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三英戰呂布
“我的女兒,不容欺辱!”
蕭君再次向前兩步,死死的瞪著陸氏父子四人。
今日這婚事,要想他同意,除非從他的屍體上跨過去。
不然的話,莫說是陸之昂,就算是玉皇大帝下凡,他也不會後退半步。
“二弟,三弟,還愣著幹什麽呢?”
“今日我們兄弟三個,就好好的教訓一下這老東西!”
暴脾氣的陸人張,擼起袖子,早就已經迫不及待。
人活一張臉,佛受一炷香。
蕭慕寒看不上他們哥仨也就算了,蕭君這垂死之人,竟然也站出來冷嘲熱諷。
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是不拿出點行動的話,外界的人豈不得將他陸氏男兒,都當慫包看待?
能不能娶到蕭慕寒是一回事,陸家的尊嚴和麵子,那是另外一回事。
為了個女人,讓家族顏麵無存,那是不值得的!
“明白。”
同仇敵愾的陸人強和陸人王,迅速的站出來,隨時準備動手。
不得不說,雖然這三兄弟各自心懷鬼胎。
但在大是大非上,他們還是拎得清的,一致對外。
局勢,越來越劍拔弩張,眼看著一言不合就要開戰。
發展到這種地步,想要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根本不可能。
倒是一旁的葉孤城,擔心臉色蒼白的蕭君,不是陸氏三雄的對手。
立刻皺皺眉,示意王凱做好準備。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我雖病入膏肓,但這三個螻蟻,還未放在眼裏。”
小小的細節,立刻被蕭君看穿。
他對著葉孤城點點頭,眼神之中閃出絲絲的欣賞。
盡管,兩人隻是初次相見。
但相由心生,蕭君對葉孤城的印象,非常好。
大有一副英雄之間,惺惺相惜的意思在裏麵。
“以後,有你護著慕寒,我很放心。”
“但現在,作為父親,我要為女兒而戰!”
蕭君很清楚,他為女兒遮風擋雨的機會,已經不多了。
隻想在有生之年,盡一盡父親的責任。
今日,陸氏三雄如此飛揚跋扈,已經踩在了他的臉上。
如果最後,反倒讓葉孤城出手的話,那他這父親,還有什麽存在的意義?
“唉·····”
葉孤城明白蕭君的意思,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不再插手。
剛剛的匆匆一眼,他已經看出了蕭君的傷勢。
體內的經脈,因為內力自爆,盡數斷裂。
這種情況下,修為會在生命最後的日子裏,快速提升。
但一旦動用修為,壽命就會進一步的減少。
原本,他安安心心的臥病在床,還能夠再活十天。
但若今天強行出手,教訓陸氏三雄的話。
體內的傷勢,會突然加重。
很有可能,最後連五天都活不了。
現在想要阻止蕭君動手,儼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保護他。
“氣運丹田,可以減少身體的疼痛。”
“解決這三人最好的方式,便是借力打力,隔山打牛。”
葉孤城眉頭緊鎖,特意的囑咐兩句。
負手而立的蕭君,艱難的擠出一絲笑意,點了點頭。
不過,這笑容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凝固住了。
在灼灼的目光下,他忽然對陸氏三雄發起進攻。
盡管年過半百,日落西山,但他的身手,依然不減當年。
速度尤為的鬼魅,僅僅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原地。
“找死!”
陸人強是三兄弟中,修為最高的。
他對自己的本事,尤為的自信。
二話不說,就挺身迎戰。
身後的陸人王和陸人張,也緊隨其後。
那場麵,大有三英戰呂布的意思。
但可惜的是,陸氏三人,比起劉關張三兄弟,差的可不是一丁兩點。
而蕭君,也比呂布,要強上很多。
“砰!”
一招,僅僅隻是一招。
蕭君借助外力,一掌轟出。
看似平平無奇的招數,卻讓整個蕭家大院,都震了一下。
陸氏三兄弟沒來得及出手,身體就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狠狠的砸在地上。
灰頭土臉的,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起身再戰了。
他們根本沒想到,日薄西山,奄奄一息的蕭君,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三人齊力迎戰,連一招都沒有扛下,便失去了戰鬥能力。
“嘶······”
一旁的陸之昂,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眼神之中,滿是忌憚。
先前,他是聽說蕭氏王族的玄冥二老在閉關,才敢開口侮辱蕭慕寒。
本以為,偌大的蕭家,無人能夠站出來。
結果,一個病入膏肓的蕭君,就將他的三個寶貝兒子,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天賦?
陸人王有天賦麽?
曾經的蕭君,可是與顧華佗並成為絕代雙驕的。
真論天資的話,年輕一輩中,根本無人能夠出其左右。
陸人王和陸人強這種稍有手段的,也不過是矮子之中選老大罷了。
不得不承認,普通王族和至尊王族,還是有差距的。
先前陸人王覺得,陸家羽翼漸豐,可以和蕭雲海扳一扳手腕。
但是現在看來,他實在太天真了,且不說玄冥二老和蕭氏將帥。
連一個蕭君他陸氏王族都對付不了,還企圖步步滲透,吞並蕭氏王族?
說他癡人說夢,異想天開,那都侮辱了這兩個成語。
“蕭君,算你狠!”
“走!”
識時務者為俊傑。
陸之昂很清楚,今日有蕭君在,他陸氏王族半點便宜都討不到。
於是,扶起癱在地上的三個兒子,相互攙扶著,灰溜溜的離開了蕭家大廳。
至於提前準備的那些彩禮,他並不敢收回,留在了原處。
隨著陸氏父子四人的離開,大廳裏一下子消停了下來。
“咳咳咳······”
蕭君再度劇烈的咳嗽起來,雙腳一軟,癱倒在地上。
喉嚨口腥意上湧,根本控製不住,幾口猩紅的鮮血噴出。
剛剛,他雖然聽從葉孤城的囑咐,借力打力,隔山打牛。
但身體虛弱的他,終歸還是無法承受,那經脈盡斷的疼痛。
他的臉色,極為的慘白,完全沒有任何的血色。
整個人,雙目失神,猶如失去靈魂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