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辛苦你了
師竹卿瞥了一眼柳芸煙,琢磨了一下,最後才開口,“我可以和你說,但你別跑去八卦對方,畢竟這不是什麽讓人開心的事情。”
“嗯嗯,我保證就自己聽著,不會讓其他人知道。”柳芸煙頓了頓,像是想到什麽般,站起身來,快速跑到窗邊打開朝外麵看了一眼,接著跑去開門,便看到站在樓梯口,等包廂客人有事吩咐的店小二,朝他招手。
“柳小姐,您有什麽吩咐?”店小二一看是熟人,便迅速跑了過來,一臉恭敬的問。
“你站在那看著,別讓人靠近我們包廂,就是你老板他們來了,你也要在外麵發出聲音提醒我。”柳芸煙很認真的說著。
“是!”店小二點點頭,應了下來,然後確定沒有其他事情後,就又跑了回去。
確定好不會有人偷聽後,柳芸煙這才折返回來,坐到師竹卿的麵前,“說吧,我確認好了,不會有其他人聽到了。”
“要從哪裏開頭好呢。”師竹卿一臉苦惱,但瞧著柳芸煙眯起眼睛,便立馬開口,“其實餘淇公主在西京有喜歡的人了,如果不是這餘沐將她推出去和親的話,她現在應該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而餘沐推她出去替她和親的方法,就是餘沐的母妃拿捏住餘淇娘親的命,逼著她替嫁,不僅如此,還脅迫她為他們謀好處,不單單這樣,那個餘沐可是從小就欺負她,別看她們現在好似關係很好,實際上背地裏,那個餘沐可還在欺負她。”
“……別說讓這個餘沐不幸了,換我,都想直接弄死她!”柳芸煙隻要稍微想想,就開始憤憤不平,甚至就想親手揍這個餘沐公主一頓。
“所以一塊搞她!”師竹卿瞧對方這般義憤填膺,便喊出了這麽個口號來。
“搞她!”柳芸煙立馬響應,然後她又壓低聲音補了一句,“這口氣真特麽不能忍,我隻要想著,我被逼著嫁給一個老頭子,還是妻妾成群的那種,然後我喜歡的人娶了我庶妹,我就想同歸於盡了!這實在是太慘無人道啊!”
“……冷靜,不會的,我會努力讓你和我四哥一塊!”師竹卿一聽對方這話,和她筆下的那個角色結局有那麽點相似,就立馬緊張兮兮起來。
“哎呀,我不是要你給我這樣的保證,我就隻是換位思考!”柳芸煙嬌嗔的瞪了師竹卿一眼,但臉上的緋紅出賣了她。
她對師竹卿這個保證非常滿意!
隨後師竹卿好似爆料上癮了,便開始揭餘沐的老底,將她幹下的一些壞事兒給抖了出來,聽地柳芸煙那個生氣啊,都想直接殺上門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到外麵傳來了守樓梯的店小二的聲音傳來,“五皇子好,老板好。”
“嗯?五皇子怎麽也來了?”柳芸煙盯著緊閉著的包廂門,疑惑的問。
“我怎麽知道,估計是陪完那個餘沐了吧。”師竹卿眨眨眼。
“要是我知道那個餘沐是這樣的人,我一定會阻止你讓五皇子把對方引開!讓我去引開對方。”柳芸煙憤憤的說著。
“就你,估計引不開對方。”師竹卿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示意對方不要想太多。
而這時候,包廂門上傳來了敲門聲,接著就是寒君清的聲音響起,但不知道為何師竹卿覺得對方的聲音不大好,好像有些不痛快。
“是我。”簡單的兩個字。
“進來。”同樣簡單的兩個字。
然後包廂門就被打開了,接著就看到寒君清繃著個臉走了進來,而他身後跟著的就是師秋辭,隻見對方表情有些詭異,但在和柳芸煙視線交匯時,他才將笑容恢複成溫和的微笑。
看得師竹卿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立馬我出聲,“小二,快就去拿多兩個碗塊,再加點小菜。”
“唉,好的,小的立馬就去吩咐廚房準備!”店小二領了新的任務,便應了一聲,就立馬下樓去將主子要的東西準備上來。
其中可是有大老板啊。
“怎麽了?”師竹卿在看到對方臉色不好的時候,就不大想問這個。
因為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對方為何情緒不佳,這一問,怕是對方就要往她身上加大人情,想想後麵估計還有事情要麻煩對方,隻得開口詢問。
寒君清沒有開口回答,隻是瞥了師竹卿一眼,就起身朝窗口走去,一副不想說的樣子,倒是同來師秋辭很識趣的走了過來。
“其實就是那個叫餘沐的家夥有些得寸進尺,因為五皇子喊她出來,結果話都沒和她說一句,這可讓刺激到對方了,瞧五皇子往前走,便伸手去拉她,我保證,五皇子是拒絕的,就是那女人很不要臉的,不僅拉住五皇子,還假裝沒站穩整個人都撲過去!”師秋辭說到這,已滿臉憤然。
“什麽!整個人都撲進去了,那女人真不要臉!”柳芸煙同樣憤怒,但在看到師竹卿很淡定的樣子,便想起對方早上和她說的話,忽的冷靜了下來。
“然後呢?”師竹卿察覺到柳芸煙的情緒變化,有些好笑,但覺得這後麵應該還有事情。
“然後五皇子飛快的閃開,並甩掉對方拉住他的手,以至於對方沒刹住動作,就直接撲進湖裏,後麵還是鐵頭沉著臉嫌棄的下水把她撈上來,明明這是她自己搞出來的,結果哭哭啼啼的想要賴五皇子,還好五皇子選擇的地方,人不少,不然就真要被對方給賴住了。”師秋辭想到寒君清冷漠離開後,那渾身濕漉漉的餘沐的表情,就很想笑。
“活該,鐵頭怎麽下去救她,就該讓她在水裏多撲騰一會!”柳芸煙又沒忍住替師竹卿表示不滿。
“咳咳,要是她出事了,也不好和西京國交代,就算是她自己撲進水裏的。”師秋辭在對方掉水裏時,也感到一陣暗爽。
“辛苦你了。”師竹卿在柳芸煙和師秋辭憤憤不平的時候,回頭望向正站在窗前的寒君清,淡淡的吐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