幹完活馬上離開,不會耽誤您的事兒的。’一邊說一邊摸出幾張紙鈔塞給老頭兒。


  老頭兒先是推脫不要,我又加了幾張。


  他勉強收下了,對我說:‘你趕緊幹趕緊走,我就不和陳小姐說什麽了。要是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下次絕不用你。’


  我聽他話裏有話,又有了台階下,趕緊點頭,對老頭兒說:‘大爺,您去忙吧。我看哪裏的花草不形狀不好,自己修理就可以了。’


  大爺說:‘行,工錢你和陳小姐談過沒有?’


  我說:‘哦,談過了,陳小姐說年底一並把錢結給我,到時開支票,您不用管了。’


  大爺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指著泳池旁的一個小帳篷道:‘除了那裏你不要去,其他地方的花木,你看著修剪就行。如果做得好,我和陳小姐說說,以後就請你了。’


  我點頭哈腰謝過了大爺,觀察了一圈陳澤芬的別墅。發現這裏可真不小,乳白色的三層小樓坐落在青山綠水間,樓前是花圃,樓後是泳池。花圃裏的幾株鬆柏榕樹,姿態甚是優美。月季,玫瑰,繽紛亮麗,摧枯拉朽,就憑我那三腳貓的業餘修枝本領,根本插不上手。站在花圃的最左側,可以看到那片蔚藍色的泳池和泳池邊上一座藍色的小帳篷。


  我猜想陳澤邦應該住在別墅裏,正在思考該如何進入別墅,忽然想起看門老頭說的那個不允許進去的帳篷。憑我心理醫生的直覺,帳篷裏一定有古懷,在找到陳澤邦之前,我應該先探聽一下帳篷的虛實。


  那位看門的大爺是沒有專門監督我,但是他晃來晃去的,眼睛不時的瞥向我,似乎也有監工之意。我站在花園中,慢吞吞地假裝修理草坪,腦袋裏想著該如何跑到帳篷那裏去。泳池邊的躺椅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瓶啤酒,一盤水果,但是卻看不到人影。


  我心念一動,陳澤邦不是酒鬼嗎?我估計,他是要準備出來曬太陽了。


  我更加慢悠悠的磨蹭時間,這時那老頭兒接了個電話,然後生氣地走到我麵前,問我道:‘修好了沒有?如果修完了趕緊走。’


  我衝那大爺點點頭:‘我現在就走。’然後給他催了眠,他恍恍惚惚地走掉了。”


  說到這裏,阿善拍了文醫生的肩膀一下,大聲道:“說得就是嘛,你早該給他催眠了。”


  文醫生繼續道:“我給那大爺催了眠,然後半蹲著身子,悄悄地向帳篷跑去。這時我看到一個身材不高的方臉男人走出帳篷,躺在躺椅上,開始享受陽光。”


  周小森不解道:“不對呀,這人不是陳澤邦,我在八卦雜誌上看過了,陳澤邦身材高大,是一張英俊的圓臉,但是因為常常喝酒,有一個又紅又大的酒糟鼻子。你說的這位身材不高的方臉男人又是誰?”


  趙品凡皺眉道:“聽起來更像是我的老同學陳澤琛。”


  阿善驚詫地張大了嘴巴,文醫生點點頭:“沒錯,他的確是陳澤琛。”


  阿善說:“開什麽玩笑?陳澤琛死了,就是在毛斯理的槍口下。”


  文醫生雙手一攤:“我知道,可他確實是陳澤琛。”


  趙品凡:“看來他們終究是從其他的平行空間裏,帶回來一個陳澤琛。”


  文醫生說:“我猜想剛才打給看門老頭的那個電話就是他的手筆,他想出來曬太陽,於是命令看門大爺把我趕走。我給看門大爺催眠之後,他就乖乖的躲到門房裏去了,隻有我一個人在院子裏走動。而且我還半蹲著走路,所以陳澤琛就將我誤認為是看門大爺了。等我走近他的時候,他才看清我不是看門大爺,受了驚嚇,順手在浴袍下一摸,你們猜他摸出什麽東西來?”


  阿善驚道:“槍?”


  文醫生點點頭:“對,就是槍。”


  周小森緊張道:“太危險了。”


  文醫生說:“我當時也愣住了,隻是望著他的眼睛,想把他也催眠了。然而我發現他的眼神像魔方,像多米諾骨牌,像從頂層望下去的層層疊疊的樓梯口,像任何複雜的深邃的幾何圖形,搖搖晃晃,密密麻麻,似乎在不停的旋轉。有另一種難以抗拒的吸引力,我覺得自己要被他催眠了。”


  阿善快哭了:“你都快要被他催眠了,他手裏還有槍,該怎麽辦?”


