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她必須離開申城
蕭靳城想了一會兒,才道:“我會讓人留意的。”
“嗯。”白溪隻是覺得藍羽蝶和許曼優兩人結合在一起的組合不太對。
防人之心不可無,她提前防備一下。
“行吧,你先休息。”
“嗯。”
對於昨天婚禮上發生的事情,後續的事情,白溪沒有問蕭靳城,她現在不想那麽煩心,隻想著平靜開心的生下孩子。
情緒波動太大,對孩子也不好。
而蕭靳城離開家,便是去處理白美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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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美微失蹤了一天,晚上還沒有回家。
這讓秦玉芳很擔心。
而整個白家,也就隻有秦玉芳擔心白美微,至於其他人……
白瑤瑤拍戲總是不常在家,最近也都不在家。
家裏麵就隻有還在睡覺的白鵬,和昨晚白建仁送回來的白家二老。
白家二老此時此刻,正在責怪秦玉芳沒有將二房這個家打理好。
“玉芳啊,你說你自己不打掃,也不請保姆,那你總應該請個鍾點工吧?你看看,這家裏麵又亂又髒。”說完,白老夫人手往櫥櫃上一抹,手遞給秦玉芳看:“你自己看看,多厚的灰塵。”
秦玉芳現在一心擔憂著白美微:“爸,你們昨天在婚禮現場有看見美微嗎?”
秦玉芳知道,白美微心裏麵一直中意著蕭靳城,畫房裏麵不知道已經畫了多少副蕭靳城的畫像了。
她也勸過,讓白美微不要如此的執著與一段不可能有結果的情感。
可白美微卻因此對她不滿,好久都不理會秦玉芳。
秦玉芳如今覺得自己真的很失敗,老公老公背叛自己,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他從外麵那個家回來了,可人回來,心卻沒有回來,有什麽用?
兩個女兒與自己的感情也越來越疏離,讓她痛心。
“美微?”白老爺子納悶:“美微昨天去了?”
昨天秦玉芳是沒有去,她是見不得白溪幸福的,也不怕被人說。
秦玉芳不確定道:“應該去了,你們沒有看見她嗎?”
白老爺子看向白老夫人:“你看見了嗎?”
白老夫人冷哼不悅:“沒有。”
秦玉芳竟然無視她說的話,還想要她回答,她可沒有好態度。
“這孩子到底跑哪裏去了,電話一開始不接,現在還關機。”秦玉芳不安,總覺得白美微出了事兒。
“她那麽大的人了,能有什麽事兒,你有著功夫瞎操心,還不如趕緊把家裏麵的衛生搞一搞,我們這次既然過來了,就得住些日子。”白老夫人以前和秦玉芳好,那說話可沒有這個態度。
“對了,還得請個保姆做飯。”白老夫人又道。
秦玉芳聽見二老過來要住些日子,那臉色就不太好了。
二老是因為白溪舉行婚禮過來的,那自然應該由大房照顧。
現在怎麽照顧二老的事兒,落到她二房頭上來了。
“媽,我真的沒心情,我得去找美微。”秦玉芳也懶得管,她是媳婦,白家兩兒子都不管二老,一個忙工作,一個忙睡覺。
都想賴給她,算怎麽回事兒。
秦玉芳就要出門,樓梯處傳來動靜。
白鵬從樓上匆忙下來。
看見秦玉芳,怒不可遏道:“你教的好女兒,就知道給我惹事。”
秦玉芳一愣,旋即和白美微聯係在了一起:“美微出什麽事了?”
白鵬氣不打一處來:“蕭靳城聯係了我,美微在他手裏。”
秦玉芳:……
“杵著幹嘛,走啊!領人去啊!”白鵬不悅的走在前麵,秦玉芳連忙跟上。
白老爺子和白老夫人互相看了看,沒有跟著去。
他們動作快,他們一把老骨頭,禁不起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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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鵬和秦玉芳來到蕭靳城說的地址。
這裏是一個倉庫。
“美微。”秦玉芳遠遠便看見白美微被綁在椅子上,渾身濕透,衣服還在滴水,不僅如此,在她身側竟立著兩把大型吹風機在對著她吹。
白美微垂著頭,沒有反應。
秦玉芳撲過去,跪在白美微麵前,雙手捧起她的臉蛋,十分的心疼。
“美微,美微,你沒事吧?媽媽來了,美微……”
白美微很疲憊,渾身因為冷微微哆嗦,眼皮努力的睜了睜,卻很是無力。
白鵬看見,怒意滿滿,青筋爆線的他直接衝白美微吼:“你到底都做了什麽?”
秦玉芳沒有理會白鵬,白美微都被人這般對待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責怪,竟沒有想要保護孩子。
他不配為父。
秦玉芳起身要去關電風扇,蕭靳城的手下卻製止。
“你們到底要幹什麽?”秦玉芳生氣,低吼:“蕭先生,你到底想怎麽樣?”
言辭間都是疏離。
蕭靳城卻對此十分滿意,最好是不要搬出親戚關係。
他蕭靳城不屑有這樣的親戚。
蕭靳城一臉冷色:“她昨日破壞我的婚禮,被我的人當場抓了。”
秦玉芳麵色一緊。
白美微最終還是被自己的執念給害了啊!
她怎麽能夠這麽糊塗。
蕭靳城和白溪早就領證了,她就算破壞,也無濟於事。
“什麽?”白鵬昨天在婚禮現場:“昨天火警響起是美微幹的?”
蕭靳城沒有回答,態度卻很絕對。
白鵬氣不打一處來:“白美微,你到底要做什麽?”
秦玉芳走到蕭靳城麵前:“蕭先生,對不起,我代美微向你和小溪道歉,希望你們能夠原諒她,你這該懲罰的也懲罰了,如果不夠,蕭先生大可衝著我來。”
蕭靳城:“原諒不是不可以。”
秦玉芳見有希望,目光有了亮度。
然後便聽見蕭靳城接著開口:“她必須離開申城。”
秦玉芳震驚:“什麽?”
“這……你讓美微離開申城,她能去哪兒?這裏是她的家啊!”白美微去京都上學那幾年,秦玉芳可是日思夜想的,現在好不容易盼著她回來了……
“這是原諒的唯一條件。”蕭靳城態度果決,沒有反悔的餘地。
秦玉芳:……
白鵬現在也是沒有資格和能力改變蕭靳城說的事兒。
也是這一刻,白鵬感到羞恥。
他現在已經廢到什麽人都可以欺負的程度了。
其實白鵬之所以從外麵那個家回來,還和外麵那個女人斷幹淨,也是受到了白美微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