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爭鋒相對
在穿上柳芸煙準備的那套衣服後,事情並沒有就此告一段落,隨後就看到對方拿出好幾套頭飾首飾,然後做了一個,來挑一挑。
“……還要挑啊!要不你幫我決定好了!”師竹卿感覺要瘋了,覺得又這個時間挑這些東西,她還不如閉上眼睛多睡一下,那樣反而更值得。
“那行吧,瞧你這樣子,以後得找個會給你裝扮的。”柳芸煙一臉真拿你沒辦法的說著,行動卻相當果斷,直接就敲定其中一套,然後示意那丫鬟上手給師竹卿打扮,同時她還讓暖風跟著學一學。
“你別詛咒我,我以後可不想天天穿成這個樣子!”師竹卿本來已經閉上眼睛,讓自己抽時間打個盹,結果聽到柳芸煙最後那句,嚇得立馬睜開眼睛,認真的強調道。
“就是不用穿成這個樣子,也不能像你之前那樣隨意穿,你在臥房裏就是啥都不穿都行,但出了臥房,就給我穿得大家閨秀的樣子,別搞得好似丫鬟似的。”柳芸煙撇撇嘴,一副很嫌棄對方之前的打扮的樣子。
“你就別誇大其詞了,我之前哪裏穿成你說的那個樣子,我這裏的衣服綢緞可都是頂好的,可不是丫鬟能穿得起的。”師竹卿不滿的說著。
“是是是,要不是衣服材質極好,我都懷疑是哪個貧民窟裏跑出來的了。”柳芸煙繼續嫌棄。
“話說你這麽說我,你自己呢,你這麽穿得這般簡潔,怎麽到我這就得複雜了?等等,頭上飾品太多了吧,再加我腦袋都要掉了。”師竹卿瞥了一眼柳芸煙,再望向銅鏡裏的自己,當下出聲製止道。
難怪我覺得腦袋怎麽忽然這麽重,居然給插上這麽多隻珠釵,暴發戶都不敢這樣奢侈。
“還好吧,再加一個步搖。”柳芸煙伸手抓住師竹卿那打擾到給她打扮發型的手,然後給了打扮的丫鬟一個眼神,對方立馬麻利的就給師竹卿腦袋又插上了一個紫水晶的步搖,那流蘇垂落下來,伴隨師竹卿的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響。
“唉唉唉,不是說加一個麽,那現在你們又幹什麽了?我腦袋現在真的很重,你總不會想看到我全程都低著頭吧。”師竹卿望著銅鏡的自己,雖然發型在頭飾的裝扮下很是好看,但這好看的代價實在是有些大啊。
“好了好了,這樣就好了。”柳芸煙為了避免師竹卿反抗,便讓丫鬟差不多就行。
師竹卿這才解救了她的腦袋。
“沒有其他要準備了吧。”師竹卿感覺現在就像是被迫參加同學聚會,然後為了在同學麵前顯擺自己,便是勁兒的打扮,不僅穿上平時不喜歡的衣服,還要穿上高跟鞋,然後還要化個精致的妝。
真累,希望以後宮裏不要有賞花宴!師竹卿在心裏祈禱著。
“好了好了,我們進宮去吧。”柳芸煙上下打量著師竹卿,確定對方沒有問題後,就拉著對方朝外麵走。
“嗯嗯,那快點走吧。”師竹卿也有些焦急,隻是她焦急的是想快點到馬車上,然後閉上眼睛睡會覺,反正從師府到皇宮,起碼得一個多時辰,正好可以補眠。
於是在坐上馬車後,她便直接靠著暖風的腿,閉上眼睛就找周公去了。
這不怪她,這天還沒亮就被柳芸煙給弄醒,本想打扮的全程可以任由她們去處理,然後她就可以直接閉著眼睛補眠,畢竟進宮後,想睡也不能隨便睡,所以隻有坐馬車的時候,能睡上一小會。
因此,她非常果斷在鑽進馬車裏麵後,就枕著暖風的腿。
等抵達宮門口下馬車時,柳芸煙一口老血就要對著對方噴出。
“你、你這是怎麽回事,好不容易給你搞的發型怎麽好像歪了!你、你快點幫她弄一下發型!”柳芸煙在隨後看到師竹卿臉上那明顯枕著什麽睡覺的紅色印記,她更是抓狂。
這發型歪了可以整理回來,但臉上這個就很難搞了。
“你要是發型簡單點,也不至於這麽容易就歪掉了,哎哎,你輕點,別搓我臉。”師竹卿很配合的讓柳芸煙的丫鬟給她整理頭發,結果就看到柳芸煙伸手對她的臉上一陣猛搓,瞬間就讓她清醒過來,立馬捂住臉頰。
“你躺下睡覺就算了,你怎麽還讓臉壓著,瞧瞧你臉上這一小塊痕跡,這好好看的臉上就被這個痕跡給敗壞了!”柳芸煙生氣,這會也發現搓也沒什麽用,隻能等時間過去了,就能好了。
“我也不知道會壓出痕跡來,反正緩一緩就好了,你也不用這麽著急,上回進宮也沒見你這麽在意。”師竹卿盯著對方的表情,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哎哎,這不是師小姐和柳小姐麽,怎麽站在宮門口不進去?”就在他們等著臉上印子消退的時候,便看到一輛豪華馬車出現在旁邊,然後從上麵走下一個同樣華麗打扮的少女。
隻見對方走出馬車時,視線第一時間就落在師竹卿的身上,盡管對方背對著她,她也能認出對方來,瞧對方這一身裝扮,便明白也是一番特地裝扮來著,當下很不屑的撇撇嘴,帶著調侃的語氣開了口。
“我說是誰呢,聲音這麽尖銳,原來是蔡家大小姐呢,話說你弟弟還好吧?”柳芸煙在望向對方之前,先無語翻了個白眼,然後才微笑的望向對方,問候了這麽一句。
就看到對方臉色一沉,好似被戳到什麽痛腳般。
“我弟弟一切都好,這還是感謝師六小姐不去麒麟書院的福。”蔡家大小姐咬咬牙,隨後便回了這麽一句意有所指的話來。
“蔡家大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除非你能付得起責任,畢竟你證據證明師六小姐去過麒麟書院?”
我說是誰呢,聲音這麽尖銳,原來是蔡家大小姐呢,話說你弟弟還好吧?”柳芸煙在望向對方之前,先無語翻了個白眼,然後才微笑的望向對方,問候了這麽一句。
就看到對方臉色一沉,好似被戳到什麽痛腳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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