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白溪,你去死吧
“北北,我知道你心裏麵還有我,我們結婚,現在就結婚,好不好?”夏然然好不容易釣到劉北這個有錢人家的少爺。
現在她被趕盡殺絕,肯定短時間內沒辦法再釣到比劉北家更有錢的大戶了。
所以,她應該先把握住眼前,至於以後……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
“我來就是做最後了斷的,我不理你,是因為我不喜歡你了,要和你分手。”劉北的語氣不是絕冷,而是失望,更有悔恨。
自己識人不清,竟害了朋友。
如果夏然然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她也接觸不到白溪,也就給不來她機會汙蔑白溪。
好在蕭靳城出手了。
因為白天上課的時候,劉北又留意白溪,她認認真真上課,中午他們還一起在食堂午餐。
而跟著夏然然的保鏢,也是蕭靳城的人。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的單方麵分手。”夏然然告誡自己,劉北是她最後的希望,她絕對不能放手。
劉北見和夏然然說不通,也不願意再說。
劉北直接開車到機場。
夏然然看見機場,很慌,雙手抓住劉北。
劉北卻掙脫開她,下車去後備箱拿行李下來。
劉北拿下行李,夏然然還坐在車上沒動。
他拉開副駕駛車門,解開夏然然身上的安全帶,將她拉下了車。
動作粗魯,毫不憐惜。
一個男人愛你的時候,可以將你寵上天。
可一旦他不愛了,便是半點柔情都不會給。
“北北……”夏然然立馬便眼眶紅紅,掉了眼淚出來。
淚珠子掛在粉質感厚重的臉上,一道明顯的淚痕印在臉頰上。
“北北,你不要拋棄我,我還要陪你一起減肥呢!”
“你還好意思說減肥?”劉北說到這個就來氣。
夏然然臉色微微泛白:“北北,你這是什麽意思?”
“從始至終,我就麽有瘦過,還被你折磨,不能吃著不能吃那,餓到睡不著,整日沒精神。”劉北一臉的怒不可遏。
夏然然:“那……那也不能怪我啊!是你體質問題。”
“可你不應該在秤上做手腳。”
夏然然:……
原來都知道了啊!
“過去的,我不與你計較,離開申城,好自為之。”
“北北。”
劉北開車離開。
夏然然生氣的在原地跺腳。
而這時,劉北剛剛停車的位置,停下一輛車。
今天一整天一直跟著自己的兩名保鏢,再次出現。
夏然然:“你們當真是陰魂不散。”
“夏小姐,三爺讓我們送你離開申城。”
“三爺?三爺是誰?”夏然然擰眉,不是白溪的人嗎?
三爺?
三爺是誰?
她根本不認識,什麽時候得罪的都不知道。
保鏢沒有解釋蕭靳城的身份,而是冷聲恐嚇:“你應該不想不小心被車撞吧?”
“你們敢。”
保鏢不說話,但表現出的殺意,明顯。
夏然然:……
-
晚上,白溪在創作。
蕭靳城回到房間先洗漱。
洗漱完,先上床等白溪。
手機提示燈閃爍著。
打開看。
(老大,人已經離開。)
蕭靳城看完信息,刪除,而後抬眸看向白溪。
她認真創作的樣子,很迷人。
“三哥。”白溪手突然撐著下巴,看向蕭靳城:“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
蕭靳城沒想到會被白溪發現,隻能給自己找個說詞:“看你什麽時候能結束。”
“快了。”白溪語氣輕飄飄道。
蕭靳城點頭:“我等你。”
明明是不帶任何色彩的三個字,白溪在看向蕭靳城,見他神情慵懶,散發著禁欲美的樣子,令她恍神。
啪嗒!
白溪直接壓下筆記本電腦:“我很快。”
蕭靳城隻感覺一道人影從眼前劃過,白溪進浴室去了。
垂眸微笑搖了搖頭。
“糟糕。”當白溪洗碗澡,才發現自己幹了一件蠢事。
她竟然沒有拿睡衣進來。
都怪蕭靳城那無可救藥的帥,讓她迷失了自我。
貓著腰,打開浴室的門。
“三……”剛開口,眼前就出現了她的睡衣。
抬眸看向蕭靳城,嘿嘿一笑,忙伸出手去抓睡衣。
“謝謝。”
睡衣是抓上了,可蕭靳城也抓上了她的手。
白溪:……
然後蕭靳城就直接將她從浴室裏麵給拽了出來。
白溪是抗拒的,可是她得抓過自己的睡衣擋身體,所以隻能任由被蕭靳城給拉出。
撲進他懷裏,感覺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
她還是不習慣讓蕭靳城看光自己,咬唇,麵色羞紅,有點不知所措。
“三哥……”
唇紅齒白,楚楚動人。
不施粉黛,傾國傾城。
蕭靳城抱起她,到床上嗬護……
-
隔天。
蕭靳城今天親自送白溪去上學。
“我到了,三哥,再見。”白溪說完就要下車。
蕭靳城卻一把握住她的手,將她拽入懷中抱緊。
白溪:……
“三哥?”
“中午一起吃飯?”蕭靳城問。
“嗯。”如果她不答應,恐怕蕭靳城不會放她下車。
而且和蕭靳城吃飯,不管是人還是午餐都將是色香味俱全的。
何樂不為?
白溪下車,揮手送別蕭靳城。
蕭靳城離開後,白溪才微笑著轉身,手拉了拉背包,往申一學院裏去。
“白溪。”有人怒意滿滿的叫了白溪一聲。
白溪回頭,夏然然就撲了上來。
“去死吧!”夏然然說這話的時候,白溪擰眉,感覺腹部傳來疼痛。
夏然然咬牙凶狠:“你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說完話,她刺進白溪身體裏的刀子轉動,然後動作利落的拔出。
夏然然後退著,笑得像一個勝利者。
白溪一手按壓著傷口,單膝下跪,滿臉忍痛。
“啊……”
有人看見這一幕,尖叫了起來。
夏然然見狀,慌忙後退,藏起刀,速度逃走。
白溪在原地大口大口喘著氣。
“血……”
“小溪。”劉北和傅一文剛下車就看見白溪單膝跪下,麵前有一些血。
她手按壓著傷口,血液還在不停的往外冒。
“打電話。”傅一文急忙上前,正好扶住不支要倒地的白溪。
一手攙扶,一手按壓住她的傷口。
“小溪,沒事的,沒事的……”
白溪氣息粗重,開口嗓音帶著無力:“夏……然……然。”
“夏然然?夏然然幹的?”傅一文低怒:“該死。”
“電話打了沒?救護車什麽時候到?”傅一文見劉北聽見是夏然然傷的白溪,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