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你這是在求我娶你?
白溪也盯著顧寶兒,本想極力補救和緩解結果的。
現在晚了。
除了盯著顧寶兒,她給不了別的反應。
顧寶兒見白溪以及手下都盯著自己,詫異的表情裏情緒變幻莫測:“這……三嫂,這不是我……”
監控器是從她自己從身上掏出來的,解釋起來就特別的無力。
著急也不能改變。
“寶兒……”
“三嫂,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顧寶兒說完,便快步離開。
直到顧寶兒身影消失,白溪才收回視線,看向手下,微惱:“誰讓你這麽做的?”
手下:“為少夫人安全考慮,不得不如此,望少夫人見諒。”
白溪:……
-
顧寶兒生氣的回到家。
直接去了小別墅。
“蕭景榮,你給我出來,蕭景榮。”
顧寶兒用手拍門後,又用腳踹門。
憤怒,毫無大家閨秀的舉動驚動了家裏麵的人。
傭人很快便去將此事告訴了顧夫人。
顧夫人過來小別墅,蕭景榮也正好將別墅門打開。
蕭景榮剛打開別墅門,顧寶兒便直接將監聽器砸他臉上。
在彈力的作用下,監聽器不知道彈哪兒去了。
而顧寶兒和蕭景榮也打鬥了起來。
顧寶兒招招帶著生氣和狠勁,蕭景榮卻是步步退讓,躲避,並沒有和顧寶兒正麵剛。
兩人打鬥到了院子裏麵。
顧夫人過來,很是著急:“寶兒,景榮……”
“你們這……”
“不要打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把寶兒給我抓住。”顧夫人衝保鏢急道。
明眼人都看得到,顧寶兒單方麵對蕭景榮攻擊,蕭景榮處於對顧寶兒的疼愛,一直在避。
保鏢上前,在顧寶兒手中吃了虧。
好在蕭景榮出手,直接將顧寶兒的手反扣於身後,保鏢也及時的幫忙,才製止住顧寶兒。
顧寶兒在保鏢手中掙紮:“放開我,放開我。”
猙獰生氣的看向蕭景榮,一副要將他撕了的表情。
“蕭景榮,我說過,不要想利用我傷害三哥,你竟然無視我說過的話,我不會原諒你。”
蕭景榮已經走到顧夫人身旁站著。
顧夫人看著顧寶兒無奈中帶著不滿:“你住嘴,允許你去看靳城,不是讓你在家裏麵對你哥放肆的。”
“他才不是我哥。”顧寶兒惡狠狠道。
“寶兒。”顧夫人厲喝:“你和靳城才相處多久,你和你哥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胳膊肘怎麽能往外拐?”
“媽,三哥也同樣是你的侄子,你心裏的秤可有放平?”
“你……”顧夫人真是拿強嘴的顧寶兒沒辦法。
顧寶兒繼續掙紮。
蕭景榮:“舅媽,我並不怪寶兒。”
顧寶兒:“你有什麽資格怪我?將監聽器放我身上,這種無恥的事,也就你蕭景榮做得出來。”
聞言,顧夫人明了顧寶兒生氣的原因。
“我放的。”顧夫人道。
顧寶兒皺眉:“媽,你說什麽?”
母親為了維護蕭景榮,竟然將鍋背到自己身上?
顧寶兒詫異又失望。
“是我放的,你自己想想,你想來不允許你哥靠近你,他哪裏來的機會?隻有我,我才有機會。”顧夫人的話很合情合理,細想下今天出門前,蕭景榮的確不曾靠近過她。
難道……真的是母親?
顧夫人見顧寶兒不鬧了,道:“現在,向你哥道歉。”
“我不,現在在這個家,我是外人,你們才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你們是一條心。”所以往她身上放監聽器的事情,蕭景榮肯定是有份參與的。
“寶兒……”
顧寶兒直接冷哼,別開了臉。
蕭景榮衝保鏢使了使眼色,保鏢放開了顧寶兒。
顧寶兒當下便生氣的走了。
“你這孩子……”顧夫人一臉無可奈何。
“舅媽,抱歉,我的錯。”監聽器的確是蕭景榮放的,而且顧夫人並不知道此事。
蕭景榮的確沒有靠近顧寶兒,但憑他的本事,放監聽器不用靠近也能完成。
顧夫人轉身看著蕭景榮笑了,伸出手,握上他的手:“景榮,你在舅媽心中就好比我自己的孩子,你和寶兒與我一樣重要,所以,不管什麽時候,發生什麽事,我都會保護你們。”
“舅媽……”蕭景榮情緒湧動,他雖從小不曾得到過母愛,可顧夫人卻給了她滿滿的母愛。
這讓他很幸福。
顧夫人輕拍蕭景榮的手,笑容溫和:“景榮,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放心。”
蕭景榮感動,擁抱上了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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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寶兒真的受夠了。
現在這個家裏的人完全和她不是一路的。
以前母親很愛她,很心疼她。
現在她的心已經靠蕭景榮更近了。
其他人不知道,她心裏麵卻清楚。
手機雖在她手中,卻被監聽著。
所以她出門,一旦約好了,大多時候都不會帶手機出門。
也正是因為如此,身上才會被放監聽器。
她現在的生活無時不刻都在人的掌控和監視下。
她真的累了。
她要脫離這個家。
而唯一能夠幫她的人,隻有上官爵。
顧寶兒聯係了上官爵。
上官爵接到顧寶兒的電話十分意外:“這是你第一次主動聯係我,看來是有事求我。”
求。
沒錯。
她的確是有事求他。
雖然,她不喜歡他語氣裏摻和的嘲諷感。
“不是求,是合作。”
“哦?”上官爵語氣意味:“說來聽聽。”
“你不是想娶我嗎?你選個日子,我們完婚。”
“嗬。”上官爵卻笑得諷刺:“你這是在求我娶你?”
“都說了是合作,而且我們本來就是未婚關係,挑日子完婚是很正常的事。”顧寶兒必須要為自己的自由謀機會,她相信事在人為。
“我要娶的女人,心裏必須有我。”這也是上官爵一直沒有迎娶顧寶兒的原因。
“我現在雖然心裏沒有你,但我心裏也沒有其他人,結婚後,你若對我好,我覺得值得,自然會把心托付。”既然是合作,顧寶兒也得先表明態度。
她的心裏麵已經沒有餘術了。
準確來說不是沒有,而是知道不可能,不願再有所留戀。
上官爵沒有說話,但他的輕笑聲卻直達她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