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劍
不過這倒不是說霓漫天被孤立了。事實上,像她這種長的好看又有天賦的仙N代,身邊還是圍了不少男男女女的。霓漫天倒是也喜歡他們的恭維,偶爾送點東西,也算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了。
霓漫天自從進了長留,就沒見幾回三尊,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在蓬萊的時候,新弟子那也是等閑見不到她爹的,霓漫天除了偶爾會幻想一下一年後的仙劍大會傲然奪冠,拜了長留上仙為師,給她爹好好長長麵子外,都在勤勤懇懇地看書練劍。
新弟子裏麵有三個人給霓漫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朔風,墨流殤和花千骨。前者是由於過於優秀,後者是由於事兒多,一會兒扯出她是蜀山掌門,一會兒她連海軒木的木劍也拿不起來……至於中間那個,修煉速度也就一般般,真正讓霓漫天記住他的是他對她的惡意。
霓漫天原本是在後山練劍的,然而總會遇到墨流殤和花千骨,在墨流殤指導下,花千骨的仙術可以說是突飛猛進。人前墨流殤一直都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但霓漫天覺得隔應,就將練劍的時辰與兩人錯開。雖然有時霓漫天到時,墨流殤和花千骨還沒離開,但大部分時間總歸是遇不到的。
而白子畫對於勉強算是故人的墨流殤和花千骨比常人多了一兩分的關注。再加上花千骨是他的生死劫——雖然他的驗生石這些日子又有了些變化,但生死劫沒破之前,白子畫總歸是上心的。不過,由於墨流殤和花千骨形影不離,白子畫倒是從不曾出現在兩人麵前。
由於白子畫閑時會觀察花千骨到底有什麽地方特別竟然會是他的生死劫,霓漫天出現在他眼前的次數就漸漸多了起來,“秋水劍法注重的是流水之勢,而不僅僅是劍招。”
霓漫天聽到聲音,手腕一轉收了劍,扭頭看過去,施了一禮,“參加尊上!”
“起來吧!”白子畫走到了霓漫天的麵前,在離她不過一兩米的地方站定。
低著頭的霓漫天可以看到白子畫素白的袍子下擺繡著銀色的流動的花紋,巧奪天工,精美絕倫,無暇的幾近透明的宮羽垂在腰間——看似低調,實則奢華,這一身可比她爹爹的錦衣值錢多了。
“再來一遍。”
這就是要指點她的意思了。
霓漫天好歹是蓬萊大小姐,各種重大的宴會也去過不少,仙界數得上名號的人也見過不少,自然不會露怯,抬手就從第一式練到了最後一式。
“華而不實!每日多練500遍基礎劍招。”
霓大小姐素來能屈能伸,算是欺軟怕硬的典範,自然不敢違抗白上仙的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