  趙品凡問道:“你們兩個,是在互相催眠對方?”


  文醫生鄭重點點頭:“是的。”


  周小森插話道:“文醫生,這場催眠大戰,一定是你贏了對不對?否則他手裏還有槍,你也不可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裏。”


  文醫生頗為自豪地笑道:“這就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了。我使勁全力控製著自己的意識,同時又對抗著他的眼神。過了一會兒,陳澤琛的手臂忽然垂了下去,放下了手中的槍,眼神變得迷離而馴服。我知道自己製服了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周小森說:“是啊,我記得那個死去的陳澤琛,就會控製清醒夢。”


  文醫生點點頭:“我從他手中奪過槍,拿出繩子將他捆綁了起來。問他道:‘你叫什麽名字?’


  ‘陳澤琛。’


  ‘陳澤琛已經死了。’


  ‘那個不是我。‘誰帶你到這個世界來的?‘不知道。’


  ‘他們讓你做什麽?’


  ‘聽陳小姐的話,完成任務可以回去。’


  ‘任務是什麽?’


  ‘不知道。’


  ‘槍從哪裏來?’


  ‘黑暗森林。’


  ‘你在黑暗森林都看到什麽了?’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清醒了,目光射向我:‘你是誰?’


  我說:‘這個問題啥時候輪到你問我了?’


  我打開手機錄音,用槍指著他的頭說:‘說,你都在黑暗森林看到了什麽?’


  他猶豫了一下,看到黑洞洞的槍口,咬咬牙道:‘黑暗森林的毒梟首領叫高定,一直服從於陳老爺,陳老爺去世後,直接聽令於陳老爺的兒子陳澤邦。我從我的世界墜入虛空中之後,來到黑暗森林,他們對我很客氣,給了我把槍,然後派人把我送到了這裏來,讓我聽陳澤芬的話,完成任務後會送我回去。’


  ‘陳澤芬出門了,她不怕你逃跑嗎?’


  ‘逃到哪裏去,我是要回到我的世界,隻能依靠他們,掙紮亂跑,不就更加回不去了嗎?’”


  說到這裏,文醫生對著視頻道:“現如今,知道了毒梟首領的姓名和線索,有了錄音,還有了來自毒梟的槍,這些證據,足夠抓捕毒梟,搜查陳家了。”


  趙品凡問:“那個陳澤琛肯替我們做證嗎?”


  文醫生說:“我答應把他送回他的世界去,他去巡捕房做證,指證陳家。我想對於郎教授來說,這不是難事。”


  趙品凡思索道:“本以為文醫生去調查陳澤邦的,卻查出這樣一個大瓜。還以為陳澤邦是個賭鬼,被陳老爺趕出了家門。原來是在偷偷替他老子打理毒品業務,我們都被他們父子騙了。”


  文醫生說“我明天一早就去報案,沒什麽大事的時候,巡捕房袒護一下陳家還可以,如今證據確鑿,一定會將陳澤邦繩之以法的。周小森說:“我開始擔心郎教授了,黑暗森林裏的人窮凶極惡,還有槍。”


  眾人都沉默了。


  半晌,趙品凡打破沉默:“陳澤芬肯定也是知情者,她躲到T城來,大概就是想撇清關係。”


  周小森心中一淩,陳澤芬為什麽會知道陳家販毒的事情快暴露了,難道就是依靠星座運程推理,那她對我和品凡的預言,我們該不該相信?


  趙品凡說:“陳澤芬已經開始出手了,雷誌的照片曝光後,奇跡的股價跌了不少,下午開始,有不明資金開始大量收購奇跡的股票。我找人查了一下,是陳澤芬做的。她這麽做,一舉三得,洗錢、轉移資金、開拓海外市場,明天文醫生在美島一報案,我也準備馬上報警。”


  阿善說:“我也有收獲,就是沒有文醫生的收獲大。”


  周小森點頭道:“對,你今天是不去日惹探訪陳澤芬的前男友了,查到什麽了?對了,他叫什麽名字來著,林子旭。”


  阿善說:“對,就叫林子旭,陳家龐大的科研工廠都歸他掌管,我懷疑郎教授的隱身衣,就是他修好的。”


  這時女王擠進鏡頭來:“我查薇羅娜,也有收獲。”


  大家都很感興趣,催促女王道:“快說,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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