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他是我爸
蕭靳城出差不在水仙別苑,白溪也沒有回去。
正好她可以在蕭靳城出差的時候,回家住。
白溪現在的家,不是白家,而是白建仁的家。
白建仁搬家的時候,已經將白溪房間裏的東西都搬來了新家。
白溪去沒有提前告訴白建仁,想要給他一個驚喜,偷偷買了菜回家,打算做好晚餐等白建仁回來。
晚飯做好,白建仁還沒有回來。
擔心會涼,所以便溫著等白建仁。
在等白建仁的時間裏,白溪寫作。
白建仁沒有回來,就一直沒有人影響白溪,白溪也就沒有注意時間。
不知不覺,寫了一萬字,看時間的時候竟然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
而她空空的胃也開始鬧騰。
白建仁還沒有回來,白溪先預存好了稿子,合上電腦,這才拿起手機給白建仁打電話。
電話通了,卻一直沒有人接聽。
白溪又接著打了一通,還是通了,無人接聽。
以往白建仁不管多忙,她的電話一定接。
不死心,又打了一個。
依舊如此。
這讓白溪覺得古怪。
好在她現在電腦技術不錯,手機定位這種事情,對她來說操作簡單。
打開電腦,對白建仁的手機進行定位。
這一定位,白建仁的手機信號顯示在某酒店。
這家酒店……
白溪眼眸微眯。
因為這家酒店正是之前秦玉芳將自己送去給邢家夫人的酒店。
酒店是邢家旗下的。
白建仁怎麽會在酒店?
無論如何,白建仁的手機不接,這異常情況都不允許她坐以待斃。
帶上隨身物,白溪出門,開車直奔酒店去。
白建仁的手機定位定在酒店,沒辦法再更精準的定位在酒店什麽地方。
不,應該說是白溪還不會那種電腦技術。
白溪直接去到前台,打聽。
但前台以客人隱私拒絕白溪。
以白溪現在的能力又無法攻破酒店的防火牆。
酒店很大,她也不可能一間房一間房的找。
恐怕才敲兩間房,就會被酒店的人給逮了。
看來隻能找蕭靳城幫忙了。
他去出差,她很不想要打攪他的。
但……她能力有限,隻能先靠他。
“姐姐。”一道低沉幼稚的聲音響起。
白溪並不以為這稱呼和自己有關。
當低著頭的她,注意到麵前出現了一雙程亮的皮鞋。
“姐姐,真的是你啊!”
白溪這才抬起頭,看向出現在麵前,喊自己‘姐姐’的邢子期。
“是你。”
“姐姐,你是來找我的嗎?”邢子期天真無害的眸子裏滿是歡喜。
邢子期不是一個人,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保鏢。
保鏢的氣勢都是很唬人的那種,但白溪不怕。
“對,我想你幫我一個忙。”找蕭靳城得需要一些時間,而且遠水救不了近火,倒不如靠一下眼前的邢子期。
邢子期點頭:“姐姐要我幫什麽忙都可以。”
邢子期畢竟是酒店太子爺,就算腦子有問題,也改變不了他的身份。
而且他樂意幫白溪,前台和保鏢也沒辦法。
開酒店房間的名字就是白建仁的,查到後,白溪要了房卡,便快速的朝房間去。
邢子期跟著一起。
出於情況特殊,白溪直接用卡刷開門,便走了進去。
邢子期伸在半空中想要抓住白溪的手,抓了個空。
“爸……”
客廳沒人,白溪直奔臥室去。
臥室床上,白建仁一身酒味,不省人事。
“爸,爸,醒醒……”白建仁醉得厲害,白溪沒能叫醒。
這時候,白溪聽見浴室裏傳出了聲音。
然後也看見了床一角的那一雙高跟鞋。
女人……
白溪走到浴室門口,敲響了門。
裏麵水聲停止,一道嬌軟的女聲傳了出來:“白總,是你嗎?”
白溪沒回答。
裏麵的女子再次納悶發聲:“白總?”
白溪依舊沒有回答。
然後沒一會兒,浴室的門從裏麵拉開。
白溪看見一個身上裹著浴巾,露出光滑肩膀和腿的女人。
“啊……”女人看見白溪驚嚇得連忙又將浴室的門給關上,並將裏麵給反鎖上了。
“你是誰啊?”女人質問。
“我倒想要問問你是誰?”
“我……我憑什麽要告訴你,是你出現在我的房間裏。”
“你最好穿好出來說話。”
白建仁雖然躺在床上,但他是穿著衣服褲子的,連被子都沒蓋,整個人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很顯然對於這一切都不知情。
過了一會兒,女人穿好衣服出來。
女人穿著一套職業裝。
“你……你們到底是誰?”
白溪抬手指向床上的白建仁:“他是我爸。”
女人:……
緩神恍悟:“原來你是白小姐啊!白總他喝醉了,我又不知道他家住哪兒,所以就開了一間房間讓白總休息。”
“開給我爸休息的房間,為什麽你還在?你不但在,還在這裏……洗澡?”白溪不得不懷疑這個女人的動機,而且剛剛她在浴室裏說話的聲音分明很柔。
這種情況下,孤男寡女,白溪沒辦法相信女人想法是清白的。
“白小姐別誤會,是白總他吐了,吐我身上了,所以我才……”
白溪直接上前,就在女人身上摸。
女人下意識避開,但白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衣服摸了個遍:“衣服很幹。”
說完又聞了聞:“除了濃濃的香水味,沒有嘔吐物的味道。”
女人:……
“你確定我爸吐你身上,而不是你趁著我爸醉酒,動機不純?”白溪目光牢牢盯著女人。
女人沒有想到會出意外,白溪會出現,而且白溪一看還不太好對付。
“白小姐,你真的誤會了,白總吐了一點在我褲子上,我洗了,用吹風機吹幹了,還有你說什麽動機,我沒有,我是白總的秘書,今晚陪著他應酬,如果我知道白總的家住哪兒,肯定不會帶白總來酒店。”
白溪知道自己無憑無據,拿捏不住這個女人。
不管她有什麽想法,還好並沒有和白建仁發生什麽。
白溪是擔心女人是棋子。
畢竟,白建仁進入白家公司,白鵬心裏麵肯定是極恨他的。
“事情最好如你所言。”白溪目光冷冷的看向女人:“你可以走了。”
事已至此,女人隻能離開。
女人走後,白溪走到床邊,拉過被子未白建仁蓋上。
盯著醉得不省人事的白建仁,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