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大事不好
師竹卿就近去了一個沒人使用的帳篷裏洗漱,但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找個空地把自己給埋了。
怎麽就稀裏糊塗接受對方繼續睡覺的邀請呢!
“啊!瘋了,怎麽就沒想到會被皇上給看到啊,這下好了,這宮廷怕是又有我另一個傳說了!”師竹卿擦了臉清醒許多後,有些抓狂的低吼了這一句。
“這不是很好麽?多少人想要有個傳說都沒有呢。”暖風瞧自家小姐那抓狂的樣子,覺得有必要安撫安撫,於是套用了下句式,便回了這麽一句話。
這並不能讓師竹卿接受。
“誰要我給誰!”師竹卿才不要這種傳說,什麽勾引皇子,或者月黑風高以賞月為由將皇子撲倒?
師竹卿感覺隨便想想,就能弄出若幹個可以讓人跟著發表的超話出來了,不得不說這會她慶幸這個時代沒有網絡,沒有什麽熱搜,不然她都可以想象自己這會鐵定會被高高掛在熱搜版上第一的位置。
想想,她就下意識哆嗦了一下。
“這樣的話,豈不是要將五皇子給別人了?”暖風這話一出,就看到自家小姐瞪了她一眼,她便淡定的笑了笑,但隨後想到剛剛打水過來的路上聽到的信息,表情便又沉了下去。
“怎麽了?”師竹卿發現暖風表情變得凝重了,便開口詢問。
“……昨晚營地裏死了三個人。”暖風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畢竟等會師竹卿一定會知道,所以還是想告訴對方,讓對方有個心裏準備。
“誰?怎麽死的?”師竹卿忽的將手裏的毛巾放下來,扭頭盯著暖風。
“死的三個人是,餘沐公主、蔡家大小姐蔡媛,還有蘇溪。”暖風在念出前麵兩人的名字時,並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在念到蘇溪時,表情就變得難受起來,有些難以置信。
畢竟昨天下午還看到活生生的她,結果今天就聽到她的死訊,這麽突然,著實讓她很難接受,但她現在不能亂跑,要陪在自己小姐身邊。
反正隻要跟著自家小姐就會知道蘇溪是怎麽死的。
“啊?你說什麽,餘沐、蔡媛還有蘇溪,這三人死了,沒法搶救的那種?”師竹卿同樣有些難以接受,這餘沐和蔡媛昨晚還和她聊過天呢,還被她嚇得半死,應該不是被她嚇出病來吧?
至於蘇溪,她個二等丫鬟,怎麽回事,難道是看到什麽不該看到的事情,所以被滅口了?師竹卿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原因,隨後覺得暖風應該沒時間打聽更多信息,便加快速度收拾自己,然後就出了帳篷,朝寒君清所在的那個臨時帳篷走去。
“五皇子,你好了麽?我能進去麽?”師竹卿在帳篷門口很恭敬的詢問道。
“嗯,進來吧。”寒君清的聲音很快就從帳篷裏麵傳出來。
而等到寒君清的允許,師竹卿就掀起帳篷的簾子鑽了進去,隻是沒等她開口問話,就看到寒君清正光著膀子正順勢擦拭身子。
艾瑪,怎麽忽然露肉了呢,真不怕她過去揩油!師竹卿克製自己不去看對方。
“你這是在害羞麽?”寒君清正認真的盯著師竹卿的反應,瞧她立馬轉過身去,有些沒忍住的笑出聲來。
“哎哎,差點就被你岔開話題了,先和我說說這三起命案的情況。”師竹卿直接切入主題,順便用這話題來讓自己冷靜下來。
“西京公主和蔡大將軍家的大女兒蔡媛,是被毒蠍子毒死的,而那個蘇溪的丫鬟,聽說是去河邊打水的時候,不小心掉水裏溺水的,這是早上發現兩起命案後,有人去調查發現的。”寒君清將剛剛護衛打聽來的消息簡單的告訴了師竹卿,就看到她一臉驚訝。
“毒蠍子?這裏怎麽有毒蠍子,話說她們是在哪裏被毒蠍子咬的。”師竹卿覺得這些毒蠍子可不是自然出現的。
這世上可不會有這麽巧的事情,這毒蠍子還會挑討厭的人咬啊,而且餘沐和蔡媛兩人可不住在一塊。
“餘沐是在我的帳篷發現的,蔡媛則是在她的帳篷,蠍子都是西京那邊獨有的毒蠍子。”寒君清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其實昨晚除了這三件事,還有一件事發生。”
“嗯?什麽事?”師竹卿愣了愣,覺得昨晚怎麽發生這麽多事情,這麽可怕。
“你那庶姐和我三哥在你的帳篷裏共度了良宵。”寒君清淡淡的的說著這讓師竹卿下巴都要掉下去的話。
“什麽?你說誰和誰在我的帳篷裏共度了良宵?”師竹卿感覺自己的耳朵壞掉了,這會很不自信的重複問了一遍名字。
“你家庶姐和我三哥。”寒君清瞧她接受無能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著。
“……你幹的?”師竹卿忽的想起對方昨晚邀請她和他去賞月,不讓她回帳篷,也不回自己的帳篷,也就是說他知道會發生這些事情!
“不是,我隻是大致上猜到有人會這麽做,但事情的進一步發展,我並不知道。”寒君清明白師竹卿會這麽以為的原因,便簡單解釋了一下。
事實上,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家三哥會跑那裏!本來他是給師冬蕊準備一個奴隸來著,卻沒想到對象竟然是他三哥。
他很想過去問對方這是怎麽回事,但對方現在可被南陽皇帝讓跪在帳篷外的反省,連對方的一句解釋,都不給對方說。
“你家庶姐和我三哥。”寒君清瞧她接受無能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著。
“……你幹的?”師竹卿忽的想起對方昨晚邀請她和他去賞月,不讓她回帳篷,也不回自己的帳篷,也就是說他知道會發生這些事情!
“不是,我隻是大致上猜到有人會這麽做,但事情的進一步發展,我並不知道。”寒君清明白師竹卿會這麽以為的原因,便簡單解釋了一下。
事實上,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家三哥會跑那裏!本來他是給師冬蕊準備一個奴隸來著,卻沒想到對象竟然是他三哥。
他很想過去問對方這是怎麽回事,但對方現在可被南陽皇帝讓跪在帳篷外的反省,連對方的一句解釋,都不給對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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