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九章 太一認慫識時務
贏弄玉又恢複了往昔羅凡熟悉的那般,笑意莫名地在眾目睽睽之下偷偷的掐了一把羅凡的大腿。
嘶!吃痛的羅凡倒吸一口涼氣。險些嚎叫出聲來,這女人太狠了,下手太TM重了。
“太一,也不要廢話了,今日四對三,貧道也不想以多為勝。人族反正你也甭想了,大家了就這麽算了,你回你的天庭繼續當你的天帝,我回我的不死火山,各自相安。免得大家不好看。”弄玉對太一說道。
太一思慮片刻,恨恨的看了羅凡一眼,頷首道:“前輩說的是。”喝一聲走,伏羲鯤鵬跟著太一三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大家都散了吧。”弄玉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望冥河藏身的位置看了看。冥河知道,人家這是把自己看穿了,索性也不藏了,對著弄玉遙遙一拜,便化為一道血光,消失在地麵,徑直回了九幽血海去了。
“這個女人還是有些門道的,竟然能看破冥河的藏身之所。”準提原以為鳳凰一族已經沒落了,那弄玉確實是斬出兩屍的準聖,與那冥河一般無二,兩人雖都有靈寶遮掩,但也瞞不過準提聖人的慧眼。又掃了一眼羅凡,還是看不出此人的跟腳來曆,但是竟然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些熟悉的氣息。準提又想起了當年感受在西方師兄弟兩人共同感應到的那道氣息,難道佛氣的主人是羅凡?隻見準提搖了搖頭,雲頭轉過卻也離開了。
“羅凡,今日百萬族人之仇恨,與前麵舊賬來日一起清算。”就在太一離開的時候,三十三天外,媧皇宮內,正閉目冥心的女媧輕歎了一口氣,換來彩雲童兒,吩咐道:“汝去將此物還給太一。”
彩雲童兒接過,隻見是兩塊龜板,正是那失蹤的河圖和洛書。沒想到卻是被女媧給收了起來。
老子最討厭的就是威脅,羅凡回了一句:“妖族死光了,也償不了人族的仇。”
乾坤圖雖好,卻也非人族久留之處。乾坤圖從識海飛出,畫卷展開,萬丈大小。執定指點江山筆,劃開乾坤之門,將人族放了出來。
人族對羅凡和鎮元子感激不盡,山呼恩德,盈滿山間。震得霧氣洶湧,鬆柏婆娑。
唯有清風明月來至鎮元子跟前,哭訴道:“老爺,樹子壞了,天庭破了老爺布置的陣法,人參果樹質押淩亂,元子大傷,快要枯了。”一把鼻涕一把淚,沒有更慘,隻有最慘。一半怕鎮元子責罪,一麵卻是對人參果樹有些感情的。經年以來,都是清風明月給人參果樹修剪枝椏,澆水施肥,早就將棵樹當做了家人,一日枯萎,心疼不已。
鎮元子苦笑道:“那人參果樹乃十大先天靈根之一,跟腳不凡,一旦枯壞,嗬嗬,便是貧道也哪裏有法子?”盡是無奈。
“道兄,人參果樹的事抱在貧道身上了。”羅凡摸了摸鼻子,自信的說道。
“道兄有法子?”鎮元子激動極了,抓住羅凡的胳膊使勁兒的晃蕩。
“你輕點,弄痛人家了、、、、、、”
弄玉和後土一陣惡寒,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事不宜遲!鎮元子急不可耐的拉著羅凡狂奔,一溜煙兒的沒影了,來到了五莊觀的後院。
果如清風明月所講,綠葉敗黃,枝椏萎靡,再也不複氤氳嵐氣,委頓,實在是萎靡得很。
“這是根基損傷,別人複原不得,貧道卻是有辦法。保管片刻之後道兄這果樹。複得青枝綠葉,與舊相同。”強忍著血脈相連的吸引,羅凡將玉淨瓶拿在掌中。
鎮元子喜道:“若是道友能救活果樹,貧道願與道兄結為金蘭之交。”
心中莫名的一緊,道爺又不是猴子,結什麽金蘭之交?羅凡古怪的眼神定定的盯著鎮元好一會兒,這家夥不會有龍陽之好吧。瞧這小眼神可熱情得緊,某人不由得緊了緊屁股。
其實鎮元倒不是那齷蹉的,他是見這羅凡固然心思深沉,但卻是至情至性之輩,這樣的人在洪荒不說是唯一,卻是難得一見的,少見得很啊。自紅雲老友走後,鎮元子日日思念,難免“空虛寂寞”,羅真人比之紅雲,少了幾分迂腐,多了幾分狡黠,但難得是他們的善良卻是如出一轍,在他的身上鎮元子看到了幾分紅雲的影子。
“別這麽個眼神好不好,搞不好的別人以為我們有啥事呢?雖然哥很帥,但是不要暗戀哥,明戀就好,明戀就好。”摸了摸鼻子,羅凡將頭一甩,擺了個自認為漂亮的pos。
剛好被趕來的後土和弄玉看見。嘔,嘔,嘔。三人不約而同的作嘔吐狀,見過不要臉的,但是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此時人族沒事,羅凡的心情大好。記得西遊記中,救活人生果樹的就是慈航玉淨瓶中的三光神水。不過,那隻不過是被猴子推到了罷了,且不足十日,根莖卻是未傷,這卻是害了根莖,希望這療傷第一聖水能有效用。
此時,明月清風並羅凡座下三弟子也趕了來。
“道友此瓶中乃是何物?”他看向羅凡手中的玉淨瓶。
“此乃日月星三光神水,最是無窮造化,可謂生肌續骨,滋活萬物。任他是植物花草,還是活人禽獸,具是聖手賢醫。”
“道兄真真不可思議。老師曾言,三光神水神妙無窮,造化萬端,隻是數量稀少,最是難得,不想道兄手中便有。”鎮元子頓足撫掌,看來自己的人參果樹是活得了了。
哎呀,老子還是太TM善良了,若是此時取了盤古記憶傳承,不正是時候嗎?
既當了婊子,又立了牌坊。這麽個大好事,老子怎麽就不幹呢?實在是想不通。
羅凡摸了摸鼻子,甩了甩這顆笨蛋腦袋。劍指並攏,在瓶口一抹一圈,頓時瓶口形成一道光暈。劍指一揮,瓶中水自望空中飛去,形成一道自下而上的水柱,煞是壯觀。那水柱下小上大,羅凡雲彩上,卻竟一滴也未落下,全被雲彩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