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陷進
吳叔開門後,她將一封信遞給吳叔:“吳叔,麻煩你幫我交給三哥。”
吳叔遲疑著接過:“好。”
白溪隨後轉身,回了九號別苑。
回到九號別苑,先寫了更新,然後看書學習。
直到十一點。
透過落地窗,看向八號別苑,不知道蕭靳城回來沒有,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見自己的情書。
他生氣了,她也不想追得他太緊。
畢竟他在氣頭上,逼急了,關係變得更惡劣可就難辦了。
感情就像是一個人手中的風箏,得適當的收放,一味的拉緊,並不會讓風箏飛得越來越高。
蕭靳城在九點鍾的時候就已經回了八號別苑,吳叔也將白溪給的信給了他。
吳叔還說了白溪將信給他便回了九號別苑,連晚飯都沒吃。
蕭靳城寒著臉,接過吳叔給的信,便一言不發的上樓了。
書房裏沒有開燈,一身森寒的蕭靳城坐在椅子上,與黑暗融為一體。
窗外有淡淡的光暈,時不時的照射進來,他漆黑冷肅的目光盯著辦公桌上麵的信,一直沒有打開。
他真的以為她變了,所以他給她機會。
可沒有想到……
越想,周身的氣焰越凶猛。
一把抓起眼前的信,就要撕毀。
可他最後還是沒能狠下心。
拉開抽屜,直接將信丟了進去。
一個人坐在黑暗中,自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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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仁回到家,已經十一點半了。
可白鵬卻還沒有睡。
“大哥現在可真是大忙人,想見你一麵,還真是難。”白鵬等白建仁等得困意連連。
“你找我有事?為什麽不打電話?”白建仁自認為自己和親弟弟白鵬之間關係並不親密,尤其是白鵬,從未當他是大哥對待過。
“電話裏說不清楚。”白鵬厭煩道。
“什麽事?”白建仁語氣疏冷問。
白鵬意外,以前白建仁就算自己給他臉色看,他的態度也是卑微謙和的。
現如今是怎麽回事?
竟然對他擺了姿態?
一個懦夫,他也配?
白鵬調整了態度,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道:“大哥你自己沒出息也就算了,可別害了小溪,沒媽帶也就算了,你當爸的,不能不教。”
白建仁見白鵬說白溪,神情激動:“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小溪在學校裏欺負瑤瑤,害瑤瑤丟失了顏麵,瑤瑤很傷心,我就是想讓小溪給瑤瑤道個歉,大哥不會助紂為虐吧?”
“二弟,溪溪和瑤瑤向來在家就喜歡打打鬧鬧,你們之前還總是笑說打打鬧鬧出來的姐妹感情會特別好,二弟會不會太大驚小怪了?”以前都沒有道歉,現在怎麽還要道歉了?
而且兩個人打打鬧鬧肯定是互相的,不會是單方麵的,所以白溪有錯,白瑤瑤也有錯,都有錯,怎麽能夠讓白溪道歉。
現在,他可不允許他們欺負白溪,他得成為白溪的依靠,得護著她啊!
“什麽大驚小怪,事情很嚴重。”白鵬斬釘截鐵。
“……”白建仁打了個哈欠:“二弟,你不困嗎?我好困,又累,我就先回房間了,你要待,你就再待會兒。”說完,白建仁便往房間去,完全不管白鵬叫喊聲。
回到房間,白建仁反鎖上門,第一時間拿出手機來,給白溪打電話。
“溪溪……你沒事吧?”
“你和瑤瑤是怎麽回事兒?”
白建仁既然打電話來關心,白溪也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了白建仁。
白建仁聽後,十分的生氣。
“老二太過分了,竟然還想要讓你去向瑤瑤道歉,分明就是應該瑤瑤向你道歉。”
“嗯,爸……沒事兒,不用管他們,我挺好的,就是現在好困,我得睡了。”她其實還餓。
想著睡,睡著了也就不餓了。
白建仁想著白溪白天學習,晚上也得學習,肯定很疲憊。
“那行,你趕緊休息,明天爸爸請你吃飯。”
“嗯。”
白溪並沒有告訴白建仁,蕭靳城生她氣的事情。
因為白建仁就算知道,也幫不了忙。
接下來的幾天,白溪每天都給蕭靳城寫信,盡管蕭靳城還是沒有理她,她卻沒有放棄。
她相信事在人為,有誌者事竟成。
這天早上。
白溪正開車去學校。
手機響起。
是白鵬打來的電話。
“小溪,你在哪兒,你爸爸出事了。”白鵬的聲音顯得很著急。
“我爸出什麽事了?”
“具體我也不清楚,昨晚一夜沒有回來,早上聯係,電話通了,卻是別人接的,說了個地址,然後掛了電話,我再打就打不通了,我現在正往哪個地址去,你也趕快和我回合,地址是……”
“好。”
白溪隨後給白建仁打了電話,電話關機。
白溪自然也懷疑這不是事實,但……事關白建仁,就算是局也好,陷進也罷,她都得去。
萬一……真的是白建仁出事了。
她若不去,她會內疚的。
所以,她必須去。
白溪車速很快的朝白鵬說的地址去。
這個地方是一處廢棄的爛尾樓。
停好車後,白溪下車往爛尾樓裏麵走。
進入爛尾樓後,便被包圍了。
包圍她的人是一些穿著打扮都很社會的人。
“我爸呢?”白溪沉聲問。
“你爸欠了我們幾百萬,怎麽?你帶錢來了?”為首的社會人問。
“不可能,我要見我爸,我爸人呢?”白溪雖然也覺得最近白建仁很奇怪,但她相信他,他絕對不會是會欠下幾百萬的人。
前世不是,就算今生因為她重生產生了一定效應,他也相信白建仁。
“想要見人,錢呢?”
“我要見我爸,確認。”
“嗬,看樣子是沒有帶錢啊!沒帶錢,人也可以還。”為首的社會人目光曖昧的打量白溪,從頭到腳。
“其實我爸根本就沒有在你們手上,你們是替人辦事的吧?”白溪勾唇,目光冰冷。
“小丫頭挺聰明,既然來了,就別想好好的走。”為首社會人下命令,手下都朝白溪逼近。
白溪握緊拳頭,衝刺了出去。
對方是二十幾個男人,白溪雖然拳腳不錯,但隨著時間的拉長,體力上有些不支。
她很清楚,不能和這些人繼續糾纏下去。
他們有意在消耗她的體力。
白溪一麵反擊,一麵朝自己停靠的車靠近。
隻要上了車,她就有了離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